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书友访问新御书屋
首页恰锦绣华年 分卷阅读385

分卷阅读385

    恰锦绣华年 作者:灵犀阁主

    分卷阅读385

    ,我这里为大家准备了签筒,每人从中抽一支,按所抽签子上的题目作画,”燕大少爷继续在上头介绍游戏规则,“也不必精描细抹耗费精神,不如限定个时间,就以一刻为时,一刻后尚未画完的要罚当众献技,画好了的画,公平起见,我们拿去前头给诸位长辈看过,若长辈们能根据画儿猜出你所画的题目,便算通过,猜不出亦或被猜错的,画者要挨罚——有一点须注意,画上不得有任何字样提示。最后再评出个前三甲和末三位来,前三甲有奖,末三位还需再罚——不知诸位觉得如何?”

    这游戏颇为新颖,众人好奇之下都有些跃跃欲试,于是点头称好,却也有些人表示时间太短,只能用写意的风格来画,若大家皆是一种风格,看起来倒失了意趣,燕大少爷不愧是精通玩乐的,略一思索便有了应对,笑道:“若想要画得丰富些,也可几人结组共画一幅,顺便也能考验几人之间的默契,亦不失为乐趣所在。”

    众人也觉得这法子有意思,便都道好,当下纷纷找起搭档来,有愿意自己画一幅的便自己画,有愿意与人结组的索性与旁人换了位子凑到一堆,而后便依次从签筒里抽签,有抽着《桃花源记》的,有抽着《寻隐者不遇》的,有抽着《山行》的,还有抽着《两个黄鹂鸣翠柳》的,五六七三个自然结成了一组,抽着了《早发白帝城》。

    “这首诗主要的景色便是山。”陆藕道。

    “对,万重山,白帝城,彩云,猿,人和舟。”武玥往上翻着眼睛细数。

    “白帝城就不用画了,山,人,舟和猿是必须要画的,旁人看到这几样,九成是能猜出来的了。”陆藕道。

    “山好画,我画山!”武玥忙道。

    “那我画人和舟。”陆藕笑道,这两样是最难画的。

    “好,我画猿。”燕七道。

    才刚商量定,那厢已经点上了计时香,燕大少爷笑着喝了一声:“开始!”众人便齐齐在自己面前几案上铺开了纸,横着画的竖着画的,独自挥洒的分工合作的,一派的热火朝天。

    五六七三个用的横轴,武玥从左往右画山,陆藕在右边画人和舟,燕七先在中间画猿,待武玥画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再换位置,三个人配合得十分默契流畅,为着节省时间也没有上色,只用了墨笔。

    结果画得太投入,谁也没顾得上抬头看计时香,待香点完时陆藕倒是画完了,燕七和武玥还正恣意挥洒呢,听着叫停,心中就觉卧槽,武玥倒是趁人不备把自己画了一半的一个小山头给补完了,燕七完全没机会再补了,只得撂了笔交卷。

    画卷交上去,谁也不许署名,反正都认得出是自己作的,燕大少爷便让人抱着一堆画纸亲自带着往前头去了,先给大人们看,看完再拿回来给大家赏析。

    “我有不好的预感。”燕七道。

    “我都没来得及看你们画的,”武玥擦了把头上的汗,“我画了至少百十来座山。”

    “我觉得我们应该没问题,诗里都是很明显的景儿。”陆藕颇有信心。

    前院碧霭堂里一众朝廷大佬正坐着喝茶说笑聊时事呢,惯例的要茶过五旬之后才会挪动尊臀去园子里赏景,总不能一到主人家就先奔着后头玩儿去,男人们的世界里有更多的事要先于玩乐,就比如聊聊工作、谈谈年景、打打嘴仗。

    好在燕大少爷进得碧霭堂时众大佬已经聊过一轮了,正撤旧茶换新茶呢,话题也开始往娱乐方向转了,燕大少爷抓住时机走上前去,把后头孩子们玩的游戏规则一说,大人们也来了兴致,便令人将那一摞画纸挨个儿展开来看。

    第一张画场面很简单,一条大瀑布由山上飞泻下来,山头紫雾蔼蔼,一个人远远地站着,手搭凉棚向着瀑布眺望。

    “这个画得不错,《望庐山瀑布》嘛!”平章政事大人率先猜出来,还附带了品评,“此山画得好,奇石峻峭、危峰兀立,笔力全都在这石棱上了。”

    众人也都纷纷点头,再看第二幅,画的是几只白鹅、绿水、红掌,再易猜不过的《鹅》,难得的是这画上的鹅被画得形意优美活灵活现,有曲颈向天的,有拢翅戏水的,还有交颈缠绵的,别有意趣和情怀,受到大佬们的普遍称赞。

    第三幅千山红叶,有一人一车停于林外。

    第四幅是夜间山寺,小舟泊渚。

    第五幅,第六幅,第七幅……这里头有画得好的有画得不好的,有笔风稚嫩的也有立意新颖的,一群叱咤朝野的风云人物此刻也难得放下心机,开怀地夸奖或毒舌着后辈们的画作。

    连燕子恪那个大蛇精病都跟着乐呵呵地在那儿猜呢,旁边挤着颗大头,原本一脸瞧乐子的神情此刻乐得更欢了。

    正在给大家展示的一幅画把这帮大佬给难住了,画的是一个红脸蛋儿的老头儿,手里拎着个葫芦,站在一棵……摇钱树?下,旁边画的是一座……貌似堆满了垃圾的……土地庙,庙门口另一个老头——好吧,也许是土地公,正十分猥锁地冲着红脸蛋儿的老头儿奸笑。

    “莫不是押了‘长松万株绕茅舍,怪石寒泉近岩下。老翁八十犹能行,将领儿孙行拾稼。’这首诗?”中极殿大学士猜道。

    “我倒觉得像是‘百岁老翁不种田,惟知曝背乐残年。有时扪虱独搔首,目送归鸿篱下眠。’这一首。”光禄寺少卿持不同意见。

    “旁边那个笑得古怪的老头又作何解?”左通政提出疑问。

    “应是‘三十年前与君别,可怜容色夺花红。谁知日月相催促,此度见君成老翁。’”翰林院的有人道。

    “这个近了!”众人纷纷点头。但是……就算“此度见君成老翁”,也不至于笑得这么猥琐吧……况这画风也太诡异了,俩老头完全不是一个风格好嘛!根本就是一个葫芦娃里的爷爷一个是七龙珠里的龟仙人啊!那土地庙一样的房子又是什么鬼啊!外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垃圾?!俩老头三十年不见为什么会选在这样的地方重逢啊?!

    “所以这究竟是哪首诗?”有人忍不住问燕大少爷。

    “呃,是《戏问花门酒家翁》。”

    “老人七十仍沽酒,千壶百瓮花门口。道傍榆荚仍似钱,摘来沽酒君肯否。”

    所以红脸蛋儿的老头意思是喝多了。

    所以堆满垃圾的土地庙其实是摆着酒瓮的酒肆。

    所以长满铜钱的树其实是榆荚。

    所以猥琐地冲着红脸蛋儿老头笑的那个老头其实是店家,在“戏问”花门酒家翁……

    麻的真是人生如戏全靠画技啊!

    大佬们感觉自己的审美观受到了侮辱,强烈要求放下一幅,下一幅一出,大佬们都快哭了——这都什么鬼啊!那树上长的是面条吗?那树下相对淫笑的两个是人吗?画这画

    分卷阅读385

    -


同类推荐: 神道仙尊做局我的极品美女老婆都市小保安至尊保安逆天丹尊都市沉浮都市风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