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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出轨(H) 作者:阿庭

    分卷阅读7

    到容涛身上,神情仍是嬉皮笑脸没个正经,打量一眼那把枪後突然手臂收紧,把怀里的陈均抓的更紧了些,口中笑道:“陈陈宝贝儿,回头咱们配个情侣枪去?你喜欢什麽样的?我找德国人给你定做?”

    陈均任由席禹泽的小动作,似笑非笑故意曲解容涛的意思:“容总不必如此大动干戈,我还没打算彻底从容氏消失,短期内也不会辞职。”

    席禹泽大呼小叫:“陈陈宝贝儿,席氏需要你!我也养得起你!”

    “你……”容涛再次眼冒金星,火冒三丈瞪著席禹泽,後者毫不留情还以挑衅神色,空气中都能闻到劈里啪啦电胶著的糊味儿。怀里抱著陈均这个容涛的前情人,容涛又是这麽一副不甘不愿的模样,席禹泽绝不会脑袋秀逗,以为他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和平相处没事去打打高尔夫。

    他护犊子似的侧身挡住了容涛大半部分视线,还有那虎视眈眈的枪口。这纯属下意识的动作让他自己都是一愣。陈均眸中也闪过一分异色,转念又笃定容涛不可能开枪,便一把把人推开,自己对上了枪口。

    “枪可不是那麽好玩的。”陈均的表情有些恍惚,如同陷入了回忆之中。可瞬间那种神态就消散得无影无踪,唯有更强的气势暴涨,他冷哼一声继续道:“容涛,你放心,就算离开了,我也不会去席氏,更不会泄露容氏资料。”

    “你我好聚好散,你自己好自为之。”

    话音一落,陈均扬长而去,席禹泽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还不忘丢给陈均一个疑问句:“需要我帮你介绍家防盗门店麽?”

    容涛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猛地垂下手直冲地面一声一声的连环,子弹壳拼命碰碰乱溅。席禹泽吓一大跳,跳蚤似的蹦躂进了电梯,顺手又把陈均抱住了乱蹭,没头没脑来了一句:“陈陈宝贝儿,你想喝酒不?我可以陪你酒後乱性!”

    陈均抬了眼皮子又瞅他一眼,决定顺著自己现在不爽的心情,把席禹泽当成套套用完就扔,奈何电梯狭窄施展不开,於是顺水推舟没挣扎靠上了人肉垫子,出了电梯又换了想法没单独走人,却招摇过市的在容氏大楼门口,人来人往之处众目睽睽之下上了席禹泽今天开来的一辆宾利。

    ──今天他看这车顺眼。

    这麽後知後觉想著的时候,陈均陈大爷已经坐在宾利後座上,慵懒展开了修长身子,不胜困顿的打了个哈欠,刚抬起右腿叠放到左腿上,席禹泽简直能把他视奸了的灼热目光就全聚集在他放松的下半身上。狗腿样靠过来自觉担当丫鬟职务,任劳任怨给他捶腿。

    陈均又乐了。a市前途堪忧啊,一个容涛一个席禹泽……按照通俗小说的故事构架来说,这时候就会有一个真龙天子自草莽杀出,顺应天意,揭竿而起,把这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当踏脚板,要麽干掉打残要麽收复成小弟供应女人──怎麽著都不该是眼下这情景。

    他可不能三十好几了才发现自己是热血少年男,那真是太扯淡了。席禹泽的意图也表现的很明显,就想和他上床,跟他做爱,赤裸裸坦诚出来的就叫欲望,明白男人的半边就是肉欲的陈均可太理解了,绝不能误会自己是言情小说的女主角,来个缠缠绵绵到天涯。

    他微微晃了晃二郎腿,瞧著席家二少真像只大型犬,玩心一起右脚搭在他左肩膀上,鞋面抵在他後脑勺上,挑了凤眸眯眼打量他。

    就像那酒店俩门童嘀咕的那样,席禹泽看上去还真是人模狗样,比起容涛也差不到哪里去,潘驴邓小闲是一个不缺。脑袋瓜子略有不足,却有席家大哥和席家老头子在身後保驾护航,再怎麽造孽也败落不到哪里去。不说别的,当个临时的小情人还真是不错。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其实也要各凭手段,陈均对容涛还有感觉那会儿,会盯著容涛的小情人们看著办的处理掉,没感觉了管他哪颗葱哪根蒜。至於他自己,则是因为容涛和他各方面都足够默契,床上也舒服,才没有像容涛那样找什麽小情人。如果找了,容涛也会用自己的办法去解决处理──要麽容忍他偶尔偷腥要麽一劳永逸表示自己不喜欢。无非都是相处之道。

    而换了席禹泽……冲著目前为止的态度,陈均能确定他完全对付得了席禹泽,不足为虑也没甚威胁。席禹泽缠得这麽紧,要的不就是跟这具身体上床麽?

    反正也是让他自己爽,他给得起。

    车里半响安静,席禹泽从上往下就这麽看著陈均静默的俊美面容,久久沈溺。气氛就有了一点点的暖意。他扛著陈均的右腿,又去扶著他的左腿也架到自己右肩膀上,单膝跪在陈均面前,定定的注视著他。

    这是个做爱时最常用的体位,可现在全无情欲味道。席禹泽看了他半天脸上已经什麽表情都没有了,又突兀充满了一种殉道似的凝重感。叫陈均看著直挑眉,挺想开口问席家是不是有什麽遗传性精神病。

    维持这个姿势也有点累,还没个著力点只能靠著座椅背。陈均没几秒就不耐烦了,单手侧过上半身要把腿放下来。席禹泽随他放了腿,却还在他两腿之间,缓缓曲腿崩成九十度,膝盖抵在後座边儿,两只手撑著椅背,头与陈均的成同一水平线,郑重开口;“陈均,和我好吧。”

    陈均忽然很想笑。

    这句话意料之外情理当中,的确让他惊讶了那麽一下。他能模糊觉出席禹泽的小心思,又很疑惑这是不是发展的有点太快了。他们认识还没几天吧?这才第三次见面吧?不就是做了一天一夜麽?怎麽著就赖上成这样了?

    席家他妈的真的没有遗传性精神病麽?

    换做当年陈均说不定还心肝颤抖下,深思一下两个人是否有进一步的交往可能,以及乱七八糟的几十年後的事。可现在陈均全没那些心情,唯有突如其来的乐观琢磨爷我还有大把的市场啊没了一个容涛还有後来人一点都不用担心……什麽席禹泽?甭管是谁,这时候都给我一边呆著去!

    简单的来说,就是还没到接受新恋情的时候。更何况是这麽不靠谱的相遇。他一个大男人,一个混混头子,一个同性恋,一个刚和十年爱人分手的人,压根儿就短期内不相信也不可能相信滚犊子的爱情了。

    折腾过三十多年,折腾到还是自己。放著一个的确优秀的容涛他都说不要就不要了,怎麽会这麽快就和心目中尚在宠物级别的席禹泽这麽容易就在一起了?

    陈均现在只想一个人清静的呆著。无关疗伤不是情殇,只是很久没有一个人生活了有点想念单身的日子。那时候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自由自在潇洒任性,不用心里想著谁念著谁,也可以双人床一个人睡随便翻身,多好。

    那天晚上学习容涛出了轨,还真就是一时的意气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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