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专属锦衣卫(重生) 作者:翦花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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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倒,诚王就堵心得没法儿。
没想到紧接着出了这档子事儿,吸引走了他的部分兴致,尤其是再见到徐显炀吃瘪,诚王才总算觉得爽快了几分。
对外人徐显炀可以竭力蒙混敷衍,却着实不大满意杨蓁连对他也不肯实说。
何府辟出单独的一座跨院给杨蓁居住,近几天来徐显炀自是也将这里当了自家。等料理完了衙门里的事务,徐显炀便回到了这里。
等再面对杨蓁时,两人却是相顾无言。
昨日还在皇帝面前时,徐显炀便亟不可待问她为何会预知后事,杨蓁只说是听见那一声响动猜知的,皇帝庆幸有她保得长子无恙,也就未深究,叫他们先回去压惊休息。
出了乾清宫,徐显炀又去问杨蓁究竟怎么回事,杨蓁却只说自己无可解释,之后任由他如何追问,她都仅有这一说辞。
替他脱下斗篷挂起,杨蓁问:“今上可信了你的说辞?”
“不信又能如何?”徐显炀有些没精打采,“放心吧,今上心胸宽得很,不会多做计较。你救了皇长子免于受惊,他谢你还来不及呢。”
杨蓁就此不再多言,坐到床边,拿起白天做了一半的针线活来做着。她的女红一向不错,这是她头一回为徐显炀做东西,手里是一只缝了大半的鞋面。
徐显炀过来拿走放到一边:“天光暗了,别做了。”
没事做了,杨蓁只好枯坐着。
徐显炀陪她在床边坐了片刻,忽凑上前来,揽了她的肩膀,吻上她的唇。
杨蓁还以为他又想了什么新说辞来探问,实未想到他竟来与她亲热,一时满心意外。感觉到徐显炀不光搂了她亲她,还探手在她腰臀之间抚弄揉捏,继而扯开了她的腰带,杨蓁更是迷惑不解:他怎会忽然来了这个兴致?
不管是为何,杨蓁于床笫之事一向对他十分配合,从不推拒,当下便顺从他解了衣裳。
往日里徐显炀就从不要她伺候,反而变着花样地讨她欢心,今日他似乎更加有意想讨好她,动作更加温柔,细处更加体贴入微,杨蓁很快就被他撩弄得蜜汁涟涟,舒坦得几欲魂升极乐,心里更是疑惑:他这是做什么呢?难道现在不该是他生了气、要我去哄他的时候么?
徐显炀光靠前戏就把她弄了个浑身瘫软,娇呼连连,等到真枪实干起来,更是将她送入云端,整个人都如化了水一般。
等到完事,徐显炀拥被搂着她问:“舒服不?”
“嗯。”
“喜欢不?”
“嗯。”
“嗯什么嗯?被自家夫君伺候得如此舒服,连好听的话都舍不得说一句?”
杨蓁只好红着脸道:“我原来可想不到,这种事儿还能如此舒服的。”
其实徐显炀从前自然也想不到……他坐起身,拿棉被为杨蓁严严实实地裹好了,自己披上中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你说说你,都与我已然亲密到了如此地步,还有什么事需要窝在自己心里,不能与我直说的?”
原来他是在这儿等着呢,杨蓁呆愣愣地看着他,觉得自己好像刚受了他多大的好处,再要缄口不言,就多对不起他似的。
可是,那件事又能怎么说呢?
徐显炀欠身对上她的眼睛:“时至今日,纵然你来告诉我,你是个蛇精,我也认你这个媳妇了,又不会把你交给法海去压到塔底下,你还有什么可怕的?难道你还有比这更离奇的说辞?你是九尾妖狐转世?那你的尾巴在哪里,快来让我摸摸。”
说着就将手伸进被窝去捏她滑嫩的翘臀。
杨蓁被他捏得直起鸡皮疙瘩,忍不住笑着推拒,心情也终于随之彻底放松下来——是啊,时至今日,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对别人再如何不能说的话,难道对他还不能说?
“其实,我不是不愿对你说,而是觉得,即使我说了,你也不会信……”
重活一世这种事,离奇程度恐怕也不比《异妖传》差之多少。徐显炀静静坐等,杨蓁思量了片刻,才选定了一个比较容易为人接受的说法:“我做过一个很离奇的梦,梦见我一直活到了距此两年之后……”
铸铁火炉烧得很旺,不时发出噼啪轻响。
徐显炀默然听着她的叙述,听见她说预知皇上再过一年多便会驾崩,届时诚王上位,扫除阉党,他已是越来越吃惊,待得听她讲到被流寇驱赶至雪原之上,濒死之际才与他邂逅,徐显炀更是呼吸心跳都急促了起来。
算起来,他就是在与她相识之后,才开始做起那个怪梦,在梦里一遍遍回到那片刺目的雪原,掩埋她的尸首,与二十余名锦衣缇骑拼命殴斗,身上伤痕累累,性命垂危……
至今他已数不清多少次做了这个梦,他一直都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一个梦魇,也曾想过那会不会是什么警示,但因个性使然,他心里还是只当那是个梦罢了,一直没去在意,也未向人提起。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原来她是因为那一段经历才会对他“一见钟情”,才会义无反顾想要帮他查案,才会极力想要扭转诚王对他的态度,也才会有本事避免皇长子在安民厂爆炸时受惊以致殒命……
他们的缘分是早已定下的,是天意让他们得了这一次机会,补上前世错失的姻缘,转变前世惨淡的命数。
杨蓁并未奢望这些话说完便可令他尽信,说不定他又会以为是她编了个说辞来掩盖什么隐情,却未想到,单是看他脸上的神情便可推知,他是全信了。
徐显炀定定地凝望着她,幽深的双眸之中爱怜横溢,他探出手去,为她理了理散在脸边的乱发,搂过她到怀里,在她耳畔轻唤着她的名字,一直唤了好几声,才说道:“你说,我要如何做,才能待你再好一点呢?你教教我,以后要如何待你,才对得起你这份深情厚谊?”
杨蓁笑了笑道:“你说些什么?你待我已经很好了啊。”
显然还是不够好,徐显炀并未出声反驳她,只搂着她沉默。
怀里的女孩仍然瘦瘦小小的好似一个稚龄少女,却独自背负了那么重的责任,不但为了给他转变命数劳心费力,还要承受着他的不理解与不配合,光是想象着自己与她对调,都觉得自己会累死了。她却直到方才还不肯说,还想继续独自背负下去。
徐显炀默了好一阵,才道:“今上虽然时不时闹些小灾小病,但总体而言身子还算壮健,又是春秋正盛的年纪,若说再过一年多就病逝,一定是不自然的。你可还记得,今上是因何病症过世的?”
杨蓁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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