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忍得住!
乔桥使劲儿捂着自己的嘴,可声音还是从指缝间漏了出来,舌头和声带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宋祁言的手一摸上来,她就想放声尖叫。
男人从身后搂着她,一边爱不释手地揉摸她的两个浑圆小乳包,一边侧头轻吻她的脖颈。呼吸和汗水让空气都跟着炙热起来,温度节节攀升,狭窄的卧室似乎变成了一个大蒸笼,皮肤上凝结了一层层的分不清是汗还是水的液体。乔桥被摸得浑身滚烫,乳尖一被拉扯她就会重重地震一下,这种感觉其实说不上多么舒服,但她就是抗拒不了,好像那里是她身体隐藏的一个开关,一个弱点,落进别人手里她就只能举手投降。
侧颈的亲吻终于演变成重重的吸吮,乔桥忙不迭躲开一点,乞求似的说:“别……会留下痕迹。”
笑声在她耳边响起,贴得那么近,连空气的震动都似乎能感受到:“你要是这么说,我就非留不可了。”
话音刚落,乔桥就感觉侧颈被重重咬了一口,她仓促地叫了一声,接着又狼狈地捂住自己的嘴。
宋祁言的俊美的脸在黑暗中越来越清晰,他凑过来,一根根掰开乔桥的手指,用自己的唇堵上去。
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皮带被扯开的声音,乔桥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也有种隐秘的幸灾乐祸。每次都是她被脱得一丝不挂,每次都是她被玩弄得失去理智,进行到这一步,总算……总算你也不像表面那么风平浪静。
宋祁言何止不是风平浪静,他早就巨浪滔天了,只不过他习惯将一切情绪冰封起来,所以无论里面烧成什么样子,他就算装也能装出个云淡风轻。
很快,乔桥就感觉到那个滚烫坚硬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屁股,她吓了一跳,如果说之前抱有一丝宋祁言会看在场地不方便的份上放她一马的侥幸,现在这点侥幸就被这硬度和热度彻底打得烟消云散了。
她立马就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宋祁言根本就不在乎海蝶和景闻会听到,或者……他巴不得他们听到什么。
男人腾出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衬衣,叁下五除二,速度很快但姿态优雅,去除最后一点布料的阻碍,两人终于变成肉贴肉,汗水交融的状态,宋祁言很喜欢亲她的后颈,小巧圆润的耳垂被他一口咬住含在嘴里,像吮吸乳粒似的嘴唇一动一动地嘬弄。
柔嫩的股沟和坚硬的阴茎相互嵌合,乔桥浑身都在发烫,呼出的气体好像都带着火星,她颤抖着想往前蹭一蹭,离那个让她大脑濒临休克的柱状体远一点,可刚蹭了两厘米,就被宋祁言扣住腰肢一把拉了回来。
这一拉居然没有任何阻滞,她两腿间淌出的淫液早就把贴合处润湿得无比顺滑,屁股猛地贴到了阴茎根部,她等于是坐在了那根生机勃勃的柱状物上,身体像过电了似的猛地抖了一下,连羞耻感都开始麻木了。
“你只要抬抬屁股,我就能进去了。”
乔桥还没放弃挣扎:“不行……不能在这里!”
“那就去卫生间。”
乔桥愣了下,红色从脸颊开始往身体扩散,像一只煮熟的龙虾。
“卫、生间在外面!”她咬着嘴唇,“怎么能、能去那里……”
“那么——”宋祁言压低声音,“在这里会被听到,去外面会被看到,你选哪个?”
这人!
乔桥忍不住回头,想看看身后的还是不是她熟悉的那个人,当然是她熟悉的,眉眼精致,五官俊美,一张淡漠到仿佛没有七情六欲的脸,让人难以想象那么坏心眼的提议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宋祁言盯着她:“你选哪个?”
