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双性)(H) 作者:冉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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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上前亲吻,只怕男孩又恢复先前那副心灰意冷的模样。
“你回来做什么?”燕行月清醒了些,觉得今夜可以平安度过就眯起眼睛问。
“陆啸想要我教的药。”男孩肯与他说话,秦风便已是万分欢喜,哪里还会隐瞒,一五一十地解释,“你用的这些他都想要。”
燕行月聪明至极,略略思索便明白了秦风的意思,更是不齿陆啸为人:“陆家的血脉当真那么重要吗?”
秦风一味哄他,不管男孩说什么都顺着他的意思:“不重要,只有他自己看重罢了。”
燕行月困劲泛上来,含含糊糊道:“……孩子。”
秦风不知他想说什么,凑过去仔细听,却只听见平稳的呼吸声,男孩在他怀里安然入眠。
秦风倒是没想到燕行月这一睡就睡到了正午,睁开眼睛也只是懒洋洋地倚在床边,瞧他的目光没什么戒备,却有点媚眼如丝的味道,秦风心又热了,走过去把男孩抱了起来。燕行月软软地贴在他怀里,问他怎么还在。
“陪你。”秦风一搂住就不舍得松手,“让我再抱抱你。”
燕行月自从怀孕后每日醒了经常这般浑身无力,被抱着也舒服,便不去推他:“花郎君呢?”
话并没有其他意思,秦风却觉得燕行月在吃醋,心里酸涩,竟不知如何解释。男孩只当他不想说出谋划的事,无趣地闭上眼睛不甚在意。
“行月,”秦风忽然唤他,眼里迸发出热烈的光,“你心里有我。”
燕行月懒得理会,只当他和以前一般又发起疯。
“恨也好,怨也罢,你心里总归有我了。”
男孩心里那丝微妙的情绪颤抖起来,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却惹得他眼眶发热,燕行月莫名其妙地揉了揉眼睛,胃里跟着翻腾起来。他熟悉这种感觉,推开秦风扶着床沿干呕。秦风吓得把人搂住,慌慌张张拍他的背,燕行月习以为常,缓过神又趴在秦风怀里打瞌睡,却没发现折在袖笼里的药方飘飘悠悠掉落在地上。
秦风瞧见了,抱着男孩不敢轻举妄动,维持着一个姿势直到燕行月逐渐清醒。
男孩从他怀里坐起身,走到床边拎了外袍慢条斯理地穿起来。秦风走到他身后帮他系腰带,指尖碰到燕行月腰间的佩剑忍不住微笑。
“你带着我的剑。”他将剑拿在手里温柔地抚摸,目光在“来归”二字上微微停滞,发现了凝固的血迹,当即将燕行月的衣带解了,以为他受了伤。
燕行月刚穿好外袍又被秦风扒了,摸不清这人发什么疯,挣了他的手恼火地喊:“别碰我!”
秦风手一顿,垂了视线道:“你受伤了?”
“没……”男孩飞速将衣服重新穿好才松了一口气,把剑从秦风手里抢回来,忽然明白他为何要这般问,放软了语气解释,“先前一不小心划伤了手。”
秦风果然抓住他的手小心翼翼地看。
燕行月心里那些恨更复杂起来,一时间竟不知说些什么好,倒是秦风见他手指柔软苍白没有伤痕放了心,将自己的披风披在男孩身上:“去陆府吗?”
“来都来了,总不能驳了陆前辈的面子。”
秦风自然听他的,跟着燕行月往外走时忽然想起先前掉落的药方,转身拾起却来不及细看,只瞧见什么黄芪红枣之类的药材,心里盘算着男孩身体虚弱喝了些滋补品倒也没往心里去,欢欢喜喜追上去拉着燕行月的手走了。
陆府门前熙熙攘攘全是人,秦风将燕行月送到附近便不再适合与他一同进府,恋恋不舍松了他的手只说过会儿就来寻他。
燕行月巴不得秦风快些走,急匆匆进了陆府,陆啸正搂着花郎君站在廊下笑眯眯地迎客,见他目光微闪:“燕大侠,好久不见。”
男孩听出他的试探,面色不变也道:“好久不见,陆前辈别来无恙。”
陆啸面上笑意深了些,知道燕行月的意思是不会将昨日的事说出去,立刻命人带他去备好的客房。燕行月懒得与他周旋,跟着人走了,这春日的风时而舒缓时而急促,撩起他额前的碎发,男孩随手将头发别在耳后,陆啸即将从他身上移开的目光猛地顿住。
燕行月耳根后有一点深红色的痕迹,陆啸老奸巨猾,如何猜不到那是吻痕,眼里又闪烁起算计。
下人殷勤地将男孩引去客房,陆府与先前并无区别,只是废弃的院子重新整修过一番看着富丽堂皇得很,推开门却无甚区别。燕行月将门锁了,刚解下披风就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行月。”
燕行月早就猜到门挡不住秦风,也不惊讶:“松手。”
秦风乖乖地松了手,男孩将外袍脱下,穿了身湖青的劲装拨弄火盆里的碳火。
“腰软了些。”秦风耐不住,舔着脸又来抱他。
燕行月瞒着怀孕的事儿闻言吓了一跳,见秦风只是随口说说便强作镇定:“陆啸用什么筹码和你换药?”
秦风环着他的腰,只觉得入手柔软纤细,心驰荡漾,把人抱回床上意犹未尽地隔着衣料抚摸燕行月的腰腹。
“秦风!”男孩心慌意乱,怕被发现口无遮拦起来:“别摸那儿!”
秦风听了笑眯眯地凑过去吻他的耳朵:“这儿不行,哪儿行?”说完手就往燕行月腿间滑。
“秦风,我不想……”男孩哪知道一句话就挑起秦风的欲望,“别逼我……”
秦风颓然地收回手,将人狠狠搂在身前,语气少有的迷茫:“把解药给了你,我竟不知如何与你亲近。”
燕行月由他抱着,心里想的却是若是没有解药,他未怀孕,三个月后会不会再次委身与秦风,继而惊恐地发现,若真是如此,他怕是会夜夜与之欢好,这身子早就离不开秦风了。
“……陆啸说他在各大门派安插了探子,若是我把药给他,他就将收集的所有情报都给我。”秦风嗓音低沉,接了先前的话茬自顾自地说,“我哪儿需要他的情报?这些年哪里没有我安插的眼线?只不过借他的手清理教内那些异心之徒方便些罢了。”
燕行月原有相似的推测,听秦风说了反而不觉得惊讶:“花郎君为什么接近陆啸?”
“他练的功法有些特殊,要吸食内力深厚的人的血才能有所精益。”
男孩微微蹙眉,这功法血腥至极,怕是先前与花郎君有过肌肤之亲的人都已命丧黄泉。
“他怎么不吸你的血?”
秦风吻他,眷恋地磨蹭他潮湿的唇瓣:“我心里有你,他不吸心有所属的人。”
燕行月当他说胡话,翻身从床上爬起来,却又被秦风拉回怀里。男孩挣扎间只听秦风说了句“真的”。
“行月,你明明也想要……”
“秦风我不想……”
秦风固执地将人压在身下,眼里有跳动的火光,手探到燕行月裤子里摸索着碰他的腿根:“都湿了,这也叫不想?”说完也不待男孩有所反应,手指直接挤进了湿热的穴道,感受到敏感的媚肉卷上来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行月,让我进去好不好?”
燕行月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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