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在千钧一发之时力挽狂澜 作者:酒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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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总是把我推开又拉我回来?”许汉白的声音好像很痛苦。
“因为你快要撞到墙了。”
“......”
虽然说是夏末,但天气还是很闷热,被一个浑身发烫的人抱住,那更是相当难受。
温文双手撑在许汉白胸前,想要推开一点,许汉白感受到了这股拒绝的意思,却是不满地越抱越紧。
“文勋不在宿舍吗......你的钥匙呢?”
刚才这么大的动静都没人出来,看来是没人,温文手便往许汉白的包里摸去。
摸了半天拿出一串钥匙,温文抱着许汉白,只能吃力地侧身开门。
可一一比对后,温文发现这一串竟然没有门钥匙。
......许汉白出门不带钥匙吗?没找到钥匙可怎么进家里?难道要睡在外边?
温文把手伸到许汉白脑后,扯住许汉白头发,许汉白吃痛地往后。
“你钥匙在哪?”温文问。
许汉白皱着眉把头一甩,那双黑白分明的眼一看向温文,温文的手便萎缩地收了回去。
虽然许汉白醉得不轻,但温文还是不敢和这尊大神在肢体上硬抗。
而此时许汉白因醉酒而发红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温文,像是才意识到温文在自己眼前这么近的位置。
“钥匙在哪?”温文看许汉白不清醒,理解能力低下,还补充道,“你寝室的钥匙。”
也不知道许汉白听进去了没有,眼睛里不知是冷静还是呆滞,视线一片沉静,却移到了温文的唇上。
这危险的信息,温文没有捕捉到。
以温文的高度,他只看见许汉白的喉结动了一下。
“在......”欲言又止,像在思考,又像是声东击西的诱饵,草率又马虎。
许汉白忽然俯下身子,凑到温文唇上温柔碾咬。
“......唔。”温文猝不及防,唇舌之间溢满许汉白嘴里的酒味。心中警钟鸣起,温文才刚往旁边一躲,下巴却一痛。
一只手钳住温文的下巴把他拉回来,许汉白又准确无误地在他唇上轻轻撕咬起来。
那动作想在品什么东西,温文内心抗拒着,却依旧能够感受到那种属于许汉白的优雅煽情。
这夜深而顶层楼人少,却不代表没人上来,要是被人看见许汉白这样那还了得?
挣扎了一下,却丝毫不起作用,那抱住自己的双臂却是越来越紧。
......这么大劲,许汉白怎么不把力气花在刚才走路上?
唇-舌-间被许汉白强制撩-动地-酥麻,心跳也因鼻间浓郁的酒精味而大跳,眼中是许汉白眉眼的干净俊秀。
耳边两人的呼吸声如此急促,场面太糟糕太混乱。
可大脑依旧清醒地抗拒。
这里有一个人醉着,总要有人清醒的。
温文一手推着许汉白,另一手却探向许汉白的裤子。一摸,果然有一片钥匙。
抗拒着许汉白唇舌的探入,一边把手摸索着伸进许汉白的裤子口袋中。
夏天裤子的口袋,一般用比较薄的材料制成。温文的手才伸进去,便听许汉白的呼吸忽然重了起来,唇上的动作霎时间更加深入而缠绵,难以拒绝,却依旧温柔。
“......啊!”温文把钥匙抽出的时候,下唇一疼。
温文在一边在心里骂着许汉白的禽兽不如,一边盲眼摸着门锁开门。而这开门的过程中酷似挣扎的动作,却又让嘴唇又遭到了许汉白惨无人道的□□。
艰难地把门打开,温文推推许汉白,许汉白纹丝不动。
狠了心,温文对着那意图伸进来为所欲为太久的舌尖一咬,趁着许汉白吃痛,温文便把兽性大发的许汉白拖进门内。
许汉白踉跄几步,摔在地上。
温文的嘴终于得到了解脱,开了灯,居高临下看许汉白躺在了地上。
许汉白在地上喘了几口气,便渐渐舒展眉头睁开眼睛,看着温文。
木制地板的冰凉让他眼中似乎有了一丝清明。
“再见。”温文硬下心肠,扔下这句话,啪地关上门。
......在那种情况下,自己还是把许汉白扔进了家里,也算是仁义尽致了。
温文勉强地说服自己:走吧走吧,对这种醉得一塌糊涂还兽性大发的人,自己没气得把他丢在外边,已经足以证明自己心地善良对他大恩大德。
转身正要走,温文看到这钥匙还在手上。
盯了那片钥匙许久,温文深深叹了口气,拿起手机便拨起了文勋的电话。
文勋那边半天才接:“喂?”
“文勋,你在哪?”
“我在你家。”文勋那边吵吵闹闹,温文好像听到了邓渊的抱怨声和邓竹的叫嚷。
“......我也在你家。”温文道,“你在我家干嘛?你快回来,许汉白快要醉死了。”
“醉死?不可能,他怎么会醉死?”文勋像是听到了笑话。
“怎么不会?”温文一副见多识广的语气,“上次和丁澜她们去酒吧,我看许汉白酒量就那么点。都醉了一次了,这次还敢喝。”
那边文勋显然不相信:“你说的酒鬼是许汉白?”
“难道不是?”
“上次许汉白喝了多少?”
“两杯啤酒。”
“......温文主播,我以我和许汉白的友谊破裂为代价和你道明一个真相,许汉白平时不爱喝酒,就算喝酒也很有度的。有次我和林如玉想看他笑话,让他喝过一次。啧啧,白酒一瓶,脸都没红。”文勋残忍地告诉温文,“我以我的足智多谋判断,你应该是被耍了。”
“......”温文这次真的要骂人了。
“我知道了,但许汉白这次肯定是醉了。但由于我刚刚获知了一个残忍的真相,所以我绝对绝对不会留下的,你不来就让他死在里面吧。”
“我不回。”文勋很干脆,大有置许汉白于死地而不顾的豪气。
“为什么?”
“因为我重色轻友。”
“......”温文被这等直白震慑了,“你能说说你和邓竹怎么回事吗?”
“你很不关心你的室友啊。”
“他并不让我关心。”温文想到自己几次向邓竹提出疑问,邓竹都晃过去了,自己也没再问。
“我和他共同担任了一部电影的编剧。”
温文不相信:“......不可能,如果你说的事真的,邓竹早就和我炫耀了,他并不是会低调做人的人。”
“......哦!对了,他确实不敢炫耀。”文勋忽然想到了什么,“因为他是被逼的。”
......邓竹被逼着做编剧?
温文仿佛在听天方夜谭。
忽然身后的门一阵响动,像是有人开了门。
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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