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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1

    种太阳 作者:初禾

    分卷阅读61

    又是自己想得太多。程哥突然推开浴室门时,他羞得急忙往磨砂隔板里躲,回过味来后心里又生出生涩的窃喜。后来程哥往他身上靠,他别扭地扶住程哥的肩膀,嘴角绷了几分钟,终于无可抑制地扬了起来。

    正大光明的喜欢故意撞上掩耳盗铃的暗恋,竟然双方都乐在其中。

    除夕当天,严啸开车来接走了黑哥。黑哥本不愿离开,躁动不安地围着何辛洋转,一见吱吱哇哇的昭凡却顿时安静了,分秒后舍弃何辛洋,跟色狼似的向话唠美人扑去。

    何辛洋头一次坐飞机,起飞时紧紧抓着座位把手,明明有点害怕有点新奇,却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目不斜视,动也不动。程洲桓越看越觉得他好玩,盖住他的手背道:“怕啊?”

    他本能地一缩,“不怕!”

    不怕身在高空,却怕见到程哥的家人。

    但程哥早已打点好一切。

    从石家庄驱车回到北京时,夜幕已经降临。程洲桓跟父母商量过,说自己不打算在洋洋高考前挑明,这次带洋洋回来虽是暗地里“见家长”,但面上仍然只是朋友关系。

    老妈已经在照片里见过何辛洋,此时开门看到未来的小儿子,竟是比照片里又俊了几分,顿时眼前一亮,笑着招呼道:“洋洋吧?请进请进!”

    父亲去世后,何辛洋已经孤孤单单过了好几个除夕,如今19岁了,久违地看到一桌热气腾腾的团圆饭,眼眶不由得一热。

    程洲桓将碗筷摆在他面前,覆在他耳边说:“别客气,我跟我爸妈说过你的事,他们都很欣赏你。”

    这悄悄话的动作,未免也太暧昧。

    何辛洋难为情,朝旁边挪了挪,低声道:“哦。”

    程家父母都是身居高位,且有见识的人,不像一般主人似的拉着客人问东问西,简单交流几句,就将重点转到程洲桓身上,却只字不提个人问题,只聊工作与身体。

    电视里放着春晚,何辛洋看似被“冷落”,实则受着比八卦式关心舒适百倍的关怀。

    他听着程家父母与程哥絮絮叨叨,程哥时不时往他碗里夹一筷子菜,虽然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插嘴,但安静当一个旁观者,也有一种独到的安逸。

    何况他并不是旁观者,而是这个家庭人人认同的小儿子。

    当年程洲桓闹出柜,家里着实水深火热了一番,后来程父程母接受现实,只要求儿子找一个人品端正的对象。

    背景越是深厚,对子辈伴侣的要求就越“低”。

    不要求对方有多少钱,也不在意是否位高权重,但人品一定得好,最好还能上进、坚韧、有抱负。

    而他们看重的这一切,何辛洋都有。

    程洲桓将卧室让给何辛洋,自己去睡客房。何辛洋抱着被子很久没睡着,出门倒水喝,刚好撞见去厨房找零食的程洲桓。

    既然都睡不着,又不用学习不用工作,干脆就玩游戏玩到想睡为止。

    书房里有程洲桓很久以前买的ps3,机子虽然已经被新出的ps4取代,但平台上的经典游戏过再多年也是经典。程洲桓搜出一撂碟子让何辛洋选,他捡起《使命召唤》说:“程哥,玩枪战吧。”

    关得严严实实的卧室,两人一同盘腿坐在床上,调至最低的枪声中,一打就打到了晨光初现。

    卧室里有独立的卫生间,何辛洋洗了把脸,缩进被子里,程洲桓给他掖好被角,笑说“晚安”,岂料出门就遇上早起的老妈。

    “你们这是?”

    “您猜。”

    “懒猜。家里有菜,今儿你们要么凑合着吃,要么出去解决,我和你爸晚上才回来。”

    “怎么,今年不硬拽我走亲访友了?”

    “拽你干什么,30岁的人了,还跟爹妈走亲戚?”

    程洲桓笑道:“是30未满。”

    何辛洋睡醒时已是中午,家里安安静静,客房的门关着。他在客厅里踱了几步,确定程父程母不在家,转去厨房,轻手轻脚地开火,准备煮两碗芝麻汤圆。

    按山城的习俗,正月初一吃汤圆,新一年才能团团圆圆。

    他没有家人可团圆了,却小心翼翼地奢望能一直和程哥在一起。

    汤圆很快煮好,他吃了8个,另外8个留给程哥。客房门没锁,一推就开。他透过门缝往里瞧,只能看见程哥的背影。

    心里有点痒,想看看程哥赖床的样子,将门再推开几分,像猫似的踱进去,无声无息地放下汤圆,不敢绕到程哥面前,只好站在程哥背后,尽量往前探身。

    可惜床太宽,程哥几乎挂在另一边的床沿上,任他怎么努力,也没法将上半身以悬空的姿势探过去。

    但他不死心,本着“来都来了,一定要看到”的心理,费力往前伸,连脖子都拉得老长。

    这姿势分外滑稽,且稳定性极差,若腰部和腿部稍一松劲儿,整个人就会向前栽倒。

    他拿捏着分寸,大腿肌肉绷得极紧,自问绝不会出现“啪叽”一声趴程哥身上的事故。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他即将瞅到程哥侧脸时,程哥轻轻地动了动身子。

    做贼的人,心都是虚的。

    那一刹那,他心脏狂跳,绷得死死的腰腿顿时脱力。他已经无暇调整姿势,只能惊恐万分地看着自己跌向程哥。

    程洲桓睡得正熟,被砸醒的瞬间还以为房子塌了,慌忙翻过身,睁眼一看,竟见洋洋正脸颊绯红地趴在自己怀里。

    比房子塌了更惨的是天塌了。

    对何辛洋来说,此时此刻无异于天崩地裂,再来十个女娲娘娘都补不上。

    由于腿脚不沾地,床又软得不像样,他想撑起身子来着实得费一番劲,更恼人的是他早已尴尬得无地自容,浑身像烧起来一样,四肢百骸变成花椒藤,结出的花椒全掉进血肉里,麻得抓心挠肺。

    程洲桓被梦中砸醒,声音带着睡意,稍显疑惑道:“洋洋你……”

    何辛洋一听,羞愧得想就地打洞,结巴道:“我,我,那个……我煮了汤圆。”

    说完艰难地撑起身子,跪坐在床上,脑子里千头万绪,几乎就要破罐子破摔,说出那句憋了好久的告白。

    程洲桓虚起眼,看看桌上的瓷碗,又看看他“畏罪”的模样,眸光微敛,很快理清刚才发生了什么,心头一喜,有些狡黠地探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缓声说:“汤圆?我尝尝。”

    他触电似的抖了一下,脑袋垂得更低。

    程洲桓收回手,掀开被子下床,笑道:“我自己拿。”

    瓷碗已经凉了,但汤圆还有一丝温度,程洲桓一口气将8个全部吃完,放下碗道:“煮得不错。下午出去走走吗,今天天气不错。”

    何辛洋哑然地坐在床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劫后余生。

    本以为程哥会打破砂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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