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后院有灵泉 作者:雁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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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朋友啊?”
程巧点点头,向她介绍道:“他是我大学同学闫波,外号菠菜”,又指着程媛对闫波说道,“我小堂妹,见过照片了吧?”
闫波头点得跟捣鼓似得:“见过见过,软妹子求扑倒!”
程媛脸更红的更厉害,踮起脚在程巧耳边喃喃道:“大堂姐,你同学怎么这么……”
后面的话不说程巧也知道,便向她解释道:“他这人看着大大咧咧的,做事情来还是挺靠谱的。至于外表嘛……呃,咱们不能以貌取人是吧?”
一旁的闫波听了不乐意了,将一只手搭在头顶,头微微向右下侧过,摆出一个他自认为最帅的姿势,撇嘴:“咱好歹也算是个高富帅吧。”
“呃……”程巧的目光在他全身上下扫过一遍后,不客气地说道,“就你这气质……勉强算个壕吧……”
闫波高大的身形立刻垮了下来,跑过来趴在程巧肩膀上假哭:“原来在巧妹子眼里,我就是个土鳖!”
程巧一把推开他:“一边嚎去!”
程媛瞧见二人你来我往斗嘴只觉得有趣极了,之前心中的那点羞涩也抛在脑后,脸上不自觉地挂上淡淡的笑容。
闫波就是昨天和程巧在微信互动“秋天的菠菜”的本尊,省会拆二代出生,名下有十几套房子出租着,一年租金收入都赶上一些大型企业高管的年收入。偏偏他本人还爱折腾,自己拉了支队伍开了家装修公司,在水深不见底的装修行业里跌摸滚打几年,公司也算上了正轨。程巧之前接过几个设计项目装修部分也是他做的,口碑颇不错。
两人说是同学,大一大二那两年并没有什么实质性/交往,直到大三的时候,闫波同学晚来的中二病发作,跑去染了头杀马特红发,又跑去小店里打了只耳洞,学人家嗨班子去酒吧里装逼。当时流行一种说法,男生右耳带耳钉是弯的意思,而他要死不死耳洞正好打的右耳,于是悲剧就这么发生,被一个穿着蕾丝紧身衣的男人捏了屁股不说,还不停挑、逗他。
外表非主流内在纯情男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顿时吓得落荒而逃。回去之后郁闷许久,连上课都没心思,没少被导师骂。这段经历被当作笑谈后来传到程巧耳朵里,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要装逼就该多打几个洞嘛,一个算什么?应该两边耳垂各加三个,软骨上再来两个,嗯……鼻子上也可以再挂个鼻环,这才够潮够范儿嘛……”
闫波听了这话直接就给这妹子跪了,以前程巧在他心中高冷校花的形象轰然倒塌,两人因此也结下了不解的孽缘。
“闫大哥,喝水。”程媛倒了杯水端给闫波。
闫波接过杯子并没有马上喝水,而是有些心急地问程巧:“你家古董豪宅在哪?快带我去看看。”
程巧像是想起什么,眯起眼睛问他:“就你一个人来了?”
“怎么会?来了五个人,都在大黑里面蹲着呢。我这不急着见你才把他们给忘了么……”闫波喝了口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被遗忘在黑色奔驰车里的员工,有人泪流满面:“闫总,你肿么能这样说……”
也有人神吐槽:“年纪轻轻就患健忘症,这样不好不好!”
闫波假模假样地喝完水,将杯子还给程媛,才催促道:“走吧,走吧!干活去了。”
程巧带他们去了老宅那边,五人先后从越野车的后备箱里抬出各种工具,围着老宅屋里屋外屋上屋下一丝不苟地检查测量记录数据绘制图形。
闫波跟着程巧转悠到后院里,瞧着偌大的庭院,感叹道:“哇塞!这才叫豪宅配置,光这后院就有一亩多地吧……”说着,双手合拢放在胸前,眼巴巴的望向程巧,怪腔怪调地叫道,“壕!壕,求包养!”
“滚!”程巧在他肩膀上推了一下,“你个拆二代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说壕!”
别人不知晓内情,程巧却是知道的,当年省会城中村改造是按户口上的人头算的,村里的地摊下来,闫波不光得了十几套房,还有几百万的拆迁款呢,而那年他才十八岁而已。
过了许久,一名员工跑过来将记录的明细递给闫波。他打开手机里的计算器噼里啪啦一条条加了起来,最后把结果递到程巧眼前。
程巧瞅着屏幕上的数字,咬了咬嘴唇,质疑道:“这么高?菠菜,你给的是实价吗?”
“瞧你说的那话,我哪敢骗姑奶奶你啊!”闫波立刻拍着胸脯表示,“这绝对是实打实的价格,我要是骗你,你家那口子还不把我给灭了啊!”
他不说还好,一提男人程巧的脸立马拉了下来,硬生生地说道:“跟他没关系。我们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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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闺蜜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更新~~~求正能量!
改和谐词汇。
更新还是在十二点
“啥?”这下轮到闫波惊呆,“好生生的怎么闹分手?”
程巧脸色有些发白,咬着唇侧过头不作声。
闫波瞅着她这副模样,自言自语地喃喃道:“我说你怎么突然跑回家,还想着装修房子,你这是不打算回省城了?”
程巧这才点点头:“是不打算回去了。”
“难怪他前几天给我打电话,旁敲侧击地跟我打听你的下落……”后知后觉的某人直到这时才恍然大悟。
“我把他拉黑了。手机号码,企鹅、微/博、微/信……能联系的方式都断了。”程巧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说道。
“真狠啊!”闫波感叹道,“你就不怕他担心……”
“呵!”程巧扭过头轻哼了一声,到底忍住没有告诉闫波,对方说不定正忙着陪相亲对象,哪有功夫替自己操心。
女人的心思嘛,闫波这种大咧咧地糙汉子哪里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一时竟无话可说。
过了半晌,程巧才嘱咐他:“千万别把我的下落告诉他。”
闫波摸了摸脑袋上有些扎手的板寸,说了声:“好!”不过心中戚戚然的,程巧那口子手段可是层出不穷,自己未必应付得过来。
两人正说着话,又有名员工来叫闫波过去看看。两人一同来到正屋里,只见一面墙壁上被凿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露出里面用来作支撑的木梁。
“这房子是典型的砖木结构。”那名员工说着,拿起凿子在土墙下部分随便轻敲了几下,墙皮哗哗地掉落了一大片,将里面的地基裸、露出来,“看,下面是青砖打的底,这么多年了还很结实,不过上面的土墙就不行了。”
不用对方多说,程巧就已经看到久经岁月的木梁已经完全腐烂形成空洞,不过伸手碰一下就会掉落干枯的木屑。
“这墙恐怕得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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