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皮裹痴骨 作者:骈四俪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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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突然,我们一起,为甚么他们一起,他们又是甚么关系。玉蝴蝶凑上来,“带着我一起,我也要一起。”
这边几个男女都神叨叨的,萧曼卿和墨如鸦关系不一般,墨如鸦与竹文更是奇怪,还有一个时不时蹿出来的玉蝴蝶,那头几个已经跟隐形人一样,被彻底忽视了。萧失云眉头都没舒展过,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们有事瞒着自己。
“咳……”
安葛生轻声打断两边分明的壁垒,“我这次是代表萧氏向玉蝴蝶小姐讨回萧氏国际那份空白股权书,请玉小姐自动归还,否则萧氏将考虑控告玉小姐盗窃。”
玉蝴蝶正要说话,“我……”
竹文递给玉蝴蝶一杯水,接口道:“物品在安先生手中被盗,安先生自己保管不善,如何能追究他人失责?再者,既是空白股权书,就无指定拥有者,玉蝴蝶为何不能持有?”
萧醉吟笑一笑,“这位先生是?”
萧曼卿早已瞧见安葛生,笑道:“安律师丢了东西,现在无端指责玉小姐盗窃,玉小姐是不是可以告安律师诽谤?”
英念初听见股权书,她拉了萧失云袖子一下,小声道:“我爸爸那里还有一点股份,你们是不是需要,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
这话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正好让在座各人都听了个清楚。玉蝴蝶瞥了英念初一眼,冷笑道:“真是一出鸿门宴,我看各位今日都是冲着我来的。”
英念初垂着头,往萧失云身后藏了藏,玉蝴蝶嗤道:“藏什么?不就是在那等着我吗,我都来了,不趁机将我拿下,还藏什么?”
玉蝴蝶打开手袋,将一封信往桌上一拍,手指点着信件,目光凉飕飕看着英念初,“英小姐,你不用告诉我你是谁,我知道你姓氏,我也知道你是英修的女儿。不错,英修手上星河赌场千分之三的股份确实在我手里,你想拿回去无可厚非,可你也看看自己,你该不该得!”
萧醉吟起身,低唤一声:“蝴蝶。”
萧醉吟充分拿出了玉蝴蝶前男友的架势,换做过去,玉蝴蝶早歇下了,她出身不好,须得依仗萧大公子的宠爱和信任过活,今日萧大公子亲自出马,玉蝴蝶只笑了一笑,又道:“怎么,我又不是你未婚妻,作甚么这么叫我?”
萧醉吟眉目沉了下来,“你放肆了。”
玉蝴蝶捂嘴一笑,“我放肆了?为甚么?”
她嗤道:“英修死了,死之前就将股份转赠了。”玉蝴蝶一双眼睛在英念初身上逡巡一遍,“我说英小姐,你良心过得去吗,你爸爸死的孤孤单单,他生前想见你,你不出现,死后你倒是去看看啊。诶,你是不是不知道他墓在哪里,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
“你……”英念初咬着嘴唇,委屈的快要哭出来。
“好了,做戏给谁看,萧三?你喜欢萧三,人家喜欢你吗?小姑娘心思不要那么重,你这些手段都是八百年前姐玩剩下的,你别哭,你要是哭,我立马让人请你出去。”
墨如鸦看了竹文一眼,竹文只是低头饮茶,似完全不想参合玉蝴蝶和英念初的股权纠纷,墨如鸦看着英念初,缓声道:“念初,你是修伯的亲生女儿,他会为你考虑的。”
英念初的大眼睛里噙了泪水,墨如鸦一说话,她就返了回去,“你又是谁,凭什么说我?”
两拨人马,两张股份书,玉蝴蝶手里拿着信件,“这是英修的遗书,英小姐,股份的继承权不在你这里,你别想了,你也别想不属于你的东西。”语罢,玉蝴蝶眼光扫过萧失云,添一句,“东西也好,人也好,都是一样的。”
话说得不能再清楚了,不管是股权书,亦或是萧三,都不是英念初的,都不是。玉□□得太紧,萧醉吟眉头皱了皱,说一句:“好了,别闹了,把东西吐出来,你拿不稳。”
玉蝴蝶似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回道:“萧家三位公子都商量好了吗,是要平分,还是充公?”
第 27 章
许平死了,尸体被抛弃在码头上,众目睽睽,许平从天而降,竟是没人看见是谁在什么时候抛的尸。
没人知道许平是怎么死的,他什么时候死的都没人知道,只知道他在赌船上流连了大半个月,今日清晨,船从公海靠了岸,青旗许家的公子就死了。
许何之不再去萧宅里求神拜佛,不再去萧白的照片前诉说他子孙缘薄。他的子孙缘确实薄,许平好生生的,就这么死了。
验尸官来看,说得含含糊糊,甚么“下.体有大面积挫伤”,许何之听了,简直要一脚把那验尸官踹海里去,这是甚么意思,自己儿子被强.暴了,还是精尽人亡了。
“之前与少爷一起的那个人呢?”
许何之究竟还是冷静下来,自己儿子死了,总还有活口吧,那个和儿子玩在一起的人呢?
赌船是大梅的,许何之心里清楚的很,大梅想干掉星河,就不可能对自己下手,还有哪一颗旗子比自己更有用。若大梅有胆子动了许平,那自己就让大梅姓闻的全都不得好死。
玉蝴蝶与萧失云约在码头那间餐厅喝咖啡,二楼将海滩上的风景看个一干二净,玉蝴蝶瞧见下头忙碌,笑问一句:“你把许平怎么了?”
萧失云搅搅咖啡上的奶泡子,说:“我能把他怎么办,请他出海,好吃好喝的供养,还请了人专门陪着他,他自己享不了富贵,怪得谁。”
“你说谎。”
玉蝴蝶细嫩的手指着萧家三公子,她说:“别被许何之找到证据,否则,我们都得给许平陪葬。”
萧失云神色不变,反问她一句:“你怕了?”
“怕,谁不怕,青旗的弟兄一人来斩你一刀,也够得上千刀万剐了。”玉蝴蝶侧个方向,低声道:“大梅的东家回来了,姓闻,你认识吗?”
萧失云瞟忙忙碌碌人流不息的海滩上一眼,说:“许老鬼找过来的?”
玉蝴蝶摇头,回道:“我只知道这么多,你还是把许平后事的屁股擦干净,隔几日姓许的又该去你家哭老爷子的灵了。”
说罢,她拿起桌上的手包,起身要走。萧失云将咖啡杯往桌上一顿,杯子与托盘敲出清响,“你和那个谁是什么关系?”
玉蝴蝶回头,笑一笑,“谁?”
萧失云嗤笑,“还有谁,不就是那谁。”
玉蝴蝶装傻装的彻底,“到底是谁?”
萧失云摆摆手,不再多说了。当女人打定主意与你装傻的时候,一个男人无论如何是缠不过的。玉蝴蝶许是心情靓,反倒回头又坐下了,“你不是关心我和他关系,你是关心她和他的关系。”
“有甚么区别。”
玉蝴蝶嘴角一翘,“你关心墨小姐,那你就是抢你二哥的人,勾嫂,这样不好。你要是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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