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磨磨蹭蹭地走过去。
宋祁言有些急切,他倾身上前把乔桥带进怀里,乔桥那身礼服就像会认主似的立马就从她身上剥落了,空调的温度有点低,乔桥缩着肩膀打了个哆嗦。
温热的嘴唇顺势吻上她圆润的肩头,一双大手也熟练地扯下她的内衣,小而鼓的乳包被手指圈住捏碾,乳头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两个人都做过不止一次了,乔桥身体早就习惯了宋祁言,或者换句话说,宋祁言已经对这幅身体了如指掌,他可以仅用几秒钟就把她从微热撩拨到烧灼。
桌子上摆得台灯被男人随手扫到地毯上,他一边一个用手掌托住乔桥的屁股,稍一使力就把她抱到了书桌上,两人之间的身高差也得以稍微缩短。
按照一般流程,再做个几分钟前戏就可以进入正题了,乔桥闭着眼睛,正准备放任自己沉入欲海。
宋祁言吮吻她乳尖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嗯?”乔桥睁开眼睛。
“如果梁季泽不知道我们在隔壁,声音再大也没有意义。”宋祁言沉吟道。
妈呀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在想这个!
“不行,我得去打个‘招呼’。”说着,宋祁言居然真就这么起身了。
乔桥目瞪口呆,在她的印象中,这是宋导第一次中途扔下她去做别的事吧?
一个电话的杀伤力这么大?
“等一下!”乔桥抓住宋祁言的袖子,她才不会承认自己被撩到性起了,“不去也没关系吧,我、我可以喊大声一点!”
“嗯?”宋祁言挑眉,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他停下了系扣子的手,走过来抓住了乔桥后脑勺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能喊得多大?”
“……很大。”
宋祁言一笑:“好。”
什么脸面、矜持她全不要了。
宋祁言明显被乔桥的话取悦了,男人后续的动作忽然变得有些粗暴,他低头咬着乔桥下巴尖上的一小块肉,并在后者的痛呼声中在那里留了一个清晰的牙印。
就像古时候皇帝遇到心仪的字画总要盖个章一样,但他对乔桥的占有欲远比那个更大。
内裤被脱掉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乔桥脑子还晕乎乎的,两腿就已经被男人的手掌分开,宋祁言不着急攻城略地,对他来说,前戏才是性爱中真正最有价值的部分。
“怎么不叫呢?”宋祁言撩起一缕乔桥的头发放在嘴边亲吻,“你要是再不叫,我就抱着你去敲梁季泽的门。”
“这让我怎么叫……”乔桥羞耻不已,嘴上吹牛是一回事,真让她放大声量就不敢了。
“这样。”
宋祁言话音未落,忽然狠狠掐了乔桥胸一把。
她吃痛地‘啊’了一声,然而没想到的是在她叫出声的同时,男人的手法变了,他精准地变掐为捏,而且捏的恰好是她的敏感点。
这让那声痛呼瞬间变了味道,最后的尾音颤巍巍地拧了上去,成了尖细而高亢的呻吟,色情得要命。
乔桥惊得都呆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如此不知廉耻的声音是从她喉咙里冒出来的。
“很好。”宋祁言倾身去吻她的嘴唇,笑道,“这是给你的奖赏。”
然后毫无预兆地贯穿了她。
完全勃起状态下的阴茎忽然挺入是相当有冲击力的,不管是心理层面还是物理层面。乔桥被撞得甚至往前挪了几公分,后背被木质办公桌的漆面磨得火辣辣地疼。
自己就不该接那个电话。
乔桥暗暗苦笑,这下可是捅了马蜂窝了。
宋祁言的眼睛漆黑的,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灯,昏黄的光映在他的瞳孔里居然叠成红色,像是燃烧的一团火焰。她知道这是自己的臆想,可两人连接的地方真就慢慢开始变热,细密的褶皱全面包裹着男人的东西,肉贴着肉,热度也是这么传过来的。
“继续叫。”男人撑在她身体上方,衬衣都是完好的,裤子也只是前面比较狼藉,斯斯文文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在做什么淫靡的事情。
“啊……”她一出声,宋祁言更兴奋了,他急切地把自己全部埋入她的体内,乔桥的大腿根部都因为被分得过开而抽动着发疼,臀缝里黏黏糊糊全是两人的体液,有了这个做助滑剂,屁股和桌面摩擦产生了令人脸红的‘嘎吱嘎吱’声。
她的呻吟早就被撞得四分五裂,宋祁言将她翻了个身,强迫她两腿大开地跪在桌子上,左手紧扣着她的肩膀防止逃跑,将她一下一下地压在自己的阴茎上。
身体被开到最大,腹内翻绞不息,刚才的矜持早就不见了,乔桥无法抑制地开始发出惊叫,她叫得越高,宋祁言冲撞地就越狠,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出体外,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可她还是大声呻吟着。
“叫得很好。”宋祁言从背后捏她挺立如尖峰的两个乳包,“梁季泽今晚不用睡觉了。”
他忽然说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让乔桥某些‘不好’的记忆复苏了,上次的那两串拉珠让她至今想起来仍觉胆寒。
“嗯?”宋祁言危险地眯起眼睛,“绞得这么紧,你想起他什么了?”
