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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9

    关于嬴政豢养丧尸事件处理情况的通报 作者:七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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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两人四目相对,横阳君模样斯文俊秀,双眸清澈明亮,十分感念李星阑并未将事情说破。

    但李星阑仅从他的眼神中便能看出,此行只怕并不容易。

    寅时三刻。

    新郑城西大门内。

    李星阑着一件洁白深衣,白靴白袜,未系腰带,走起路来衣袂翩飞,仿佛是个中世纪的修道士。

    陈铬摸着下巴,总觉得感觉不对:“你头发短,太有现代感了。”

    “没关系,都被人掀了老巢,断发很正常。”李星阑问:“你见过韩安,他死前说得什么?”

    陈铬回想:“没胡子的中年大叔,身材倒还可以,当然没你的好。”

    他说着说着,忍不住在李星阑的小腹上按了两把,有顺着他性`感的腰线,向后滑去,故作不经意地碰了碰他的屁股。肌肉紧实却不过于强壮,一看就是个耐力型选手。

    李星阑笑着,也不管他。

    陈铬回想起来:“他的身体不太好,死前一直在纠结说自己什么,对,一辈子没生出个儿子。”

    李星阑了然,闭上双眼,再睁开时,双眸浑浊,眼里不带一星半点的亮光,是一副常年宿醉的模样。他的背脊微微佝偻,一手捏着陈铬的大臂,说话前总是深吸一口气,略为停顿:“像吗?”

    陈铬捣头如蒜:“太像了!当然,你比他帅太多,我只是说……那种感觉。”

    李星阑便一瞬间回复平日的模样,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把,道:“别总是冲在最前面。”

    陈铬觉得幸福得快要爆炸,红着脸点头:“嗯!”

    “衣服又破了,回来帮你缝好。”他用手指摩挲着陈铬方才受过箭伤的地方,衣服破了许多个小洞,而且鲜血一大片,冷不防低声说了句:“真想……”

    “真相把丧尸杀光!”陈铬不明所以,附和:“你要小心点,办不成就办不成,没什么比你自己更重要的。唉?这话说得,被大哥听见了又得挨骂。”

    李星阑失笑:“你想要的,我一定能办成。”

    马车辚辚,横阳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李先生,时间差不多了。”

    新郑城西大门外。

    数万丧尸排成整齐的方阵,从城头望去,向左向右几乎看不到边际。于这将明未明的昏暗天色下,丧尸眼中那两点幽幽蓝光似有若无,仿佛飘忽不定的冷火。

    一万秦兵距丧尸部队数百米远,步兵在前,骑兵在后,静静伫立。

    秦兵与丧尸之间,数十名女子身着紫衣席地而坐,盘腿,双手相牵,围作一个奇异的几何形状。

    流云划过天际,月光忽而洒下,她们身上的银制护甲反射出刺眼的白光。各个头戴青铜面具,那面具上,两个眼睛呈现向外突出的圆柱行,十分赫人。口中念念有词,均是与中原各地不想通的边疆方言,这低语受到了面具的阻隔,转而变为闷雷般低沉摄人,仿佛是什么来自鬼蜮的魔咒。

    丧尸军团直直从中破开一线,三骑秦军策马前行,如同分开死亡之海的摩西。

    居中一人手拿竹简,至于城下,前后左右有数百名丧尸环绕,被保护的密不透风。

    两名裨将肩扛将旗,静待号令。

    居中这人乃是一名内史,不知名姓,历史上多将其称为内史腾。

    此时,内史腾勒马驻足,展卷宣读招降书:“秦王政敕谕韩王……”

    陈铬本来正在城墙下给李星阑整理头发,忽然听到马蹄声,便飞跨两步跳上城墙,只探出半个脑袋,扒着墙头向外望,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丧尸。

    这一眼只给了他一个感觉:胜利渺茫。

    内史腾扬着下巴,仍在念着手中的招降书:“以半个时辰为限,韩王安亲出城门,归降大秦,可保新郑无虞。否则,大军入城,玉石俱焚亦是咎由自取!”

    说完这话,手中竹简一卷,发出“咔”的一声。

    陈铬听得认真,那声音冷不防撞进耳朵里,令他疼得向后一倒。

    慌忙爬下城墙,告诉李星阑方才的听闻。

    李星阑笑了笑,由侍卫扶着跨上一架由白马牵引的素车,说:“别总受伤,陈铬。”

    陈铬心大如斗:“我没关系啊!倒是你,有危险一定要马上让我知道。”

    李星阑放下车帘,声音飘了出来,闷闷的:“我很担心你,我爱你,陈铬。”

    城门訇然中开,尘烟飘扬,飞至半空,最后打在秦军的将旗之上,碎在空气之中。

    ☆、第74章 围城·陆

    城墙内外万人瞩目下,雪白的大马慢悠悠向外走去,发出“得得得”的蹄声,车轮辚辚转动,一条碧绿丝绦不知何时从檐角飘飞,落在地上被滚过的车轮碾如泥地。

    白马长嘶一声,车轮吱呀,马车稳稳当当停下,正对内史腾。

    车内的人伸出一只手,将白色的帘帐拨开,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指甲修得极短,甲缝中不藏丝毫污垢。这只手修饰精致,看起来十分年轻,并不像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所有。

    然而,内史腾却面露喜色。他看得很分明,对方的手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既是出于恐惧,又是常年纵情声色后耗空气血所致。这个韩王安,与他心中所想十分接近,一个胆小怯懦、昏淫无度的末路君王。

    殊不知车内,李星阑虽然手在颤抖,面上却是带着古怪笑意。

    陈铬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个不停:“这人傻不愣登的,对着你手看那么久,几个意思啊?”

    李星阑忍不住笑,想着:“他心里轻视韩王,对整个韩国都不屑一顾,我只要显得懦弱昏庸一点,很容易骗过他。”

    陈铬:“你很有气质,像个贵族青年。别人本来胜利在望,谁知道到你不仅敢假扮韩王,还能知道对方的想法?想想也是可怕。”

    李星阑听到最后一句,忽而笑容一滞,只是短暂的瞬间,而后恢复如初,莫名说了句笑话:“贵族?黄钻还是蓝钻?”

    陈铬:“……”

    他应该假装笑两声吗?他不笑李星阑会不会觉得尴尬?可是自己也好尴尬,这谜一般老土的笑话,只有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才会说吧?

    白雾茫茫,内史腾手持一卷竹简,放于面前,呼吸喷出的热气在其上落下一道水雾。他跨于马上,不说话也不动,看着白衣素服的“韩王安”从马车上爬下来,努力压制着手脚的颤抖,然而却还是在落地时左脚踩空,一屁股坐在地上。

    韩王安发出一声“啊”的惊叫,下意识抬起手,似是正在等人来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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