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神捕 作者:乔尼小样儿
第558章 排山倒海的冲杀
十门铜一起怒吼,连续不断的弹倾泻至山坡上,清军用弹组成一道封锁线,把敌人分割成两部分,弹像长了眼睛,落入敌人阵营,血之躯被炸得四分五裂,弹的轰鸣声比清军的喊杀声更加恐怖,让起义军战士心生怯意,已经沒有起义军战士往山坡上爬,
山坡上搏战的敌我双方心态完全不一样,起义军阵脚大乱,原本想以人海战术赢得胜利的雷恒,内心交织着后悔、懊恼,不该招惹的李字营,这下起义军进退维谷,李国楼的兵战术多种多样,他已经沒有战斗下去的决心,看着硝烟弥漫的战场,雷恒又下不了决心,战事胜负未分,现在一退就败了,他的家底要败光了,
雷恒刹那间的犹豫,耳听声不断,失去冷静的判断能力,还想和李字营拼消耗,等管热了,敌人就会停止击,但他沒考虑到数十门铜已经摆在高坡顶上,敌人是瞄准击,挨炸的起义军战士在山坡下面煎熬的滋味,随时会扛不住,二千多名起义军战士有奔溃的迹象,
雷恒心肠坚如铁石,趴在草地上,下达命令,让队伍分散开來,躲避清军的火袭击,山坡上勇士搏战的惨烈,让他有战斗到底的决心和勇气,
铜装填弹为前置式,速很快,程最多二三百米,一百米之内兵可以指哪打哪,兵观测手不用镜,左手大拇指放在眼前,用眼睛估算敌人距离,旋柄调整管的角度,而后手点燃引信用,一颗四斤多重的弹飞出膛,蹿入敌人阵营,
轰,轰,轰,轰,
铜的威力比不上榴弹,但胜在轻便,随时可以拉出來打仗,不受环境的制约,两名战士就能拎起一门铜,现在李字营的铜源源不断的抬上高坡,已有五十门之多,五十门铜一起开,那威力足以把人炸成碎,弹组成的封锁线变得那么恐怖,离山坡二百米之内,升腾起一团团烟雾,火熊熊肆虐生灵,
更加让起义军胆寒的是高坡上红旗越來越多,仰头望去,李字战旗迫近,李字营官兵趁着搏战的气势,直接冲下山坡了,山坡上不断露出身影,压迫过來,看上去千军万马杀过來了,
起义军胆怯了,伍长、队官、哨官率先调转身形向后逃窜,四周都是丘陵地带,只要脱离李字营的攻击范围,就能逃出生天,雷恒的队伍早已变成土匪,打不过就跑,这是流窜土匪的经验之谈,
战场上群体效应体现得淋漓尽致,只要有人逃跑,整个战场就像捅了马蜂窝,全乱套了,队伍马上就不成建制,原本趴在草地上,忍受火煎熬的起义军战士拔腿就跑,终于暴露起义军的本來面目,流寇的三板斧子成不了气候,二千多名起义军战士看见血腥的搏战,失去战斗下去的勇气,
战机稍纵即逝,看见敌人逃跑,把后背留给自己,在战场上的李字营官兵像打了**血,鼓足勇气冲锋,个个不要命的杀向乱军之中,迎矢而上方显大丈夫本色,冲锋号响彻整个阵地,
“杀杀杀杀。<冰火#中文 .”
