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洗白 作者: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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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社会上一部分人的关注。
然而因为报案者年龄太小,证人同样如此,两个无民事行为能力人,加上没有目击者,死不认账的作案人,还有几天之后的钱财疏通,导致这起事件最终不了了之。
回忆起事件来龙去脉的阿穗陷入疑惑之中,夏翊是孤儿这件事情不是秘密,早先出道的时候也在公司的安排下打过苦情牌,那么恰好又叫圈圈,年龄也对得上。
会是巧合吗?
直觉告诉他,不是。
*
陆新安回到a市后首先来到澄天和老罗头见面,老罗头全名罗淳,是澄天娱乐股份有限公司的现任董事长。
细长的眼睛里满是精明,明明年纪就比陆新安大那么一点,却已是满头华发,还学摇滚艺人把长头发扎起,看起来就像斤斤计较但穷困潦倒的词曲作家。
陆新安坐在他对面,颜值高了显然不止一个档次。
“老罗头,凳子捂热了,该我了。”陆新安阴鸷地笑,在陆爵燃那里受的气太多,已经无法维持虚假的笑容,干脆撕破脸。
“陆新安,就凭你?”罗淳笑得像只鸡贼的老狐狸,“当初弘业那么一手好牌被你打得稀烂,这会儿看着澄天出了个纸鸢就想来分一杯羹?”
“纸鸢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你自己看看,现在的澄天还有什么能拿得出手?”
“出专辑被说抄袭k国,出舞曲说编舞垃圾,演影视剧被批演技太烂,除了卖你那几张整容脸,澄天还有什么值得你骄傲的地方?”
罗淳还是笑,狭长的小眼给人一种毒蛇蓄势待发的危险感:“陆新安,你有心想把澄天做大,还去找了纪佑的万鑫合作,那么轮到我来问问你,地皮呢?”
“你tm倒是把黄金地皮给我拿到手啊!”
“没钱你在这里给我拽什么拽啊!就凭你有百分之四十的股权和零零散散几个追随你的小股东?你当我罗淳第一天出来混啊!弘业价格低两成,就靠一份方案书地上地下全部拿到手!你当初怎么和我保证的?!”
陆新安不说话,右手插在口袋里,轻轻摩挲着小药瓶,态度暧昧。
他自己就像一只吹满的气球,陆爵燃就是气门芯。
只要抬出陆爵燃,他就像被拔了气门芯的气球,软塌塌地提不起力。
想了想还是暂时放软了语气,赔上惯有的无赖本事:“老罗头,怎么着我也是手握百分之四十股份的大股东,提出临时董事会你们也拒绝不了。”
罗淳随意翻看着桌上的文件,毫不在意地四处掸弄掸弄,“开了,你也翻不了什么浪。”
陆新安舔了舔嘴唇,往办公桌旁的置物架上轻飘飘扫了一眼,然后起身离开。
纪以愿接到陆新安的电话心中暗暗惊喜,刘思敏这次从外面回来后越发变本加厉,无端端的折辱几乎将她在海选中打败夏翊的决心消磨殆尽。
抑制不住激动,握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
“纪以愿,要想让我为你铺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准备好了吗?”
陆新安的嗓音有着上了年纪的低沉和沙哑,纪以愿甚至能透过手机屏幕想象到他与陆爵燃相似的眉眼此刻是多么的慵懒优雅。
“我该做些什么?”
“去和老罗头谈笔生意。”
“罗淳?那个色兮兮的老头子?陆新——陆叔叔,你又在打我的坏主意了?”
“我保证,你很安全。”
“好吧,说说具体的。”
“今晚你去找罗淳,以你父亲的名义要求他给你明年上半年最好的影视资源,十一点半,我送你去。”
“这回我从b市给你带了瓶红酒当合作礼物,不过不凑巧,这酒要用在老罗头身上了。罗淳的办公室里有红酒杯,就说你为了诚意,要敬他一杯——”
“陆叔叔,你当我傻啊,十一点半带着酒去找罗淳,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纪以愿,想清楚,你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纪佑那里不顺利,而且你母亲应该也回家了吧,如果你不配合我,你父亲又会让你去配合谁呢?那里的人可不像我这样通情达理,玩起来也是往死里玩的——”
“乖一点,听话一点,以后的路就好走一点。”
“你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好好打扮自己,十一点我来接你。”
“至于怎么搪塞刘思敏,你自己拿主意。”
挂了电话的纪以愿呆坐在地板上,去,还是不去。
就像一个人孤伶伶地站在孤岛之上,四周地面不断朝中心塌陷,不论如何迈步,终究难逃一死。
最可笑的是,想想迄今为止真心待过自己的人,竟然只有最初时的队员,当刘思敏没有把她拖到阳台上威胁她搞死夏翊的时候,她也曾被夏翊的笑容感染过。
认真而坦诚的姑娘。
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上,她确实配得上ter。
只有她成为了ter,纸鸢才会是个健康的孩子。
a市夜雨,冬日浓重的寒冷拔地而起,她没有和刘思敏打招呼,就那样裹上黑色的棉衣,走入沉沉夜色。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因为双十一,噗,并没有更新【摊手】
然互跑了俩小伙伴【心塞】
今天亲戚造访,疼得一言难尽【捂脸】
跑去看了一下之前发布的章节找到好多虫,明天统一捉【手残党】
所以弱弱地求评论和收藏【托腮】
☆、第 22 章
问:陆叔叔爱过的女人?
答:忘了。
——一生寻欢作乐,却独独忘了你。
*
陆新安的车停得比较远,距离别墅区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纪以愿走了十来分钟才看到陆新安停靠在马路边的越野,黑色棉衣黑色帽子黑色口罩,黑色裙子黑色打底袜黑色靴子。
“啧啧,你这是要做复仇女神?”
纪以愿不理他,系好安全带就目不斜视盯着前方,精致的妆容下是坚不可摧的冷漠,僵硬的样子像一只被人扔掉的日本玩偶娃娃。
“记住了,别人不好过了,你才会好过。”视线在纪以愿身上反复流连,带着不赞同的意味,毕竟这身打扮绝对算不上漂亮,倒有着很强的暗示性质。不过这样也好,会让他的后招进行地更加顺利,因此便也没有出言询问。
“这次是我抗争的第一战,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接受。”
陆新安耸耸肩膀,专心开车。
这个小姑娘啊,看着什么都不怕,其实心里什么都怕。
她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些什么,她周围那些虚假的亲情友情和可望不可及的爱情,今夜过后将成为她心口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
陆新安同情,但不会停手。
他没有义务拯救任何人,因为他想做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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