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归来(重生) 作者:红叶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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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荡,孤零零的,连丫鬟都没几个,更别提女主子了。
这可如何是好,王爷还没有子嗣,以后谁来继承大业?
“滚,本王还没沦落到要靠女人,出卖自己的地步!”
一个带着怒喝的声音打断了常辉天马行空的脑补。
他一个激灵,猛然回过神来,神色复杂地看着陆栖行,硬着头皮劝道:“王爷,阴阳相合方为正道……”
这都是什么鬼东西,陆栖行担忧地瞟了一眼内室,再没耐心应付常辉,不耐地一挥手,大喝道:“章卫,送客!”
章卫如鬼魅般从外面闪了进来,拱手道:“常大人,请。”
常辉不甘心地站了起来,边往外走,边苦口婆心地说:“章统领,王爷最是信任你,平日里你也多劝劝王爷,咱们王府都还没有小主子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可是关系社稷的大事。”
你再这么天天瞎搅和,坏王爷的事,他们的小主子更是遥遥无期。章卫翻了个白眼送常辉,待走远一些,才好心地劝道:“常大人,王爷的私事他心中有数,咱们做属下的就别瞎操心了,处理好公事即可,时候不早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哎,这怎么能叫瞎操心呢,章统领,王爷以后若是……”
回答他的啪啦的关门声。
常辉摸了摸差点被门撞上的鼻子,不满地嘟囔道:“野蛮人,就是这野蛮人带坏了王爷。”
章卫在门内听到他的自语,轻嗤了一声,书呆子就是书呆子,连王爷的私事也敢管,多事。
他扭头看了书房的方向一眼,思量了一番,招来管家,命他吩咐下去,今今夜谁也不许去书房附近。
***
这厢,赶走了常辉,陆栖行就心急火燎地走入了内间。
今天这事实在太巧,他前脚才与傅芷璇说了定国公家的事,后脚这该死的常辉就跑来给他出这样的馊主意,傅芷璇听了,只怕还会误以为这是他故意做给她看的,以逼她让步妥协。
内室,傅芷璇挺直背脊,坐在桌前,手里还握着银勺,面前的燕窝粥剩了大半碗。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冲他一笑,若无其事地问道:“我让管家给你煮解酒汤,可送来了?”恍似没有听到外面那一番动静。
内外室只有一墙之隔,中间相连的门都没关,送没送来她不知道吗?
为何要在他面前掩饰她的真实情绪?陆栖行又气恼又怜惜,蹙紧眉头,走了过去,一把夺走她手里握得死死的银勺,看着她手背上的凸出的青筋,知道她心里并不如她表明上的这般平静后,心里的恼怒和担忧都化为了一句无可奈何的轻叹:“相信我就那么难吗?”
只这一句就成功地瓦解了傅芷璇脸上的伪装。她垮下脸,笑得像藤上结出的苦瓜条:“我相信你。我不愿意面对的是自己,说好不妨碍你,任你自由选择的,但这一刻真的可能来临时,我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所以为的那么拿得起放得下。”
她抬起头,为难的小脸映入陆栖行错愕的眼神中,狡黠一笑:“所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选择机会,你这次若仍不改初心,以后可都没机会了哦。”
陆栖行心中一片狂喜,弯腰一把抱住她,头一垂,炙热地唇落到她的唇瓣上,用力咬了一口,霸道的说:“我不要这样的机会,你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这一刻,他的心仿佛才真正的安定了下来。
他似乎把所有的激动和热情都倾注到了这个吻里。但唇才刚探入她的嘴里,立即尝到一股铁锈味。
陆栖行连忙退了出来,紧张地看着她:“你受伤了,何时的事?”
他一问起这个,傅芷璇就羞赧地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刚才喝粥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喝个粥也能咬到舌头?陆栖行的目光落到面前那碗几乎没怎么动过的燕窝粥上,心弦一动,忽然就明白了。
他又好气,又觉心酸,伸手点了一下傅芷璇的鼻尖:“下次还逞强,还装大度吗?嘴张开,让我看看。”
被他挑破,傅芷璇的脸顿时红得堪比天边的红霞,闭上眼,张开了唇:“小伤而已,要不了多久就……”
她的话还没说话就被含住了,接着响起一道带笑的调侃声:“金津玉液可消炎止痛,我替你消消肿!”
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
傅芷璇被他火热的唇吻得浑身发软,无力地靠在他的胸口,双手紧紧攥住他胸口的衣领,锦衣都被她抓皱了。
过了许久,陆栖行终于放开了她,两人相对而视,看着她湿漉漉的眸子和艳红的唇,陆栖行的眸光不自觉地转热,里面似有小火苗在跳动。
傅芷璇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不自觉地红了脸,绯红沿着耳根一路往下滑,没入胸口,消失在白皙细腻的锁骨处。红与白,极致的对比,令人心颤,陆栖行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生怕自己下一刻就会把持不住,忙别开了眼,仓皇寻了个话题转移自己的主意力:“常辉今日会来,我完全不知。”
“我知道。”傅芷璇敷衍地回了一句,关切地目光盯着他,“你不舒服吗?嗓子怎么变嘶哑了?”
陆栖行的喉结滚动了两下,脸上泛起苦笑,匆匆站了起来:“你先等会儿,我去洗个澡。”
傅芷璇瞥了一眼摆放在墙角的冰块,狐疑地瞥了他一眼,嘀咕道:“这室内还好啊,不是很热。”
听到她的自语,脚步匆匆的陆栖行忽然停下,扭头瞥了她一眼,眉宇之间闪过一抹狐疑,在情事上,她表现得太过生涩,似乎是半知半解。
不过一想季文明长期待在安顺,这也就不足为奇了。
第107章
临近宵禁,少有人在外逗留, 空旷的街上一片寂静。
哒哒哒的马蹄声和骨碌碌的车轴滚动声格外引人注目。这声音由远及近, 越来越清晰, 夜色里,一道银光闪过,在马车快驶出这条小巷子时,忽地撞上一根大腿粗的圆木。
马儿嘶鸣一声,用力刨动前蹄, 无奈后面的马车车轮被圆木所挡, 前进不得,只拉得车身往前倾, 颤动不已。
见势不妙,闻方猛地一拉缰绳, 让马儿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斜侧一柄闪着寒光的大刀刺了过来, 直夺其咽喉。
他快, 闻方比他更快, 头往后一仰, 躲过这一刀,右手从屁股下的横板中抽出一柄锋利的钢刀,出其不意地刺向来人的腹部。
这人不料他一个赶车的马夫还藏了这等凶器,一时不察,被大刀刺中,痛苦地闷哼了一声。闻方眼也不眨, 恍若没有听到,然后用力一拔,抽出了大刀,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撒了一地,这人再也撑不住,往后一倒,重重摔在了地上,再无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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