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白莲花的二三事 作者: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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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也觉得自己失态了,于是擦干眼泪,不自在的接过那支签看了一眼。
皆因轮回错,偏偏误此身。
不言来路苦,只看前路新。
一书一世界,一梦一红尘。
因缘皆天定,半点不由人。
如果方才只是悲伤,那么现在已经是绝望。
无需别人解签,韩玉瑾已经清楚的知道签文所指。
失魂落魄的站起身来,不用琥珀搀扶,脚底似虚空一般,走出了大殿。
琥珀忙跟在她身后,怕她再有个好歹。
出殿门的时候,琥珀眼看着韩玉瑾魂不守舍,撞上了要进来一个人,一声“姑娘”没喊出来,韩玉瑾就被来人抱了个满怀。
“姑娘小心!”
韩玉瑾条件反射似的说了一句“对不起”,眼神空洞的看了来人一眼,站稳身体又继续向外走去。
琥珀都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在自己眼皮底下的姑娘还被人占便宜。她竟然还跟那男人说对不起!
随后琥珀满脸怒气的看着来人,这一眼,怒气全消。
那面孔,女人见了想托付终身,男人见了会不想结婚。
怎么会有如此美貌的男子?如果不是那挺拔的身姿,会有多少人误以为他是女子。毕竟,那张脸,太有诱、惑力了。
姑娘竟然若无其事的走了!
琥珀回过神来,那男子已经进了大殿,留给琥珀一个背影。这时,韩玉瑾已经走到台阶处,琥珀小跑着到了韩玉瑾身边,扶着她下去。心里还在惋惜刚才韩玉瑾没有看清楚那男子,可比沈世子俊美多了。
回去以后,琥珀很快就抛之脑后。韩玉瑾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沉思。
没事就拿出那两支签发呆,那眼神,看的琥珀心里惶惶的。
没想到去拜了拜佛祖,竟然成了这种结果。
“琥珀,姑娘究竟求了什么签,怎么这样闷闷不乐?”
玲珑酸溜溜的说。
从那日姑娘肯吃饭之后,琥珀就特别招姑娘青睐,事事都要她做,这让一直都是丫鬟里第一人的琥珀感觉到危机感。
“我不知道。”
琥珀是真的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姑娘没吩咐,也不能随意泄露。
“哼,有什么了不起!”玲珑小声嘀咕着。
琥珀看她又是老样子,也不跟她计较,便说:
“玲珑,姑娘这边离不开人,你帮我去厨房看看,姑娘的药好了没有。”
韩玉瑾身体已经大好,只是琥珀不放心,又央着大夫开了静心凝神的药。
“那么些小丫鬟你不使唤,偏偏使唤我,琥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事,你以为姑娘这两天看重你,你就开始摆谱,我告诉你...”
琥珀听着她的喋喋不休无奈的摇摇头说:
“那你看好姑娘吧,我去厨房。”
玲珑转过头去,装作没听见,等听到琥珀离开后,看了看主屋,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韩玉瑾身着月白色长裙半躺在摇椅上,手里还摸索着那两支签,似乎除了那两支签,全世界都与她无关。
玲珑上前去,小心的说道:
“姑娘,园子里的茶花开了,前些日子您还念叨着,这会开的正好呢。”
韩玉瑾回过神来,看着玲珑讨好的目光,想起了原主儿韩玉瑾,天天花花草草的,一会哀愁叶落,一会欣喜花开,活脱脱的一个黛玉附体。
玲珑看到韩玉瑾不感兴趣,马上转移了话题说:
“姑娘总这样闷在屋里不好,出去透透气,这样呆着,不病也得闷病。”
难得韩玉瑾点头,玲珑喜出望外。扶着周玉瑾去妆台梳妆。
“不用了,你去给我拿件外套就行了。”
玲珑虽然不知道韩玉瑾要的外套是什么衣服,但也没有多问,只把前些时候新做的春衫拿了出来。
鹅黄色立领春衫,浅绿的轻纱长裙,同色的丝带将腰高高束起,不过转眼间,便没了方才的萎靡神色。
虽然没有任何妆点,不过十五六岁的面孔正是美的脱俗的时候,胭脂反倒污了这份淳美。
玲珑看着眼前的姑娘,总觉得哪里不同了。明明还是眉如青黛,眸似繁星,一样的美艳方人,却美出了另一种味道。
花园里,韩玉瑾倚着栏杆看水下金鱼畅游,怕被打扰,便把玲珑打发到了一边。
从屋里出来,唯一变化的是地点,唯一不变的是发呆。
以至于,她身边站了个人,听了她好多声叹息,她都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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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来者何人
发呆的时候,韩玉瑾不由得想着自己现在的境况。
不出意外,过几日纳妾之事又会被提起。到时候一顶轿子抬进来侯府,之后便是与陈月乔针锋相对的后宅生活。
一直到韩玉瑾落败,被沈家赶去了庄子上,连儿子也记在了陈月乔名下,再也没有韩玉瑾这个生母。唯留韩玉瑾孤老度日。
想到这些,韩玉瑾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原来的韩玉瑾是咎由自取,并没有觉得可怜。可是,如今换成自己,韩玉瑾一点也不想走原来的老路!
可是,万一拧不过命运大神呢?那签语上不是说:
因缘皆天定,半点不由人。
前面的二货种下的因,自己就得随了这缘?
韩玉瑾才不要!
原来的二货是一心一意要去做妾,所以事情就那样水到渠成。如今自己是坚决不会去给人做妾的,难不成还能绑着自己送进沈府?
自己又不是死人,韩玉瑾本身有利条件也不少,只是当初的那二货根本没想到利用。
虽说是寄住外祖家,虽说外祖母只是续弦。但韩玉瑾的爹名声在外,韩玉瑾的亲姨妈是宫里的贵妃。如果自己抵死不从,事情将会有很大的转机。
说起韩玉瑾的爹,那不是一般的名声在外。用现在的话来说,那是国际知名人物。
原因无他,只因他在胡岭关一战,青史留名。(敌国也留名了。)
留名的原因很简单:胡岭关一战,他死了。
以他一人之力,堵截了敌军的数万人马。
在进关的峡口,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正是当时的写照。
当尸体堆积如山,当战刀断了,力气衰竭的时候,敌军肝胆俱裂,无一人上前。
韩朔站在尸体堆上,如死神一般。
终于,援军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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