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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9

    重生之本座有病 作者:张毓麒

    分卷阅读69

    冰一面佩服着他强大的心理素质,一面吐槽他,神他妈小事儿。

    可是说到底,自己干甚这么咸吃萝卜淡操心地管魔王是不是会死在她手下,就是朋友也不至于这样恨她。即使是说看不惯她人品,躲远点便是,也不至于这样刻意的回避。

    沈镜冰开始了扪心自问:自己这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49章 极寒之灾

    沈镜冰一烦躁起来就在纸上旁若无人地乱画,那才写了几行字的纸算是废了,不过丢几百字的稿子对他来说是平常事,也没那么在意。

    反倒是他觉得自己关心魔王是不是过了头,开始犹疑不定起来。

    旁边两人家事纠结不清,旧情缘还没有断干净,还有余孽。沈镜冰一直觉得张药皖是可以放下对象的各种前任的,可这其中所含太过复杂纵然是再心宽之人也会有所迟疑。

    妖王这回像是认识到自己错了,对他服了软,温声道:“说来还是你把我从这里头拉出来的,我谢你。人已死,也不必担心我会弃你不顾。”

    她这话也是恰到好处,既表明了自己对张庭的一片赤城不渝的忠心,有有了几分……无师自通的小鸟依人。

    若是沈镜冰分心来听了的话一定会一巴掌招呼上去。

    张庭对于经常打压自己的妖王突然这幅样子明显相当受用,反正情敌也挂了,自己除了气她不跟自己讲也没什么了——可即使是这点不满意,也被妖王大人的态度给尽数驱散了。

    再说,她不想讲,或许是她不忍心。毕竟是她喜欢过千年的人,他这个情敌的死对她来说应当是无比打击的。她或许不愿揭开这层伤疤,毕竟是痛的。

    那既然护着自己心悦之人,失了神志是正常的,虽然伤的是魔王,但确实是他们要先下手伤杨奉槐。可杨奉槐作为反派头子,灭了他也是情理之中。

    好了好了,能理解了。只是有些难以站队罢了。感觉不管现在自己站在哪边,这俩人中的其中一个都随时能扑上来吃了自己。

    张庭抬起头看沈镜冰,想继续方才的一轮议论,却看见沈镜冰在哪儿发疯一样地乱涂乱画想心事——他以前用电脑码字的时候就只是打乱码了,这证明他现在心里头很烦。

    “神经病?”张庭伸手在他面前晃两下,没理;又喊了一声,沈镜冰这才幽幽转醒。张庭心道:“完了,这下真的神经了。”

    “想什么呢?”

    “你俩吵完了?”沈镜冰还没在状态,看着张榆祁照旧皱皱眉,便不去看她,望着一脸关切的张庭,“没啊,我就想想我对于魔王到底是什么个态度,我不会真的喜欢他吧?”

    空气瞬间凝结,三人面面相觑各不说话像是没反应过来。结果第一个炸的是张庭:“我操丨你都把人家睡了你跟我讲你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人家,老子都还没干过这么渣的事儿啊!”

    行行行您老人家是个纯情的情种,不真心喜欢的妹子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沈镜冰这个臭不要脸的被人抓包这种事,脸不红心不跳,还心里头腓腹着白了他一眼,却忽然被吓一跳。张榆祁这厮反射弧竟然出奇的长:“他娘的你跟小昭两个是真的?!”

    那张桌子被她拍得抖了两抖,强撑着没裂了,倒是那烛火晃了两晃,灭了。

    沈镜冰心道,或许自己真的是个人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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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在千里之外的魔王打了个喷嚏,流燕忙倒了碗热茶双手递过去:“大人万金之体,莫要染上风寒了。”

    魔王领了他的情,一点没嫌弃地喝了下去——毕竟那碗里头还浮了几粒沙土,虽不甚明显,但不可能没看到。反正没毒他都能喝。

    这偏远之地,皆是粗茶淡饭,也谈不上什么能吃到大鱼大肉的地方。魔王本来就是出来体察民情的,也没那个必要,就算要休息,也只是找了个小酒楼进去了。

    外头风雪正盛,御剑飞行相当危险,走路什么的魔王是绝对不会愿意的——早几年的时候流燕这么同魔王提议,魔王大人的脸直接黑得仿佛是要了他的老命。他家大人是相当能吃苦的,就是不大乐意受这种行军之苦,也不知先前去人界的时候魔王是怎么心甘情愿跟着那位走的。

    小酒馆里头奇迹般得还算得上是暖和,有些冻僵的手捏着盛着热酒的杯子,稍稍柔和了些,骨节仍是泛白。

    这是方才店家拿上来的,在魔界北方几乎家家户户都在酿这样的药酒,听说是叫什么“如桧”,冬天温来喝能暖身子,听那老户说还能长进修为。

    土酒是土酒,味道却一点不错,刚入口有点清淡,而后这酒劲儿就上来了,随之而来的是那种能升到心里头的暖意。

    “沪靖王那边怎么样了?”魔王面色毫无波澜,端起酒杯又浅酌了一小口,这酒要这么一点一点喝,不然说不定直接能醉倒过去,后劲儿实在太大。

    流燕知道这样的事情在这种地方也不好随意闲谈,魔王同自己用神识传音,那自己也须得小心:“下官观察四日,沪靖王时常跑到洪洞那边去,活动相当频繁。恕下官无能,未能探查出沪靖王在做什么。”

    从旁人看来,这俩人一个盯着手上的暗器把玩,一个端着酒杯望这江山雪,沉默无言,也不知这人生有什么好享受的。

    魔王也不回答。毕竟流燕跟在自己身边这么多年了,看他玩手头那器物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忽的伸手按住了流燕的手。流燕一惊,抬头看见魔王那淡淡的眼神,魔王冲自己摇了摇头,眼中却又好似有千言万语,说不得。

    待雪停时已经是夜半十分,魔王点着灯,躺着客栈那简简单单的床上,穿过烛火望着对面的窗,一夜无眠,就这么看着雪下了停复又下起来,再停再下,最后终究归为了沉寂。长长叹息一声,不知忧思什么。

    他最近思虑总是乱的,一会儿想着魔界的江山社稷,一会儿又想想自己自得其乐的儿女情长,或者又想起从前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倒也不觉得烦,看画片一样一点点看过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忽然就有种莫名的期待起来。

    “魔王大人,雪停了。”魔王一直睁眼到天亮,最后的想法停留在“自己到底该不该坚持喜欢沈先生”这个话题上。虽然心里头堵了块儿疙瘩,他倒也不急于排解,心里头挂念着这么个人也是很快乐的。他便同流燕一起上了路。

    流燕只觉得自家大人今天很反常,不敢多言什么,只是直直地朝着目的的东北方向御剑而去。

    前段时间刚回魔界的时候,克弓大人上折子,说是东北闹灾。临时调配了雨鸦军去赈灾,也只是微微有点好转。

    闹的是寒流。提前来太多了,又是异常的骤冷,本该收的庄稼一夕之间全被冻死了。这是天灾,找天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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