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做个安静的精神病 作者:小贪狼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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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眠药直接放进嘴里,就着一点点口水咽了下去,干涩的感觉在嗓子里,虽然不好受,但马上袭来的困意却让她感觉到了放松的感觉。
明天再想吧。
她对自己说。
☆、第21章 医生值班室-厕所隔间
接下来的两天,江桁连根毛都没飘进陈宗缦的房间。
而她这两天也因为这个问题焦头烂额魂不守舍,又要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以免亚伯看出端倪,来来回回,她觉得有点心累。
于是陈宗缦终于按捺不住,咬咬牙跺了跺脚一头冲进了——亚伯的房间。
亚伯此刻正坐在床上看电视。陈宗缦走进了一看,还珠格格之燕儿翩翩飞。
不用说了,这个肯定是亚伯。
见她走进来,亚伯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抬起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招呼道:“坐啊~”然后继续头也不回的看他的还珠格格。
陈宗缦鄙视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坐在他身边,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起看还珠格格。
看了一会儿,陈宗缦就坚持不住了。
“我说……”她忍不住戳戳一脸认真的亚伯,“你真的觉得,这部电视剧很好看吗?”
亚伯兴奋的说:“是啊是啊,我从前在国外从来没看过这么复杂的电视剧,你看小燕子和班杰明多配,最后一定会生出一个漂亮的混血宝宝。”
陈宗缦:“……男主角不是班杰明,是五阿哥。”
亚伯吓得花容失色:“什么?男主角竟然是五阿哥?他们俩不是兄妹吗?”
陈宗缦:“……难道这是你第一次看还珠格格?”
亚伯小朋友诚实的点点头。
陈宗缦:“算了,我们恐怕是不能一起玩耍了,友情就到这了。”
亚伯白她一眼,继续看自己的电视剧。
“啊,对了。”陈宗缦故作随意的开口问:“你的十字架呢?怎么没看见你戴了?”
亚伯闻言,貌似不经意的瞥了陈宗缦一眼。
就是这一眼,吓得陈宗缦小朋友心惊肉跳。
亚伯慢吞吞的转过头去,盯着电视屏幕,缓缓地说道:“不知道,可能是对安格斯弄丢了。”
陈宗缦脑子里的某根弦突然一紧:“哎?前一阵子我问你的时候你不是还不知道安格斯的名字吗?”
他撅了撅嘴:“前一阵子我跟他已经正式的交流过了。”亚伯的表情似乎还有些开心,“既然生活在一个身体里,始终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也是不太方便。”
陈宗缦点点头。
“哦,对了。”亚伯凑过来,用揶揄的眼神看着他,“我跟他说起过你哟,而且我感觉得到,他在提起你的时候很不一样哦。”
陈宗缦窘迫的说道:“你一定是搞错了,安格斯才不会……”
“nonono!”亚伯冲陈宗缦摇摇手指:“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难道还会感觉错吗?”
她的心里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看着亚伯那张笑的像花儿一样的脸,她说不清自己现在是愧疚感还是别的什么,总之越跟亚伯说的多,越觉得心里就像是有个小锤轻轻的敲一样,一开始不觉得疼,却随着时间越来越长,那种痛感也渐渐浮出水面,让她几乎直不起腰。
“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再陪你看电视。”陈宗缦实在是受不了,逃似的奔出了亚伯的房间。
她跑回自己房间,左立不安,一咬牙出门,冲着正在吃栗子的张小红招了招手。
三分钟后,两个人站在了江桁的值班室门口。陈宗缦站在门口迟迟不肯敲门,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张小红打了个哈欠,手臂从陈宗缦的耳边穿过,“咚咚”两声,帮她敲了敲门,然后另一只手把陈宗缦往前一推:“要进去快点儿,我的栗子还没吃完呢,晚回去一会儿肯定又被那群刚来的小护士给我瓜分了。”
她索性帮陈宗缦拧了把手把门打开,然后冲着门缝里的江桁招手喊道:“江医生,我把陈宗缦给你送到了啊!”
陈宗缦手指化钳掐了一把张小红腰间的软肉,表情故作凶狠。
张小红“嗷!”一声,捂着自己的肾风一样的窜了,临走还不忘冲着陈宗缦做了个鬼脸。
陈宗缦眼睁睁的看着张小红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中,心里暗骂一句猪队友,然后转身——“啊!”陈宗缦不小心叫了出来。
“江桁你变态啊站这么近!”陈宗缦跳开一步,捂着自己的胸口穿着粗气,“吓死我了。”
江桁看了陈宗缦一眼,然后把门给陈宗缦让开:“请进吧。”
“有什么结果?”江桁坐在椅子上,胸有成竹的样子。
陈宗缦虽然看不惯他那副吊炸天的模样,但还是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位精神科的医生在某些方面确实,神了。
她本来是不想来找江桁的,但她急于找个人抒发自己内心的想法,想来想去,能跟她交流到一块儿的,只有江桁了。
陈宗缦蔫蔫的:“是啊,恭喜你猜对了,我刚才确实去找亚伯了。”
江桁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她的眉头皱了皱,眼睛里也有了一丝亮光:“你知道亚伯已经知道安格斯的存在了吗?”陈宗缦问江桁。
江桁的表情也有些严肃:“亚伯算是我们院接受过的人格分裂病人中最复杂的一个,他的三个角色竟然可以随意转换,而且我们前期治疗也发现,他的人格中,安格斯才是主要控制的那一个,但安格斯并不是他的主人格。”
陈宗缦听得云里雾里:“你的意思是,亚伯和cora都是通过安格斯进行交流的?”
江桁用赞许的眼神看着她:“是的,不过比起cora来说,亚伯是近一年左右才生长出来的新人格,以前可能并没有和安格斯有过交流,如果按你说的,他们俩已经沟通上了,那么他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他的病严重,难道不需要治疗吗?”陈宗缦忍不住问道。
江桁的脸色很平淡:“他家出钱养着他,每年给院里捐好几百万用作医疗设备的维修,上头钦点,就当他在这度假。”
“那也不能就这么耗着他什么也不管吧。”陈宗缦有点着急,原本窝在沙发里的身子一下子直起来,“他现在越来越严重,以后岂不是一辈子不能出院?”
她一张小脸皱成了包子:“这什么家人啊。”
自从进了精神病院,她可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人情冷暖。真是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住在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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