釉姑娘的釉色爱情 作者:又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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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她,推开你,你忘了他最后看你的眼神了吗?狠绝。陌生。
她不会忘记,他为了她的孩子折了自己的孩子,虽然他不知道虽然他不在乎;
她不会忘记,她被他护在胸怀,而自己冰凉的坐在地上双腿打颤;
她不会忘记,他们被羡慕的讨论,而自己独自坐在病房里吞噬着空洞和孤冷;
她更不会忘,田妈再次被推进监护室的时候,心伤抵不过思念的她忍不住电话于他,她听见自己说:我想你,我想见你。他的声音依旧清冽好听——我有事,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她提醒着自己。
回了所有人给的她信息后田小釉把手机塞进了原装盒,与顾璟有关的一切还有那些不用的东西一起被她放进角落的柜子里。田小釉重新买了一张手机卡,用的是原来非智能的小巧翻盖手机,没有通讯软件,没有朋友圈,连□□都因版本太低玩不了,也好,她现在不需要。
田小釉的奶奶从乡下带了两只老母鸡,老人家不仅亲自煲汤还做了一桌子菜,虽然抵不过田妈的手艺,但味道很真。自从丢了小豆芽到田妈的一场病灾,田小釉很久没有这么好的味口了。
和以前的生活断了联系后,田小釉没想到会那么快的见到林政语。
☆、23章
23.幸福其实很简单,就是遇到彼此喜欢的那一个人,然后能走到一起。
天气很热,田小釉提着西瓜往家里赶,一进门便听到田妈的笑声。她没太在意,以为她在逗小家伙玩。把冰箱挪开空位时,有人把西瓜递了过来。
“政语?”她错愕。
“先前闹失踪,现在索性来个视而不见?”进门时,林政语见她眼神扫了过来,估计这丫头的大眼是装饰品来着,不然不会见到她还能淡定地走开。
田小釉一笑,献上大大的拥抱。
林政语借着修学看大鼻子帅哥去了,因为一直联系不上田小釉,才从顾璟那里得知他们断了关系。
“你和顾璟怎么了?”她还是问了。
“分开了。”淡淡一笑,“反正是迟早的事。”
林政语叹息,“没想到乔月会这么快离婚。”
田小釉微愣,她知道乔月一定会离婚。
“后悔吗?”
田小釉摇摇头,“我遇见了爱情,收获了友情,为什么要后悔。”
我也会有新的生活。
林政语见过顾璟和乔月母女,他工作很忙,却将她们照料得很好。她问他,会和乔月结婚吗?他说,不会。
那小釉呢?她问。
他一怔,我没想过。
是啊!她从不在你的考虑之中。林政语失望地说。
日子翻过暑假,来到了九月九号。田小釉将结婚请柬和红包塞进跨包,她正要去参加一场婚宴。
本城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坐落在市郊,田小釉从火车站搭车回家时总会从那经过。酒店被一片茂林围绕,只露出仿欧建筑的圆顶,像森林中的城堡,庄严而神秘。乘坐市郊线到达目的地,远远的就能看到浓厚的欧式风格的塔楼,到站后往回走第一个路口右拐进去三四百米才看到两人高的围栏,再行百余米便是酒店正门。
田小釉关了手机音乐,出示大红请柬里的白色卡片,然后踩着平底皮鞋踏入满是绿意芳草的庭院。
今天是栗雨微的同学展悦的大喜日子。展悦家境殷实相貌秀美,有能力有特长有性格,是很多现代女性追逐羡慕的目标,包括栗雨微。
栗雨微产后的身材已恢复从前,本打算穿得美美的带着老公孩子去见同学,但圈圈突然感冒高烧,于是夫妻俩带着孩子去了医院,喝喜酒的事便由田小釉代劳。
给了礼金,签了字,桌子的另一边有很多不重样小礼物,礼物上有编号,是为稍后婚宴上的游戏和抽奖活动而准备的。
随意扫了一圈,田小釉拿起最大的那一件,一架五彩风车,轻轻一吹,色彩飞扬,绚烂极了。她很喜欢,圈圈应该也会喜欢。
进电梯时,田小釉不小心和里面出来的人轻撞了一下,手里的风车脱落,那人立刻捡起递还。
“抱歉。”他捂着电话对田小釉说道。
“没关系。”
那人匆匆离开。
进了电梯,田小釉发现她的风车不转了,就那么轻轻一摔便坏了?
“中看不中用。”她滑拉着扇叶自言自语道。
旁边伸出一只手将她的风车夺去,她诧异地看着陌生人将风车后面的轴心一拉,修长的手指轻轻转动扇叶,然后递了过来。
田小釉接过风车,轻轻一吹,颜色又跳动起来。
电梯“叮”声之后门扉滑开,田小釉扬颜一笑,“谢谢啊!”抬步离开。
展非一怔,只觉得这姑娘眉眼熟悉,似曾相识。
偌大挑高的宴客厅,五六十张宴桌已零零散散了坐了一些人,田小釉不认识雨微的同学,只好沿着每个桌子的铭牌寻着名字找位子。人多,来往起落得频繁,田小釉穿行其间也不觉突兀。
不知是她薄荷色的衣服显眼还是手中那支不小的风车,总之展非一入宴厅便瞧见到了她。
他直接走向她,“你是新郎的客人还是新娘的朋友?”
“展悦的同学。”田小釉正看得眼花。
展非指向长毯的另一端,那几桌坐得最满。
“你不是她同学吧!”她看着很小,关键是不认识自己的同学。
“你怎么知道?”
展非一笑,“只有小姑娘才喜欢风车。”
“给我孩子的不行吗?”
见他一脸的不信,田小釉按亮手机,将屏幕上她和圈圈的照片置于他眼前。
“这是你哥哥的孩子。”展非语气笃定。
田小釉一愣,他怎么会知道?其实是展非眼尖,看到下方写的五个小虾字——姑姑与圈圈。
展非突然想起面前的女孩是谁了,他试图唤起她的记忆,“你会游泳,去年在泳池差点出了意外。”
田小釉激动了,如果第一次是猜的,那第二次呢?她满眼崇敬地望着他,“原来你会算命。”
展非哭笑不得,适时制止她更深的好奇。
见她很认真地看过名单后落座,展非这才转身离开。
“又调戏小女孩了。”新郎的好友,亦是伴郎的李也风笑道。
“我这人只恋爱,不调戏。”
“哟,这一眼就恋爱了。”
学生时代的展非风流又滑头,工作之后成熟不少,虽然有过几段恋情和床伴,但都是成人世界的你情我愿,聚散随缘,像今天这样的示好和追逐也只是年少时才有的冲动。
被李也风这么添油加醋地一吆喝,几个损友便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小女孩动了展非这根一拨就动的琴弦。
“去你的,谁一拨就动了。”展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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