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深浅 作者:西方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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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的户口本,告诉她他父母双亡,无法让他父母与她父母相见而土崩瓦解。
韩晤对于父母非常抵触,甚至沈浅提起时,韩晤都会不再与她说话。
想想韩晤从小孤苦伶仃的长大,她提父母时可能会引起他的伤心事,沈浅事后也都不再去提。
她非常爱韩晤。
谁也无法在他那种热切的追求下负隅顽抗,只会缴械投降。沈浅本就是心软的人,她的爱也软。软到最后,爱韩晤爱入了她的生命。
越是这样的爱情,在撕开那层光鲜亮丽的外表时,就愈发得痛。
进入娱乐圈,韩晤以怕别人怀疑为由,从未给她提供过任何娱乐圈资源。但却在前一段时间,给她提供了一个在pgtv跨年晚会独舞的机会。
而且,两人节目紧挨。
她跳的舞蹈性感火辣,这与她外形定位有关,瞬间引爆全场。
等她表演完,回到后台从门缝看韩晤的表演时,韩晤却用一个动作打得她的脸生疼。
韩晤单膝跪地,给他的绯闻女友林姒,求婚了。
就在沈浅上去表演前,甚至还信誓旦旦地和其他伴舞演员强调韩晤和林姒绝对没有关系,还被人冷嘲热讽她是羡慕不来冒酸气。
韩晤一跪下,那些伴舞的冷笑和嘲讽再次席卷而来。沈浅二话不说就往台上冲,被旁边早就等着的杰森拉住了。
杰森把大哭的沈浅送回家后,韩晤拿着离婚协议来了。
沈浅哭累了,只问了韩晤一句话。
“为什么?”
韩晤回答得就是上面她跟仙仙说的那句。
“你欠我的,所有的痛苦都是你罪有应得。”
沈浅不明白这话的意思,这种无缘无故的锅她是不背的。可当韩晤念出她从幼儿园到大学的学校,甚至连她父母任教的学校都念出来时,沈浅一下就定住了。
韩晤捏着她的下巴,用几乎能捏碎她的力量,眼神中有着与他的温柔完全不符的冰冷与恨意。
“不要妄图抵抗,不然我会报复到你父母身上。”
韩晤走后,沈浅进了浴室,脑子一团乱麻。
韩晤对她的恨不像有假,可她从小到大都是三好学生一个,完全没有机会得罪人。就只有初中时……
沈浅猛然惊醒,坐在浴室里瑟瑟发抖。
当年那件事,当事人锒铛入狱,后续警察来询问她情况时,说过那个男人是独自一人生活,绝对不可能有孩子之类的。
要不是初中时的那件事,那会是什么呢?
韩晤能说出她父母任教的学校,并且在她提起父母时,永远是冷脸状态。那么,会和她的父母有关系吗?
沈浅想到这里,就切断了她的思路。
其实她纠结这些完全没有必要,韩晤做的这一切,完全像是从他接近她开始就已经计划好的。她闷头吃下这记闷亏,当个缩头乌龟就算了。如果她要想出什么报复的法子来,韩晤真有可能报复到她的父母头上。
沈浅自己也咽不下这口气来,可她无可奈何。她只是娱乐圈里如尘埃般的小透明,惹不起韩晤这样的大明星。
到时候真出了事儿,韩晤的米分丝们一人一口唾沫就足够将她和她父母淹死。
仙仙在听到沈浅这句话时,明显愣了一下。沈浅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爬起来对仙仙说,“你别乱想,跟那件事没关系。”
攥紧拳头,仙仙白了沈浅一眼,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骂道:“傻逼,韩晤说什么你都信啊?他这是霸道总裁演多了,以为跟你也是在演苦情戏呢。”
“对对对。”沈浅赶紧应了。
“昨天那个男人怎么样啊?留联系方式没?”
沈浅的性格和大部分女生一样,永远是在失恋后沉浸在往日美好中抑郁个不停。要想将沈浅从现在这种状态拉出去,抓紧给她找个男人才是正道。
“我只知道他叫陆琛。”沈浅抱住膝盖蹲在了沙发上,脸红心跳地说了一句。
提起这个男人,沈浅对他的印象不止在名字上,还有昨晚那销魂蚀骨的生理刺激上。那个男人,完全满足了她所有的性幻想。昨晚,她像是吃了药一样,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像水蛇那样缠着男人的腰身,不停地向男人索取着。
想想也是太不知羞耻了。
“你脸怎么这么红?”仙仙察觉到了她的不对,扯了她一下。
将脸埋进膝盖,沈浅跟乌龟一样挪了挪步子,摆摆手说,“没事没事。”
“家里还有卫生棉吗?”仙仙倒了杯水,端着杯子问沈浅。
“没有了。”沈浅手掌贴在脸上,凉了半天后,才敢抬头,问她,“你生理期吗?得去超市买。”
睁眼看着沈浅,仙仙的眼神里带着重重的负担感,深叹一口气后,仙仙说,“紧急避孕药吃后一周内,会来大姨妈,你都24了,这个都不知道?”
从沙发上跳下来,沈浅慌里慌张地去找钱包,边找边说,“走走走,买卫生棉去。”
赶上超市打折,沈浅还囤了五袋卫生棉。五袋卫生棉堆积在床头上,过了一周,沈浅一袋都没有拆。
沈浅由开始的淡定,到中间的紧张,再到最后的害怕。
一周过去,沈浅下面还没见红,她带着哭腔给仙仙打电话。仙仙让她镇定地再等两天,沈浅又镇定了三天,实在镇定不下来,跑去买了根验孕棒。
第二天早上,沈浅憋着尿去了卫生间,当验孕棒上两条红线出现时,沈浅只觉得一道惊雷从她的天灵盖直劈而下,劈得她冒了烟。
揉揉眼睛,沈浅颤抖地将验孕棒放在眼前,两条红线清晰倍儿直,完全没有测错的可能。
如果说韩晤和她离婚,她不过是泰山压顶,那么现在,她完全是五雷轰顶。
没有什么抗压能力,沈浅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哆哆嗦嗦拿过还在打着飞机的手机,沈浅就要给仙仙打电话。
她还未拨完仙仙号码,门外突然传来了几下敲门声,沉闷缓慢,礼貌稳重。
“谁啊?”沈浅哭着问了一句,带着重重的鼻音。
她临时不想理会门外的人,就要给仙仙打电话。然而仙仙电话打过去却没人接,外面的敲门声一直敲个不停。
沈浅抽了张纸巾擦擦脸,红着眼眶去开了门。
门外,陆琛低头看着刚刚哭过的沈浅,眸色一沉,声音如重物击玉,低柔沉静。
“怎么哭了?”
☆、第5章
门外站着的男人,让沈浅一时间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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