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之妻 作者:抹茶曲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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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挺起。热水掬起,浇到娇嫩的皮肤之上,水珠慢慢淌下,沿着脖颈落到雪白的胸脯之上。不过十五的女孩儿,与半年前相较,身段已然曼妙了不少,如花瓣般慢慢绽放,却还远远不到最美的时候。
薛战处理完事情就立刻回来了,进了寝殿,见那春晓春茗守在净室外,晓得她在沐浴,正准备先等一会儿,想了想,还是迈着步子进去了。
是哗的一阵水声,她刚从浴桶中站起来。
热水氤氲,姣好的女性身躯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犹如一块上好的美玉。
她背对着他,元嬷嬷站在一侧,却是瞧见的,见她正准备行礼,薛战忙抬手制止,又朝着她看了一眼。元嬷嬷自然明白,忙将手里的巾子搁到一旁,安静的退了出去。
萧鱼正准备让元嬷嬷替她擦身,见她没动静,正欲回头去看,却感觉到有个人贴了上来,那结实有力的手臂缓缓的横了上来,直接横在了她的胸脯上。
与他成亲也有小半年了,朝夕相处,她便是不看他,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就能立刻分辨出来。不过这蛮汉……怎么一声不吭的跑进来了?与他亲近时大多是黑灯瞎火的,便是有时候他提一些不要脸的要求,她觉得羞赧,轻声央他,他总是会顺着他的。
而现在……萧鱼的脸立刻就烫了起来,只是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都这么久了,她总是要习惯的。
是以萧鱼只愣愣杵着未有其他的动作,由着的粗糙大手肆意揉捏。她小声道:“臣妾还是先穿衣裳吧,省得将皇上的衣裳弄湿了。”
薛战就站在她的身后,因身高比萧鱼高出很多,总要低下脑袋才能与她贴着脸。他从后面抱着他,一手握着她的腰肢,一手揉着那娇软雪腻,轻轻吻着她的侧脸,热气轻拂,道:“不碍事。年年……
“嗯?”
萧鱼的腿有些发软,不知是因为泡的时间太久了,还是被他亲的。
“朕就喜欢看你什么都不穿的样子。”
他是男人,先前处处顺着她,现在总是要顺着他一回的。
说着直接将她从浴桶中抱了出来,让她俯身撑在浴桶边沿,他站在她的身后,单手箍住她的细腰,一手用力的扯了自己的腰带,如刚从笼中放出来的饿狼,迫不及待冲了进去……
夜风从窗户徐徐吹了进来,垂着的床帐轻轻掀动。萧鱼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被冲刷了一遍似的,困顿的窝在被褥中,太累了,眼皮子一动也不想动了。
薛战抱着她亲了一会儿,他一碰她,她的身子便往里缩。想来是适才太兴奋,听着她娇娇求饶也未停下,这会儿清醒了,再看着她疲惫的面颊,和紧紧蹙着的眉眼,才有些愧疚,便赤着身子下了榻,走到立柜旁,将那紫檀木嵌楠木瘿药箱打开,将那平日擦于私`处的药膏拿了出来。
待拿好,欲将药箱合上时,薛战的手忽然停了一下。
目光落在了药箱角落那小小的瓷瓶之上。
他看了一会儿,才将那瓷瓶拿了出来,转了一圈,未见上头有任何的用途标记。
男人漆黑的眼眸下意识眯了眯。
给萧鱼上完药之后,薛战并没有睡意,在榻边看了她一会儿,便衣袍整齐的出了凤藻宫。
何朝恩静静的跟在帝王身后。
走了一会儿,便见前头的帝王忽然停了下来,何朝恩忙道:“皇上?”
薛战抬手,将手里捏着的药丸递与他,淡淡道:“你去趟太医院,查查这是做什么用的。还有……”
顿了顿。
他负手而立,缓缓继续道,“朕要知道所有有关卫樘的事情,越快越好。”
……
萧鱼醒来时,薛战已经去上早朝了。
她躺在被中,想着昨日在净室的事情……原是以为与她亲近亲近也就罢了,却不料那蛮汉直接在净室与她做那样的事情,那时她不着·寸`缕,他却是只脱了裤子,自然让她生出一种羞耻感来。
萧鱼起来后便用了早膳,然后就跑去前院看甜瓜。
薛战下了早朝过来的时候,远远的,便见那一抹娇小的身影立在瓜地里,夏日衣裳料子轻薄,那裙角被风轻轻吹着,整个人娉娉袅袅,犹如夏日初绽的粉荷。他步子加快了一些,走到了她的身边。
忽然就出现在了她的身旁,萧鱼吓了一大跳,回过神来才道:“您吓到臣妾了。”
这人……走路怎么不出声呢?
见她语气娇娇,似是真的被他吓到了。他粗糙惯了,哪里晓得女儿家胆子这般小,这么容易就被吓到。于是笑容爽朗的说道:“是朕的不是。”
如此好说话,她哪里好继续说他什么?堂堂帝王,都这般向她赔不是了。
薛战看她望着这瓜地,哄道:“可想着吃瓜了?朕替你挑个最甜的,可好?”
这语气……好像她是小孩子贪嘴儿似的。不过是图新鲜罢了,真要她吃,未必能吃多少。只是,本就打算与他一起吃的,正好赶巧了。萧鱼点点头冲着他一笑,拉着他过去。
这瓜地里的瓜都是她看着长大的,最大的那个在哪里,她自然清楚。
薛战欲跟着她一道过去,身后的何朝恩忽然走了过来,低声道:“皇上……”
萧鱼闻言转过头,看着何朝恩的模样,晓得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便道:“皇上,您还是先去处理政事吧。”吃瓜本就是桩小事,什么时候吃都一样。
薛战难得见她露出这般兴奋的小孩儿模样,原是有意在她面前表现,这会儿有事情,也只好先去处理掉。他转过身,步子一停又转了过来。
握了握她的手,低头看着她,柔声道:“那朕先过去一趟,你在这里等着朕,朕待会儿就过来给你摘瓜。”
嗯。萧鱼含笑点头,目送他离开,然后在瓜地旁等他回来。
……
从凤藻宫出来,走在长廊之上,帝王眉宇间仍存着些微柔和。何朝恩跟在他的旁边,说道:“皇上要小的查得事情,都已经查到了……”
随后薛战去了御书房。
坐在御案后,何朝恩从密探手中将所查内容递了上来,薛战轻轻打开,低头看去。
密探跪在地上,将所查到的内容一一赘述:“卫樘的生父乃是护国公萧淮的旧部卫崇远,六岁时双亲亡故,被萧淮带到护国公府,亲自教导……十七那年,因萧五姑娘萧玉枝之事,离开萧家,独自闯荡。”
翩翩少年郎,引得情窦初开的女孩儿思慕,谁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都是一些琐事。薛战漫不经心的听着,右手轻轻反动面前的纸张,看到上头的其中一行,才停了下来,不再翻阅。抬手,轻轻摩挲那一行:擅吹埙、木雕。
“还有……”
密探未继续,言语有些犹豫。
薛战抬头望去,眉宇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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