……
乔桥当机立断反身吻住宋祁言的嘴唇,“我只想你。”
宋祁言对这个回答尽管不甚满意,但风口浪尖上,他无暇深究。两人做到后面全忘了为什么要在书房做,就着连接的姿势又去了床上,乔桥在那里以女上男下的姿势被顶弄到了高潮。
床头电话响起的时候,宋祁言也射精了。他的裤子皱成了一块抹布,但好歹还穿在身上,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射精时男人都会条件反射地把性器挤到最深处,他死死压着乔桥让她不能动弹,然后才放开精关,一颠一颠地释放自己。
他射了挺长时间,看得出积蓄了很久,甚至从乔桥体内抽出之后,阴茎头部还不甘示弱地冒出一小股粘稠的精液,它们滴滴答答地落到裤子上,然后又随着裤子一起被丢到地上。
电话铃执拗地还在响,宋祁言懒得搭理,但铃声一副你不接我就一直响下去的架势,迫使他提起话筒。
“喂?”宋祁言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完全拔出来,整个人的反应都有点迟缓,语调也慵懒得过了头,再加上一点微弱的电流声,性感得可以杀人。
话筒那头的人显然猜到了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嗓音,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我记住了。”
“嗯?”宋祁言到这时候都没意识到是谁,“记住什么?”
梁季泽啧了一声,干脆把电话挂了。
“是谁?”乔桥也缓过劲儿来,她腰和大腿都快断了,屁股还火辣辣得疼,肯定是在桌子上磨狠了。
宋祁言想了一会儿:“是梁季泽。”
“他说什么了?”
“忘了。”男人悠悠道,“好像不是什么好话。”
第二天早上,三人又在酒店的餐厅碰面了。
梁季泽一眼先看到乔桥下巴上的牙印,然后目光才慢慢挪到宋祁言的脸上,两个男人又开始无声地较劲,视线寸步不让,谁也不肯先挪开。
乔桥无奈望天,为什么两个平时看起来挺成熟的人一到这时候就像幼儿园小孩?
“那边有人过来了。”乔桥一边一个拽住,“先进包间,剩下的等会儿再说!”
宋祁言和梁季泽连被拽着走时都不忘互瞪。
吃饭时三人之间安静地只能听见刀叉和瓷盘相碰的声音,宋祁言和梁季泽是不屑于跟对方说话,乔桥则是不敢。
为什么不敢?因为跟任何一个人说话,另一个都会不满!如果同时跟两个人说,那他俩就都不满!
为什么她知道这些?因为都是用眼泪换来的教训……
吃着吃着,梁季泽忽然起身将一小块牛肉派放进宋祁言的餐盘里:“听说做这道菜的时候,厨师习惯把牛肉和牛肾混在一起绞成肉末,正适合你吃。”
说完他施施然坐下,见宋祁言不动,便笑着补充了一句:“年纪轻轻不要讳疾忌医,我昨晚都听见了。况且时间短这个毛病很多男人都有,不难治的。”
乔桥倒抽了口气,默默端着盘子往后挪了一截,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宋祁言不慌不忙地切下一块送进嘴里:“原来你是久病成医。”
梁季泽:“我是不是久病成医,你问小乔不就行了?”
乔桥:人不在,已离线,有事请留言。
宋祁言:“昨晚我们不是一直在书房,你只听了上半场的一小部分。”
梁季泽似有所悟地点头:“所以你是腰不好?撑不住才到床上去的?”
宋祁言的叉子‘当’一声把盘子里的牛排穿透了。
梁季泽:“这可不是个小事,要不要我给你推荐个医院?”
宋祁言理都不理他,直接转向乔桥:“你说,我需不需要去医院?”
乔桥头摇得像拨浪鼓:“不需要不需要,一点都不需要。”
宋导可别再拉长时间了,现在这样都快要她命了,时间再长她就真过去了。
梁季泽嗤笑一声:“她懂什么?弱得像个小鸡仔似的,每次都是我刚起个头她就晕过去了。”
“这倒是。”宋祁言点头。
两个男人在奇怪的领域忽然达成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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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别人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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