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 作者:何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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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过这座海拔五千多米的雪山,就到日隆了,对了,巴郎垭口处有一座小庙,那里有经幡,要不要停靠一会?”
林净沉默了几秒,说。
“不用,继续开吧。”
“成。”
越野车经过猫鼻梁。
可以看到俨然屹立的四姑娘山,到了这里,随着海拔也逐渐越升越高。
谭叔把车开到公路旁,他解下安全带,回过头笑着说:“林小姐,我有几个朋友在这里做生意,我过去打声招呼,马上就回来。”
谭叔在这一带很熟悉,经常在这边跑生意,认识的人自然不少。
林净表示理解。
“好,你去吧。”
谭叔下了车,关上车门,就离开了。
***
林净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凑近车窗去看外面。
猫鼻梁处的路边上到处挤满了小贩,他们戴着草帽,男男女女,穿着很朴实,在卖一些水果还有干粮之类的。
林净看了一会儿,只认得其中一个,那是藏区的一种干牦牛肉,是当地的特产。
看起来很硬,里面其实很松软。
有几个小贩也看见了越野车上的林净,这里游客常年都很多,见怪不怪了,很友好的朝她微笑。
林净摇了下车窗,也朝他们笑了下。
外头风有点大,吹进来呼呼作响的,她从背包里面拿出相机,对焦,很完整地给他们照了一张相片。
过了不久,谭叔就回来了,继续启程。
这趟旅途开了将近五个多小时才抵达日隆镇目的地。
林净睡着了,只是浅度睡眠,这阵子一直都这样,情况糟糕一点还得依靠安眠药。
是谭叔叫醒了她:“林小姐,醒醒,到地方了。”
林净醒了,只是头有些疼,按了按眉心,心想可能是高反。
探出头去看,已经夜深了,四周都是黑压压的,借着路灯和夜光,可见道路地两旁都是雪,白茫茫一片,树上,轿车上都是厚厚的一层积雪。
下了车。
林净才发现冷得不行,一阵风吹过来,刮得脸很生疼。
谭叔从后备箱拿出她的行李,说:“林小姐,你就在这里等,我已经给唐向导打过电话了,他在来的路上,估计一会儿就到。”
林净接过背包,点点头。
“麻烦你了,谭叔。”
“林小姐冯客气,都是自己人。”
跟谭叔道别后,林净走到公路一旁等唐育过来。
这里的镇上到处可见慕名前来驴友和背包客,人来人往的,结伴而行。
雪渐渐越下越大了,有点冷,特别是双脚,穿了两双加绒袜,还是觉着冷冰冰的,林净将围巾在脖颈处又绕了几圈,蒙住口鼻,只露出两眼睛,才暖和了点。
等了一会儿,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向她这边行驶过来。
林净知道,那是唐育的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得早一些,明天见.....
顺便告知一下,以后更新时间,挪到晚上十点后 ^^
☆、第4章
唐育下来了,穿着一身黑色大衣,嘴里还叼着一根烟,她抬了下眼,发现唐育变了不少。
里里外外都透着一股盛气凌人地气势,比去年更为高大了点,健康的肤色,健壮的身材,只是那头发,不再是原来像刺猬一样的板寸头,现在留得有些长,把眼睛遮住了。
林净眯眼,打算找个时间,得好好给唐育理理头发。
“好久不见。”
林净朝他笑了下,说:“好久不见,唐育。”
“嗯。”他往林净身后瞧了瞧,问:“谭叔已经走了么?”
林净点头,说:“走了。”她想起谭叔没要她的车钱,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你是不是跟谭叔赊账了?他不要我的车钱。”
“赊个毛,不用给他钱。”
“不用给?”
唐育笑了,吸了口烟,说:“我是他恩人,你觉得他还敢收我的钱么。”
“谭叔真是个老实人...”.
烟已经吸完,唐育把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灭,接着他张开手,示意跟她拥抱:“老朋友,这么久不见不应该拥抱一下么?”
林净跟她拥抱。
在唐育的手掌游离在她的背部,林净就预感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他的手..在她的背部用力扯了下....
即将要把她的内衣后排扣解开时,林净猛地将他推开了,有些不悦地看着他:“好玩么?每次都
来这招。”
“可惜你也没让我得逞过。”
林净皱着眉,对他的这种癖好,真是厌烦到极点了。
“你是无聊没事干?”
“嘿。”
唐育无所谓地耸耸肩,弯下身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笑着说:“我在让你高兴。”
“事实上你在惹我生气。”
“抱歉。”
他恢复正经模样:“ 好了,以后我会注意些。”
懒得理他,林净上了越野车的副驾驶,在外面站了几十分钟,被冻得不行,她吸了吸鼻子,才发觉车里面开着暖气,温度适宜,一股暖流激荡在四周围。
唐育也上了车,他系着安全带,启动车子,回望车后面是否有人,确定无人后才开始缓慢倒车。
“热吗?”
林净说:“一下冷一下热。”
唐育瞟了她一眼,笑笑:“要不要把暖气开大点?”
“你想热死我?”
“那倒不是,我是想让你脱衣服。”
“滚。”
唐育脸皮厚,任林净怎么恼怒,照样撩她:“行啊,我滚走了,还得再滚回来。”
林净懒得理他故意找茬,无声把帽子戴紧,斜靠在背椅上。
唐育倒完车,侧头看了她几眼,说。
“林净,一年没见,你倒是变了不少。”
“哪里变了?”
他的眼神游离在她胸口,接着是她洁白的颈项....
话语轻挑:“胸部发育了?”
林净睁开眼睛,侧过头去看他,隔着外衣,隐隐约约也能看见他的胸肌,给人感觉很硬朗,她笑了下,侧回头来望着窗外,漫不经心地说:“你的胸也长了不少。”
林净就像狡黠的猫,趁你不备,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挠你一身伤。
她倒是会反将他一军了。
唐育眼睛漆黑如潭,目光沉了沉,说:“不试试手感怎么会知道?”
林净干笑:“你当真我不敢摸?”
“林净,你不敢。”
林净呵呵一笑,没说话了。
她还真不敢摸,摸了就是在玩火,她不想玩火自焚。
她跟唐育认识三年,算是心腹之交,可也一直没摸透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唐育是他们这支队伍的领队,也是登山协会的一名向导,从事向导工作有七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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