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把智商吃掉 作者:鬼手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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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瞪着芙蕖一会儿,上官飞燕突然出手,手里的飞凤针毫不客气地朝着芙蕖飞射过去,密不透风。可惜芙蕖也不是吃白饭的,此时她无比感谢焚寂剑的督促,要不是自己咬牙熬过练习武功的那几年,这一刻还真要死在这只燕子手上。
见芙蕖也是练家子,而且功力不弱,上官飞燕又是大喝一声,从背后拿出双剑正式开战。她的招数说不得有多么精彩,可是上官飞燕这人天生透着一股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儿,是以杀气迅猛,也让芙蕖招架了好一阵。
奈何燕子的杀手气质再浓重,也抵不过芙蕖猛烈的剑术攻势。用剑方面,芙蕖比西门吹雪差得远,但若是迎战上官飞燕,绰绰有余。
剑拔弩张的对决过后,燕子被打落在地,甚至吐出一口血,也不知是伤的还是气的。她不甘心地又一挥剑,被芙蕖再次躲过,眼睛都急得红了。一方面她不甘心输给这个女人,另一方面,她恨自己大意了。为了不让旁人察觉自己的异样,此次上官飞燕是一个人过来的,没有帮手,难道要命丧于此吗?
芙蕖本来也不认识这个双马尾女子,心想着教育一下便算了。她很快要离开京城,没那个心情跟不相干的人纠缠。可是方才上官飞燕最后的致命一击芙蕖虽然躲掉,腰间系着的平安结却被剑气割裂,软弱无力地掉落在地。
这紫色丝线编织的麦穗平安结,还是百里屠苏送给自己的。他说这颜色最适合芙蕖,还说芙蕖师姐是女孩子,腰间本该有些小装饰才活泼。
一股思念的情绪涌上,芙蕖跨步压下上官飞燕,钳制着她的双腿,双手几乎不受控制地掐住上官飞燕的脖子:“我杀了你。”
这女子本来就莫名其妙,芙蕖根本不想分析什么是非对错。现在自己跟天墉城唯一的念想,唯一带出来的东西都被她斩断,芙蕖一腔的怒气根本控制不住,她渐渐收紧手腕,看着上官飞燕双眼翻白,一脸绝望……
“不要杀她,她是上官飞燕!”
“她是谁又怎样?”这女人她杀定了。芙蕖不屑地瞥了焚寂剑一眼,冷哼一声,“你醒来得倒及时。”
焚寂剑着急地抖了抖剑身,疾声劝阻:“快住手,她是下一个任务对象,你要救她还来不及呢。为了天墉城……”
短短的几个字似乎卸掉了芙蕖所有的力气,她松开手臂,呆呆地重复:“为了天墉城。”
上官飞燕也没想到自己逃过死劫,她拼命咳嗽着,大喘呼吸,又敢怒不敢言,生怕这女子再起杀意。只是……她瞄了四周一眼,可哪里有人?这紫衣女人到底在跟谁说话?
上官飞燕一直是被原著和同人双黑的女性角色,心机深沉、酝酿阴谋,为人所不齿。如今芙蕖亲自见了这只臭燕子,也真是讨厌得要命。看一眼地上那碎裂的平安结,芙蕖狠狠地挥起焚寂剑砍断一屋的桌子,才愤恨飞走:“真是日了狗了。”
她走后不久,上官飞燕还心有惊骇地半俯在地板上没有动弹。
陆小凤赶来的时候,就见美人一脸惊悚和后怕,嘴角带血,楚楚动人。挪开瞄向她那火辣身材的目光,陆小凤难得体贴地扶起上官飞燕,让她顺顺气:“姑娘是何人?这酒楼为何出了如此变故,姑娘可见过杀人凶手?”
其实这也不怪陆小凤没怀疑上官飞燕下毒,此时的上官飞燕简直像是凋零了的花朵,方才被芙蕖攻击得一点力气都没剩,虚脱狼狈,恐怕连捏死蚂蚁的能力都没有。怎么看,都更像是个受害者。
“是一个紫衣姑娘,她拿着一把大得吓人的艳色重剑。”非常轻巧的,上官飞燕把黑锅扔给了芙蕖。
京城那么大,找个人完全是海底捞针。上官飞燕多少还有那么点羞耻心,没打算真的去寻找芙蕖报仇。何况,她打不过人家啊嘤嘤嘤!不过既然有傻男人跑来安慰自己,上官飞燕自然是发挥风骚本性,装得更柔弱了。男人嘛,不都是喜欢这个调调?
“对了,她还像个疯子一样自言自语,对着空气说话吼叫。”
“……”陆小凤摸了摸胡子,怎么觉得这个描述如此耳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边陆小凤捡到“美艳动人”的“可怜”女子一枚,还安排她到豪华的庄子里好好休养,两个人之间颇为暧昧,正是你情我愿,一心上赶着要成就一夜美好姻缘。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芙蕖离开之后,心里也是格外杂乱。她走到略微偏僻无人的一处树林边,望着不算宽敞的清澈湖水发呆。
上官飞燕竟然是她接下来要救的第二个任务人选,也太没节操了,这该死的安排毫无套路嘛。
焚寂剑安抚道:“你别担心,她不过是狠毒了一些,完全不是你的对手。”语气中难掩自豪。芙蕖的功夫是它一手教出来的,除了几个带光环的主角,其他人分分钟砍死,咱有那个骄傲的资本。
“重点不是这个好吗?”本来焚寂剑难得清醒一次跟自己对话,芙蕖却完全高兴不起来。她现在看焚寂剑也是很不顺眼的,“苍蝇也没有什么杀伤力,难道你看苍蝇出现在饭碗里的时候不恶心吗?”
重点是——上官飞燕这个人,比苍蝇过之。
焚寂剑非常明智地发现,自己真的争不过处在发怒边缘的暴龙女孩子。再者女孩子确实烦闷,人家师门全灭,每天都有拯救师门的压力扛在身上,必要时确实该发泄。如此一想,焚寂剑十分乖巧地假借沉睡之名,暂时断了联系,继续回到剑身去补充能量。
修仙之路本就是寂寞的,那三年的自我奋战也是孤独的。芙蕖早已习惯,每当有复杂的情绪,她只安静地坐着便好。天色越来越晚,她也没有回去的打算,整个人仿佛安定的木头,静止不动。
湖对岸有一道暗色的身影飘过,芙蕖稀奇地瞅了一眼,眨眼间便见那身影“飘荡”过来。那人在自己旁边,十步开外的地方站了一会儿,也学她那模样,坐在石头上开始入定。
竟然是那日的路痴书生,轻功那么好,装什么斯文的读书人啊。芙蕖在心底暗暗鄙视了一下那人的长袍装扮。
还好书生也不多话,完全没有要过来打扰芙蕖的意思。江湖上奇奇怪怪的人多了,芙蕖也懒得理睬,仍然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时光如流水,一夜也不过是一刻,直到天亮,总算把心里头那最后一点不痛快都消化干净。所谓朝生暮死,摒弃前一日所有的烦心事,新的一天,便是新的开始。
她瞥了一眼同样静坐整夜的书生,一阵无语。并不想打招呼,芙蕖直接施展轻功回去,转身的那一瞥还真是做足了高贵冷艳的势头。
——也难怪陆小凤误会自己是疯子,这江湖上的疯子,确实够多。
回到糕饼店的时候,门口已经安排好了几匹马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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