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流的每一颗眼泪都会变成珍珠 作者: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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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他,问:不是说后天的飞机吗?
他一使劲把我抱起来,直接送到房间,然后回身去拿行李,关门,说:我怕再不回来你就飞了!
我看他,一脸风霜,下巴胡茬铁青,可双眼灼灼有神,灯下五官棱角分明,简直越看越帅!
他刮刮我的鼻子说:想我了没有?!
我狂点头,分别的这几天,相思如野草,遇风就狂长,一颗心牵牵绊绊都是他。
他高兴了,捧着我的脸使劲亲了一大口,说:我饿了!
我赶快放他去洗漱,就着晚上的牛肉汤下了一碗面出来,他大概真饿坏了,大口大口很快吃完了。
然后他打开箱子,小心翼翼取出一个礼盒递给我,说:礼物!
那是个狭长的盒子,系着一个金色丝绦打的蝴蝶结,盖子是透明的,可以看到里面静静地躺着的十二支香槟玫瑰,柔软的奶油色,比一般的白玫瑰更多了一份娇贵和柔美。
没有女人会不喜欢鲜花和浪漫!
我惊喜交加,急忙拿出来,剪枝插花,看了又看,爱不释手。
他笑眯眯看我忙乎,突然问:和你之前收到的玫瑰比怎样?
我说:风格不同,但我都喜欢。
他微微皱起眉,我俯身过去亲了他一样,这是我第一次如此主动。
他受宠若惊,紧紧箍着我的腰身不许我离开。
他的吻一如既往地霸道,在我唇上辗转反侧,然后逐渐加深,我头晕目眩,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他渐渐不安分起来,一双手在我身上到处游弋,撩出一串串火花。
在失控之前我努力捉住了他的手,他看着我,瞳孔加深,声音暗哑,说:童青,今天我就睡这里。
我心猛跳,迟疑地看着他,他目光坚定,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头。
我有点挣扎,自从我们第二次相遇后,他每次和我独处都克制得很,最多就是抱抱亲一下,从未像今天这样直白放肆。
突然,门又被敲响了,我急忙松开他,整理了一下毛毛的头发,前去开门,脸颊还在发烫,一定红得异常。
我把门开了一个缝,外面是安子浩,我婉拒:我里面有朋友在。
他很镇静,说:我知道,我就是因为这个才过来的。
他脸色严肃,带着十分的坚毅,竟是我从没有见过的模样。
我莫名有点心慌,他不再多言,一使劲就把门推开了,然后自顾自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狭路相逢谁会胜呢??
☆、风动,幡动,还是心动?
安子浩推门进去,正和杜崑四目相对,刹那间房间里气压一下变得很低,只觉得火花四溅,剑拔弩张。
杜崑长期身居上位,自然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想不到安子浩也很沉着,他稳稳地接住了杜崑的目光,毫不退缩。
我结结巴巴地帮他们介绍:这个是杜总,这个是我邻居小安,啊,不,是安老师。
空气里一片沉默。
安子浩突然轻轻笑了,对我说:童青,杜总是稀客,你去倒茶。
我正不知所措,听他一吩咐,就“嗯”了一声,木偶一样去厨房倒茶,
安子浩在后面追了一句:纸杯在橱柜的左上角,我的杯子刚洗过,墙上挂着呢。
我心一紧,悄悄去看杜崑,他脸色如常,但牙根紧咬,眼睛里风云变幻,分明是风雨欲来之势。
我慢吞吞地给他俩各送上一杯菊花枸杞茶,败火。
杜崑:安老师,谢谢你一直照顾我的女朋友!
“女朋友?”安子浩古怪地一笑,“你是说童青吗?那你可能想太多了。”
杜噌崑地一声站了起来,两眼喷火,我低声呵斥安子浩:别胡说!
安子浩脸色突变,声音尖锐:那你说说看,他是你男朋友吗?你打算嫁给他了?
我有点懵,支支吾吾。
安子浩冷笑:这就对了,你们之间顶多也就是点小暧昧罢了!
杜崑突然问:这几天的玫瑰是你送的?
安子浩点头:是我!
回答得干脆利落,坦荡磊落。
我顿觉脑袋里一道白光劈过,整个人晕晕乎乎,这是什么状况?他这几日不正和播音员约会吗?
杜崑怒极反笑,连说了几声“好,好,好”,然后转身对我说:童青,你给句话。
我“啊”了一声,一时瞠目结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子浩慢条斯理地喝口茶,说;何必难为童青呢,咱们来日方长,慢慢聊,天不早了,杜总该回去休息了!
杜崑一个箭步迈上去,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充满乞求的意味。
他深吸一口气,突然清醒,说:确实不早了,童青,那我先走一步。
我赶快跟上,说:我送你!
安子浩闲闲地说:慢走!
杜崑回头看安子浩,他正在那里一口一口品茶,似乎感受到杜崑的眼睛里的警告,他咧嘴一笑,说:放心,我喝完这杯茶就回,毕竟我离得比较近。
杜崑浑身肌肉瞬间绷紧,我怕大半夜又出什么事,赶快又拖又拽地把他送下楼。
一楼的楼道灯凑巧坏了,漆黑一片,我趁着手机的微光摸索着开门,却听到“砰”的一声巨响,杜崑一拳打在墙上,这一拳恨意十足,墙壁有些年份了,石灰屑纷纷而下。
我赶快拉他,说: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杜崑咬牙切齿地说:在你这里我到底算什么?他还是个邻居,我却只是杜总,连个身份都没有吗?当我的女朋友就这么难以启齿?
我沉默,然后说:事情来的太突然了,我心里很乱得很,我本来就还没想好。
又说:他就是个傻小子,你何必和他置气?
杜崑冷笑:他还傻?我看他是扮猪吃老虎,就你个傻子看不出来,哼,说到底,我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我气结,浑身瑟瑟发抖,泪水在眼睛里直打转,嗓子仿佛被棉花堵住了,想说点什么,可是偏偏说不出来,负气转身上楼。
杜崑并不挽留我,反而大跨步出去了,楼道门发出震耳欲聋“哐”地一声响,我心也跟着一颤,仿佛那铁门就撞在我的心上。
上楼后,安子浩还在气定神闲地喝茶,我冲到他面前,说:安子浩,你疯了吗?
他抬头看我,眼睛里有太多复杂的情绪,然后一字一顿地说:有些话我再不说是真的会疯。
我有点不安,避开他的眼神,说:你瞎想什么,我大你那么多?
他飞快地说:也就四岁而已。
我苦笑,说:对不起,可能是我误导了你。前段时间我很消沉,也很脆弱,感觉每天都像住在阴天的一个大水缸里,孤寂又冰凉。你突然闯进进来,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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