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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

    承恩侯情史 作者:篆文

    分卷阅读96

    ,旋即牵唇笑了出来。

    可下一秒,笑容就彻底凝固在嘴角。

    “你的钱没处花了么?要浪费在一个寡廉鲜耻的人身上!”

    印象中,裴谨还从没这样质问过自己,仝则理智与情感的天平,在听到这样一句话之后开始倾斜。

    他尽量克制地说,“我的钱怎么花,三爷说过不管不问,我有权自己决定。二十两罢了,救一条人命,我觉得很值。这个人是我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去死。何况他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过?罚也罚了,现在人就剩下一口气,能不能活还不一定。”

    裴谨堪堪一笑,“你朋友真不少,怎么总是一些喜欢偷偷摸摸,与人苟合之辈?”

    这讽刺太犀利,仝则禁不住火起,反唇相讥,“因为我就是这样人,做了人家的情夫,一样偷偷摸摸,一样见不得光。”

    裴谨倏然皱眉,两道目光锐利如电,直射在对面那张,因愤慨而微微涨红的面颊上。

    又是一阵沉默,仝则下颌高昂,迎向那记杀人无形的注视。

    “我以为你是聪明人,李明修的话点到即可。看来我高估了你,以后要把所有的话都带到,说的一字不漏你才能听得明白。”

    “我是没听进去,因为人命关天。我等了你一晚上,可谢彦文等不得,他没有时间了!三爷是该磊落些,类似遮遮掩掩的试探,我玩不转。既然不想我插手,为什么还要命人告诉太太放人,别说不是你事先安排下的,不然凭我,如何能赎出人来,贵府又哪里缺少那二十两银子。”

    裴谨听得哼了一声,“不让你成功,你岂肯罢休,我是没兴趣听你用这些事来烦我。”

    血倏地往头上涌,靠近太阳穴一侧的神经疯狂在跳动,仝则冷声问,“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将人带出来,你还不能放过他?”

    “其人不能留,既然敢做,就必须承担后果。”

    仝则腾地站起身,踱了两步,又愤而站定,“那好,他是奸夫,可还有淫妇呢?一并处置了啊,这才算公正公平。”

    裴谨抬眼冷冷看他,“如你所愿,我会。”

    仝则仰面笑出声,全是奚落,“那裴诠呢?别说你不知道。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裴三爷,你的兄长秽乱家宅,这个又要怎么处置才好?”

    “我说过,多行不义自有天收,他的事不劳你操心。”

    态度冷硬,充斥着不容挑衅的强势和霸道。

    仝则气得发笑,“分明就是两套标准,三爷如此行事,我不佩服。”

    “不必佩服,这是我的法则,也是这个世道的生存法则。”裴谨寒声道,“谁叫你救的人不姓裴,要怪,只能怪他投错了胎。”

    宛如当头棒喝!如此直白,连奢想的余地都不留。

    妄图和一个强权者谈公理,甚至谈平等,仝则咬牙切齿地想,自己怎么会蠢到这种地步。

    可再气恼,理智仍在在提醒他,裴谨说的并非没有道理。

    流浪汉有尊严么,乞讨者有生存的权利么?当然都有!现代社会无数次重申,人人平等,人人都该过上体面的生活,可惜人类社会从没发达到那个程度,口号不过是个乌托邦,要是真信了,岂非天真得无药可救!

    但道理归道理,恶法非法一样是他仝则信奉的真理。

    拳头攥紧,真想对着墙直砸过去,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也不姓裴,身份低贱,人人可欺。请问你今晚来这里做什么,是来教育你的姘头?我是你花钱买来的不错,仰人鼻息就该有所自觉。那么我只能说我没这份本事,装不来乖巧。裴三爷,干脆放过我,从今以后我乞讨也好,给人帮佣也罢,都与你无关,凭我自生自灭就是。”

    慷慨陈词,字字句句义愤填膺。

    言罢甩袖走人,可手还没碰到门,裴谨长臂一挡,已然阻住了去路。

    仝则瞬间暴怒,额头青筋毕现,用力一挥,试图打掉那只挡路的手臂。

    他用了七成力气,只是那手臂,却是岿然不动。

    于是再加力,两个人势同水火,一站一坐,明里暗里都在较劲。

    仝则正在气头上,用力很猛。然而裴谨是练家子,身子如同铁铸,根本撼不动分毫。

    终于知道了自己有多渺小,仝则悲愤满腔,怒喝出声,“你放手!”

    坐着的人豁然起身,非但没有放手,更加上了另一条手臂,环住他的腰,彻底将人紧紧锁住。

    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又不能上嘴去咬,男人打架可不兴这一套。仝则明白自己已然完败,直想仰天长啸。

    “我伺候不起,真的,你放过我,当我……当我求你。”

    腰上猛地一紧,裴谨的身体倏然贴合上来,暖暖的,如同一座山。

    仝则抗得身心俱疲,忽然间就想要靠上一靠,可自尊犹在,只能挺直了背脊,上身绷紧发硬。

    “安静一会儿。”隔了许久,裴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夹缠着一丝温度,“你现在是恼羞成怒,说的话,做的事都不能算数。就这么走了,你会后悔,我也会。”

    最后那三个字,到底起了作用,仝则精神一懈,浑身气力被卸掉大半。

    虽如此,他还是保持挺立的站姿,到底没办法在这个时候,再靠进身后人的胸膛,记忆中的温暖虽然诱人,可此时已化做为炙烤,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裴谨搂住他便不再松手,搂得那么紧。让人错觉他就是不愿放手。

    无论如何,是他的身子先凑上来的,熟悉的味道、修长有力的手指、呼吸间带出的温热,如同一道道枝枝蔓蔓,将仝则捆绑缠绕。

    渐渐地,两个人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各自充斥着属于男性的,阳刚的力度,澎湃起伏,好像随时可以喷薄欲出。

    半晌,仝则微微侧过脸。这时方才发觉,自己的身高已快赶上裴谨,彼此相差不到半个头而已。

    然而那又如何?依然还是无法与斯人对抗。可又为什么要去对抗?反正不论过程如何,结果都是螳臂当车,毫无意义。

    过了许久,裴谨将头靠在他肩上,温声说,“坐下来,听我谈谈这件事。”

    然后,他松开了手。

    仝则转过身,两厢对望一刻,各自慢慢坐了下来。膝头相抵,十足是促膝长谈的模样。

    “你很厌恨我。”

    始料不及,开场白居然是这么一句。

    仝则不解,流露出一点茫然,“我没有。”

    “你有,当然你厌恨我,更厌恨这一切。”裴谨将胳膊撑在膝头,手指交错,“从一开始,你就觉得对我出卖了自己,有这一条就永远没办法获得平等。你没有喜欢上我,所以不断告诉自己是因为禁不住诱惑,这些诱惑包括身体、欲望、金钱、地位、还有名利。所有这一切让你欲罢不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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