“那、那还是这里吧……”
“好。”
结实的手臂搂着她,稍一用力,两人就双双倒在枕褥间,乔桥一时不备,勃起的阴茎就差点滑入两腿间的蜜穴,毕竟那里太柔软也太湿滑了,任何东西只要顺着股缝溜下去,都能轻而易举地抵达那个诱人的所在。
乔桥酥软地叫了一声,像是被撞疼了,又像是撒娇,她的半个脸埋在枕头里,一点点灯光映得她浑身通红。乔桥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在另一个人眼里看来又多么美丽色情,她只感觉身体一沉,宋祁言突然动作粗暴地把她的脸扳过来,两人目光相接,乔桥茫然地半张着嘴,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
宋祁言抽了一口气,已经构思好的逗弄身下之人的计划全数粉碎,他一手扣住乔桥的腰胯,另一手探下去扶住自己的性器,那个昂扬的部位膨胀得过于巨大了,高高翘起贴在他结实且线条分明的小腹上,如果不伸手压下去一截,根本无法顺利插入。
龟头一顶到那个柔软娇嫩的地方乔桥就哼了一声,这一声的催化程度不亚于把一勺油泼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上。宋祁言不想忍耐了,他扶住自己的性器,在入口处稍作打圈,等那两瓣花朵一样的穴肉稍稍放松,紧窒的洞口微微翕张的一瞬,狠狠将勃起的阴茎嵌入蜜穴深处。
“呃——啊!”
乔桥又是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她心惊肉跳地盯着床头,一墙之隔就是景闻的卧室,她知道少年睡眠浅,一点异动都会醒来,虽然房间隔音效果还凑合,但如果被他听到……
男人在她背后重重呼了一口气,好像仅仅插入这个动作就给他带来了莫大的愉悦,他甚至恋恋不舍地保持这个动作足足快十秒钟后才开始抽送。
一动,那片温暖滑腻的叁角地就完全为他敞开,宋祁言只觉得连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大脑都在沸腾,额角的神经疯狂跳动,恨不得把所有精血都耗尽在乔桥身上。
他俯身激烈地动着腰,少女一边从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一边使劲儿捂着自己的嘴,眼泪挂在睫毛上,两颊像醉酒一般晕着两坨红色,一朵还没完全绽开就被人抚弄的花朵,脆弱是脆弱,可却激不起人多少同情心,顶多生出些虐待欲。
宋祁言想到这里,眼眸一层层转深了,恰好这时候乔桥求饶似的回头,男人伸手捂住她的眼睛,避开了这次视线交汇。
宋祁言怕她看出他眼里的贪婪。
这样是不够的,怎样都不够。宋祁言突然想起不久之前的那个荒诞的夜晚,他顶着梁季泽的名字推开门,对她做了许多以‘宋祁言’的人设来说不可原谅的事,她重重地咬了他一口,就是因为这个痕迹,他才一直没敢跟她亲密接触。
啧,真虚伪。
宋祁言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他下身顶弄得更加激烈,但唇舌却非常温柔,一寸寸地舔过乔桥汗湿的脖颈,他喜欢后背位,因为快感会让大脑松懈,他怕乔桥看到一些‘宋祁言’不该有的表情。
他享受这种伪装,乐于维持伪装,偶尔撕破一次伪装也并无不可,只是人的欲望都是节节膨胀的,就像不能给小婴儿太早吃糖,尝到甜头就不爱吃蔬菜水果了。
而他已经在回味那颗糖了。
乔桥在捂嘴的左手上又迭了一只手。
她此时恨不得给自己嘴里塞个枕巾,好把这不知廉耻的声音都堵回去,宋祁言动一下她就要喘一次,比什么膝跳反射还稳定,她下半身被撞击得近乎罢工,软瘫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有脊椎神经被快感点燃,剧烈的高潮让她像窒息一样浑身打颤,两条腿一开始还是敞开的,越撞击就越缠在宋祁言腰上,跟她体内的肉穴一样。
宋祁言也很动情,两人早就调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这样的冲撞足够深,宋祁言甚至打开了床边一盏小灯,不错过乔桥脸上任何细微的表情。
房间里只剩噗呲噗呲的水声,乔桥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敢看,她又被换了个姿势,身后的人好像有无穷无尽的欲望,仿佛刚才的喷射是她的错觉,硬度和热度比第一次仍然有过之而无不及。
失神地半睁开眼,好巧不巧地看到了宋祁言侧颈一个浅浅的印子。
乔桥没想那么多,她这时候大脑是不在线的,只是看到那块皮肤好像比别的地方淡,就伸手软软地摸了摸。
宋祁言身体顿了一下,很快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动作,但他没再保持刚才的姿势,而是扳过她的下颌,重重地亲吻着。
乔桥被亲得丢盔弃甲,肺里的空气都被抽空,缺氧的大脑越发浑浊,很快就把刚才那几秒忘得一干二净了。
587:糖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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