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作者: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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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的一切,又不会被外界看到。
戏红尘的戏文,在京城所有的戏楼里还算是走在流行前沿的,但对于身经百虐,有着非常丰富阅读史的韩玉瑾来说,已经无关痛痒,最多就是消磨一下时间。
她还想着,如果哪天在这儿没饭吃了,就重操本行,写两个话本卖给苏苏,保证是精彩绝伦。
台上正是男女主挥泪告别时,看到苏苏进来,给了自己一个眼神后,知道她有事,一般她有事,也都跟周承安有关。韩玉瑾就把琥珀支开了。
琥珀看了一眼苏苏,什么都没说就退下了。
韩玉瑾知道,琥珀对苏苏成见极深,。不止一次的对自己旁敲侧击。
“苏苏姑娘,怎么了?”
“王爷要见县主。”
果然。
“在哪儿?”
苏苏手指了指隔壁的房间,会心一笑。
韩玉瑾站起身来,随着苏苏一起去了旁边的雅间。
韩玉瑾进门看到了一副海棠春醉的美景,可惜主角是男子,但也不影响美观。
今日周承安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袍子,上面用稍暗色点的丝线绣着图案,整个人透着慵懒,让人想陪他一起就这样侧卧着。
苏苏引她进来后就退下了,此刻房间里就他二人。
“每次见王爷都有不同的面貌。”
周承安把手中的酒壶一饮而尽,酒壶抛到了一旁,坐起身来。
“韩姑娘何尝不是呢?”
韩玉瑾不以为意,盘膝坐在了他的对面。
“王爷找玉瑾来何事?”
看着她行云流水的动作,丝毫没有女儿家的扭捏,很是少见。
女人,或娇媚、柔弱、或端庄、娴静、婉约。也有的像男人一般,粗鲁、使泼。鲜少有这样轻灵爽朗,没有女人的柔弱,没有男人强硬,鲁莽,让人看着觉得舒服。
这大概就是苏苏说的自然本性吧。
“没事,本王只是好奇,为什么韩姑娘一点不为未婚夫担心?”
韩玉瑾听着这未婚夫三个字异常刺耳,想到那桩婚事…
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没你官大,不跟你计较。
“他那么大一人了,还能丢了不成,没什么好担心的。”
周承安听她语气犯冲,不知道是因为沈远宁还是什么,跟第一次见到自己时,说话态度变了不少。
“越阳侯世子在平水患时,跟江城众官员产生分歧,我听说连陈大人都不支持沈世子,已经有官员上折子请求皇上召回越阳侯世子,重新派遣钦差去江城。”
这个韩玉瑾倒没预料到,记得小说里写到沈远宁平江城水患时没遇到这样的阻碍,不过那是应该在两年以后,由太子举荐上去。早两年难道有什么差别吗?一样的人,一样的地方,就是换了个伯乐,就不一样了?
哎,沈远宁,你也太衰了,亏我还对你信心十足,指着你在那儿磕个十年八年的,这一个月不到,就让你卷铺盖有人了,真是里子面子都让你丢没了。
“王爷可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本来就没指着他能怎样。”
周承安听了后,笑意更深。
“本王记得没错的话,沈世子还是韩姑娘举荐的。难道韩姑娘不是想让他帮皇上排忧解难,而是想把他调得远远的,拖延着不成亲?”
韩玉瑾干笑了两声,用折扇掩住唇咳了一声,说道:
“王爷说笑了,玉瑾巴不得世子早日解决了江城水患,好娶我过门。”
说完想到姑娘家说嫁娶应该害羞,想着话都说完了,这会儿害羞也晚了,就装没事人一样。
周承安大笑出声:
“如此,本王等着喝姑娘的喜酒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韩玉瑾才回家。
周承安似乎兴致很好,竟然跟她说起戏文,韩玉瑾总算找到了可吐槽的地方,把这些天看的这些剧本,一通吐槽。
当韩玉瑾感叹:狗血,太狗血。
周承安还不明状况的问她狗血是什么意思?
想起那时他的的神色,韩玉瑾还想笑。
“姑娘,那雅间客人是安王吧?怎么惹得姑娘这样高兴?”
琥珀在一旁看着韩玉瑾时而嘴角抽抽,知道她想着什么高兴的事。想到对方的身份及名声,琥珀由衷的担心。
“嗯。”
琥珀见她不愿说,也没再问。只是心底的担心更重。
没多久马车就到陈府了,刚下车,门房就迎上来。
“表姑娘,您可回来了。驿站的信使都等一天了。”
虽说封了县主,在陈府还是都以表姑娘称呼韩玉瑾。
“驿站的信使?找我何事?”
具体的门房也不清楚,回道:
“听说是给姑娘送信来的,看着还挺着急的。”
韩玉瑾感到奇怪,这会是谁给自己写的?
ps:
小剧场:
琥珀:唉,美色当前,担心姑娘红杏出墙。
沈远宁:你让她试试!
玉瑾:靠,琥珀,去搬梯子!
沈远宁:......
琥珀:.......
☆、第二十七章 回信
沈远宁从来了江城之后,就未曾停闲过。
第二天天没亮就去了往年易决堤的地方,勘察了地质包括水流急度,又骑着马走遍了江城所有的堤坝。大概用了十天的时间,把江城地带所有的主流支流都走了一遍。
果然固堤用的石料都是最下等的,这样的堤,修不修都一样。
这群混帐,只知道中饱私囊。
像江城这样的水患,一味的固堤不是解决的方法,得想办法把主流的水引到支流去。
当他把自己的意见陈述给岳父陈儒之听时,遭到了强烈的反对。
陈儒之人到中年,性子谨慎,此次来江城,就是抱着:宁可无建树,也不出差错。
当他听到沈远宁要决堤引流,吓了一大跳。坚决反对他的提议。
沈远宁看岳父都是如此了,更别说其他官员。
如果引流成功,那么水患的问题就得到了根本的解决。
但是此举会影响很多人的利益,年年固堤,朝廷年年拨款,这中间有多少人拿着回扣,只怕连京城的官员也逃不了。如果给自己治理好了,断了多少人的财路,前几任钦差只怕也会遭皇帝贬责。
施行困难,他能预料到。
但是别无他法,在众人商议如何固堤的时候,他提了出来,抱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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