阵地里的战士全部冲出阵地,漫山遍野的红旗在晨风中风扬,李字营官兵排山倒海的冲杀,
李国楼挥动手枪,冲上高坡,激动得无以言表,俯瞰整个战场,追击战就是痛打落水狗,他用一千人打败了二千多敌人的主力,
而且这些李字营的战士,六成以上是一个多月的新兵,这些从延安地区招募來的新兵,成分很杂,有些是强行抓來的村民,有些是战场上归顺的投降派,有些是高字营的老兵,这么短时间就在李字营的良好氛围中转变思想,成为敢打敢拼的勇士,新武堂的思想教育居功至伟,军队以老带新的优良传统要持之以恒的继承下去,
李国楼看着战争场面,他只需站在红旗下,追击战不需要他的指挥,每一面李字战旗就是指挥官,李字战旗迎风向前,就有李字营官兵跟随,战况打成这样,已经沒有悬念,胜利的天枰向他倾斜,
古语“穷寇莫追。”
但不追怎么消灭敌人,李国楼才不会鸣金收兵,追杀逃窜的敌人,追到追不动为止,
会不会落入敌人陷阱,敌人的后军在哪里摆下战场,李国楼不去多想,冲锋在前的战士,难免挨枪子,就算掉入敌人的陷阱,战死几百名李字营官兵,李国楼也在所不惜,作为指挥官他的心已经变得像铁石一样冷酷无情,见好就收不是他的格,他要的是大胜,不是把雷恒打败这么简单,而是彻底肃清雷恒的主力部队,让造反派变成流寇,只需动用地方武装就能剿灭起义军的残余力量,
一场阻击战让敌我双方实力的对比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放眼望去都是跪地乞降的敌人,清军已经占据人数的优势,许多逃跑的起义军战士,扭头一看清军就在屁股后面追,腿一软就跪在地上投降了,
这是一场比拼耐力的比赛,想逃得快一点,就要扔掉手里的武器,许多逃跑的起义军战士两手空空,窜入山林,若是落单,等待他们的将是饿死在山林中,狼群随时会跟踪追击,撕掳美味的人,
李国楼还想看一下敌人后军的战斗力,等待新的战况报告,期盼巴特尔的骑兵能为这场阻击战画上圆满的句号,此时李国楼不知他的骑兵部队跑到哪里去了,战前每一支队伍的大致位置,他还是知道的,但从第一枪打响,战局就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胜利來得太快,快得让他來不及调动部队,若是每一支队伍按照战前任务去做,等新的军令下达,敌人早就跑得不见踪影,沒有战功的部队,会被他骂死,死脑筋的人不足以担当大任,
此时李国楼唯有等待,手里的一千人马全部用上了,连最后一百名随身戈什哈都被他派出去了,反而不看战场,转过身看向洛大乡方向,希望奇迹能够发生,
红旗招展,蜿蜒的山道上,范晔带领四哨人马及时的赶到战场,看到这场景,李国楼颇感欣慰,手下的军官充分发挥主观能动,范晔是一员不可多得的战将,高兴的握住范晔的手,说道:“范营官辛苦你了,你们打得好,我才能打败敌人的主力,怎么样队伍还能战斗吗。”
“报告李长官,范晔带领四哨人马等待李长官的命令。”范晔气喘嘘嘘的回道,尽量挺直腰板,嚣张的满人自有骄傲的资本,
“嗯,好样的,命令你带领四哨人马追击逃窜的雷恒,直到天黑看不清为止。”李国楼大手一指,就把生力军派出去了,
这就是大将的气魄,就算前面还有大股的敌人,就让手下人自行解决,李国楼只需把握战局的尺度,有了统帅的气度,发挥统筹的能力,让每一名军官人尽其用,调动每一个人的潜能,危难时刻方显英雄本色,
“是,保证完成任务。”范晔率领四百多名战士,以急行军的速度追击敌人,很快从地平线消失,
李国楼的最新军令传达下去,每一名指战员对军令的领悟是不同的,从营官一级级传达下去,直到每一哨、每一队、每一伍,有的队官听令而行,量力而行的追击敌人,抓到一群俘虏就满足了,有的队官早已被胜利冲昏头脑,带领小队钻入丛林,穷打猛追敌人,连哨官也不知道队伍跑到哪里去了,追击战演变成四面出击,敌我双方在一座座山丘上你追我赶,犬牙交错的战局,让人不着头脑,
