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搜榜钉子户 作者:花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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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的葡萄架。初夏时节,葡萄园中浸染着葱葱郁郁的绿意,半包围着别墅,
新雨初歇,空气纯美,行走在穿插于葡萄藤间的小路上,便能感受到自然的芬芳,仿佛仅靠呼吸吐纳,就能排尽杂质,净化灵魂一般。
周末末最喜欢热闹和喧嚣,但偶尔也会向往这样静谧的田园生活,他扒着车窗四下观望,指着远处草坪上的一尊雕像让白岳阳看:“那是我送的呢,设计师是在英国时认识的一个朋友,他很有天赋。这东西平时看着没什么,但每次雨后都会自动形成彩虹,并持续一段时间。按今天的降雨量,那段彩虹至少可以维持一周。”
白岳阳看过去,那雕塑的造型是一个身材曼妙婀娜的少女,向天空举着玉臂,掌心张开,托起了一道彩虹做的拱桥。
“以后请他再送你一个更精巧的,拿回家摆着。”
“别逗了,他不雕小件儿,这么大我放哪儿,叫我妈看到又得充公!”周末末连连摇头,他也不是没收过类似的东西,什么瑶参盆景、白玉屏风、水晶吊灯,最后都被陈桐哄着,按风格送到各地的ace酒店当装饰了。
白岳阳笑笑,摸了摸周末末的耳垂,逗他:“要不我送你一个摆得下这种东西的地方?”
周末末一时没反应明白,等回过味来,就红着脸偏头不敢看白岳阳目光灼灼的眼睛,咬着牙低声骂了一句:“操,真要命。”
林却在前面开车,听到这儿手一抖,差点没把人耸出去,他不好意思的说着抱歉,心里却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诚信包养,童叟无欺”先生真是名不虚传,出手果然大方。
雨后的葡萄园有些泥泞,不太适合观赏散步,况且也没人作陪,好多户外的休闲娱乐都做不了,林却就把两人带到了自己的私藏酒窖。
酒窖被修成中世纪古堡的样子,推门进去是个哥特风的大堂,中间铺了张原木长桌,用于林二公子平时组织的各种品酒会和派对。
往里两侧都有台阶通向地下,一面是酿酒酒窖,一面是储酒酒窖。
周末末就跟到了家一样兴奋且随意,看得出来他是真心喜欢收藏品鉴美酒,林却每次见到他对自家酒庄和美酒羡慕热爱的样子就十分自豪,毕竟能入得小周公子眼的东西不多。
他们沿着左边的台阶向下,推开相对窄小的木门,进了储酒窖。
里面空间很大,堪称别有洞天。四周的墙壁都钉着模板骨架,外层被打上了橡木架子,一瓶瓶珍贵的葡萄酒、洋白酒整齐排列其中;天花板铺了防潮层,地中间有一张品酒台,几把高脚蹬子漫不经心地四下散落。
“白总今天第一次来,不嫌弃的话,挑上两瓶带回去,这里可都是二十五年以上的典藏。”林却想当豪气,大手一挥,像在指点江山一般。
白岳阳虽然对酒没什么嗜好,但还是故意表现出惊喜的样子,感谢道:“林二公子忍痛割爱,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给你挑,”周末末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大笑着损林却:“你小子平时抠门得很!今天就和我家叔叔联手给你放放血。”
林却也骂他:“放屁,你他妈坑蒙拐骗偷,从我这弄去了多少好酒?”
白岳阳笑着看周末末搬梯子爬木架打嘴仗,心里不由得生出点念想。
他少年时临危受命,从英年早逝的父亲那里接手流光,重组七零八落的产业,片刻不敢停歇地追随着时代、科技、网络和社会的发展,在娱乐圈这个最是乌七八糟的大染缸里摸爬滚打了十余年,虽然刚过而立,却已沧桑不堪。
可每次和周末末在一起,白岳阳就感觉自己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鲜活年轻的时候,有无限的精力和大把的时光可以挥霍,不用费尽心思去算计什么阴谋阳谋,因为根本不惧怕犯错、跌倒,被伤害了,也有回头的余地。
这些重新被唤醒的生命活力,重新破土而出的勇气,都是周末末为他带来的。他是白岳阳见过最张扬、最热情、最自信、最美好的人。
能拥抱这样小家伙,实在令人心动,所以他想要抱得更久一点,久到永远也不分开。
从林却的酒庄回去市里的路上,白岳阳稳稳地开着车,盘算着两周集中培训到了此时此刻还剩下多少,或者说,他还有多少时间能够去打动周末末,在他的生活中烙下印痕。
周末末太年轻了,白岳阳知道,倘或自己狠下心来布天罗地网、步步紧逼,也未尝不能将一个对这世界尚且懵懵懂懂的年轻人,圈入自己的领地。
但他不愿意在周末末还未自发定性的年纪里,得到一个被诱惑、谋求而来的承诺,然后战战兢兢地等,等他过尽千帆参透人生时,说上一句:我好后悔。
如果一切能水到渠成,谁又愿意去强扭下一颗青涩的果实呢。
“末末,”白岳阳掩藏起内心的渴望,装似漫不经心地问:“我在你那住得挺舒服,也习惯了,要不白叔叔付房费,常驻那里怎么样?”
周末末听了,先是吃惊地挑起眉毛,好半天才坐直了身体,瞪大眼睛盯着白岳阳,好像漫威迷们刚刚听说美国队长是的九头蛇卧底时一样,满脸难以置信,大声说道:“大叔,你别开这种玩笑了好吗?我开始慌了。”
白岳阳跟这不上道的小孩儿实在无话可说,他无奈地摇摇头,心里那点关于美好爱情的幻想泡沫,噗的一声碎成了粉。
☆、番外 纳西索斯的爱情 下
夏亦岑的脑子很晕,好像灌满了浑浊的海水,晃晃悠悠的,意识如同飘在水面上的一叶孤舟,时隐时现,他开始不能正常思考,见秦牧大摇大摆地在自己的床上坐下来,也只稍微疑惑,问:“前辈,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秦牧清楚他此时的状态,也就不再可以隐藏自己的坏心思,笑得肆意放荡,摸了一把夏亦岑潮红的脸,哄道:“别那么生分,你可以叫我秦哥哥。”
夏亦岑喝醉了以后特别听话,也没了清醒时的内敛,他顺着秦牧的话,含糊不清地叫了一句:“秦……哥哥……”
酒精让他的舌头有些发硬,听起来就好像在叫“情哥哥”一样。
秦牧脸上的笑意更邪气了几分,摸着夏亦岑脸蛋的手也向下滑到了白嫩的耳垂儿上,长指把玩着,应道:“乖,就这么叫,再叫。”
“秦哥哥。”夏亦岑被他摸得很舒服,眼皮慢慢合拢,嘴上却依然听话地叫人。
“岑岑,还记得咱俩刚才说好的吗?”秦牧不让睡,把夏亦岑从床上拽了起来,让他靠着床头坐好。
夏亦岑精神了一点,歪着头努力回忆,眼睛湿漉漉的,就像动物的幼崽。
他想半天,恍然大悟:“前辈说要多教我一点东西。”
秦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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