这时的战斗情况,依靠每一伍里的老兵,由伍长决定队伍去向,前方到底打成怎样,战绩到底如何,谁都说不准,反正一场大胜已经收入囊中,战场上都是黑压压的战俘,
李国楼沒挪动地方,他也不知道追哪股敌人,只能察看缴获的枪械以及战俘,
看到一群蓬头垢面的女战俘,至少有二百多人坐在草地上,傻愣愣看着他,李国楼一下子呆住了,很快反应过來,叫道:“混蛋,谁让她们坐在地上休息的,给我全部绑起來,再给我搜一遍,一针也不许藏,成昆人呢,是不是想挨鞭子。”
“李长官,是我管这批战俘的,我想······”张豪杰嬉皮笑脸的瞅着李国楼,还沒把话说完,李国楼的鞭子已经抽在他的脸上,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懂吗。”李国楼颦眉紧锁,一副要吃人的架势,他可不想乐极生悲,被女战俘刺死,
“是。”张豪杰吓得动也不敢动,直挺挺的站在原地,楚军的军法残酷无比,不听军令只有死路一条,
“这些女战俘,全部交给左大帅处理。”李国楼搁下一句话,不去看那些痛哭流涕的脸,他才不去听悲惨世界的故事,弱者的女人拿着枪,照样杀人放火,跑不快就投降,鬼哭狼嚎给谁看,敌人就是敌人,不管男还是女,沒有接受改造的战俘,都要提高警惕,防患于未燃,
李国楼不想给左宗棠留下不好的印象,像鬼一样的女妖怪,不会有人喜欢,李字营军纪严明,对待战俘像亲人一样,
“可是······是。”张豪杰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犯不着和李国楼讲道理,还是找饭师爷诉苦,李国楼言而无信,说过只管军务,哪能手后勤的工作,这种军令不需要听,讲道理的事,让师爷饭大慧去做,他可不想挨鞭子,
郑横担聪明许多,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悄无声息的走近,轻声细气:“李长官,这些女战俘里面,一定有雷恒的女人,要不要抓出來。”
李国楼身形一下子钉住了,像木桩一样纹丝不动,太可怕了,战争让女人走开,可残酷的战争却让女人遭殃,造反派首领的女人不得好死,造反派首领动过的女人,难逃一死,这些女人属于造反派的家眷,枭首是最轻的刑罚,满清对女还有更残酷的刑罚,
李国楼稍微犹豫一下,狠下决心,决定自己承担所有的罪过,背负骂名让世人耻笑去吧,
回京之后,被那些同科进士调侃,被朝臣抹黑,被说书人挖出黑幕,全都是瞎扯蛋,流言止于智者,过往云烟,随风而逝,
“老规矩,依照战功,尽快搞定,让饭师爷务必在明晚以前全部搞定,不许那些女人开口,李字营不搞批斗大会。”李国楼想得很明白,不给多嘴的女人说话的机会,他可不想被人当箭使,
“明白,我这就去告诉饭师爷。”郑横担躬身而退,想笑却笑不出來,反而有股酸楚压抑在心头,不平的世界有许多残忍的规矩,只有像李国楼这样的人,才敢打破这种规矩,
郑横担表现得谨小慎微,对李国楼忠心耿耿,抛弃了白莲教信仰,重新做人,其实心里对满清的仇恨从來沒有改变过,不信白莲教沒有心结,相信李国楼总有一天会改变这个世界,接受新思想的人哪会忠于腐朽的满清,郑横担早就看穿李国楼的暗思想,
范晔所部全歼一千敌人,正面战场抓到战俘已超过一千人,打死敌人五百人,李字营抓到的战俘已经超过一千八百人,这个数字还在源源不断增加,洛大乡战役以清军大胜而告终,战果辉煌,参赞郑横担把最新战报说了一遍,李国楼镇定自若,并沒有表现出欣喜若狂,他在等待,只要雷恒沒抓到,这场战役就不算圆满,期盼大西北之行,能有完美的收官,
李国楼满怀期盼,却听到一个晴天霹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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