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与傲骄 作者:朝小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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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
当然,还有一个元婴,楚未想卖高士程一个人情。
但紧接着,钱女士已经知道了儿子的事。
她带着新男友从国外玩了一圈回家,虽然她已经和高士程分道扬镳多年,但她握着高士程致命的把柄,所以高士程每月还在给她打赡养费。
高士程这种无情的人会这样宠着她,也许是因为钱女士曾经和他是少年夫妻,陪他苦过,还有就是她是魏涟的妈妈。
高士程冷心冷情,少有人性,唯独对魏涟这个儿子非常在乎,这毕竟是他的种。
钱女士看似玩得没心没肺,实则心里对什么事都很有数。
她和新男友玩得忘乎所以,所以儿子好几天没和她联系,她没有发现异常,反而是该到卡里的钱没有到,她不得不在意——高士程这个月没有给她打钱。
钱女士给高士程去了电话,开口就说:“阿平,你最近手头很紧吗?”
高士程知道她这开场白要引出什么话,他很冷酷地说道:“我手头不紧,但以前答应要给你的那份赡养费,我以后不会再给。”
钱女士不得不怒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有钱养那么多小妖精,糟糠之妻就不管了?!”
高士程道:“你还有脸问我,我问你,你最近有关心魏涟吗。”
钱女士紧张起来了:“儿子怎么了?我们前两天还在打电话,他说他在b城,之前和一个朋友的生意出了一点问题,他现在想做另外的投资,让我给他一些启动资金。”
高士程冷笑了一声,说:“前两天?到底是多少天?!他的手机现在在我这里。就没和人打过电话。”
听到高士程这么说,钱女士反而放心了,因为这说明儿子没事,只是被高士程控制起来了,她以为他只是犯了什么小错,惹了高士程不高兴,所以教训了他一顿。
儿子被老子教训,这是天经地义,至少在钱女士的心里,是这样没错。所以她没有把事情想得太严重。
她说:“魏涟就是贪玩一点,正事上也是认真的。再说,他那喜欢和女人鬼混的毛病能怪谁,难道不是你遗传给他的。你就知道喜欢小姑娘,还管你儿子了?”
高士程深吸了口气才没有对她吼出声,说道:“他只是和女人鬼混,我不会管他,但他这次是吸毒,我已经把他送去强制戒毒了。你连儿子都看不好,还好意思找我要钱吗?”
钱女士这下懵了,儿子怎么混怎么玩,她都觉得没关系,但是就是不能碰毒品。
钱女士要求去看儿子,但高士程没有允许,说他没戒毒之前,不会允许他出来。
钱女士没有办法,只得等儿子出来。
柳箬又和曹巍去做spa的时候,曹巍就提起有些日子没有见到魏涟了,柳箬当时没有和她说,之后去了曹家,她才很为难地说了真相,“我过年的时候和楚未在b城,见过魏涟一次,楚未因为他的事,不高兴了很久。”
曹家很关心这件事,“怎么了?”
柳箬便说了魏涟吸毒的事情,以及楚未因此和他起冲突的事,曹妈妈非常震惊,说:“他什么时候开始吸毒的?”
柳箬摇头:“我不知道,楚未也不知道。”
曹巍皱眉说:“去年我们去澳门玩的时候,我敢保证,他那时候没有。”
曹妈妈说:“这还没有多久,那应该没有什么瘾,很快就能戒掉吧?”她说得并不确定,一直眉头紧皱,很是忧心。
柳箬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还不清楚钱阿姨知不知道这件事,我实在不好在她面前提起。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送他去强制戒毒,而且检查一下,看有没有感染什么病。毕竟吸毒人群很容易感染hiv。”
曹妈妈和曹巍又被柳箬抽了一棒,简直要不知所措。
曹妈妈一直想让女儿嫁入豪门,一辈子不愁吃穿过富太太生活,魏涟要是真的感染了艾滋病,那还得了。
曹巍则更多是关心魏涟的身体,她几乎要哭了,说:“他怎么这样啊!”
柳箬也同她们一般神色沉重,不知道怎么可以帮她们,但她说:“楚未说会送他去强制戒毒,不知道送去没有。我不大好问楚未,这些日子便一直没有问。而且这是很隐私的事,我也没有对外人说。只是因为巍巍和魏涟的关系,我才说了。”
曹巍深吸了口气,求柳箬道:“要不你现在打电话问一下楚未哥吧。”
柳箬却说:“我打电话去问,他怕是要误会。要不,还是先找钱阿姨来商量一下。”
曹妈妈不想惊动钱女士,毕竟要是魏涟真的感染了hiv,她可不会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但柳箬紧接着说:“也许魏涟只是吸大麻,这个瘾不重,他说不定会很快戒掉,他应该不会和其他人一起乱来,会注意安全,感染hiv的几率并不高。这时候,他正是需要关心的时候……”
柳箬这么一说,本来就精明的曹妈妈哪里会想不通后续,在这种时候关怀魏涟,正可以给钱女士和魏涟留下曹巍对他不离不弃的印象,他以后正可以因为这次的教训收心,好好珍惜曹巍好好过日子了。
何乐而不为。
曹妈妈说:“对,我给她打个电话。”
楚未虽然工作繁忙,但并没有把答应柳箬要替他找出当年事情真相的事忘到一边去。
他的大哥楚骞想办法找出了当年的卷宗的照片给楚未,楚未从卷宗上看到,当年的事情,一概推给了柳箬的父亲柳霁,而且弱化了走私案。
大宗走私,只被写成虚报数目,而且让柳霁背了黑锅,楚未看到这份材料,心想将这个拿给柳箬看,柳箬能把电脑砸到他脑袋上来。
楚未不得不问楚骞:“事情真这么简单?要是这么简单,魏瞻平当年为什么逃跑?”
楚骞说:“其实我对当年的事情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在建华集团里参了股,给魏瞻平拉了几条线的关系,之后我就没有再管过事。当时我年轻,没有觉悟,后来就被爸说醒了。我终生为当年的事情感到忏悔难过,而且不希望谁再去打搅柳霁的阴灵。”
楚未问:“你和柳霁很熟吗?”
“还行,一起喝过几次茶,而且正是他的劝导,我才回家和爸爸交好。他说子欲养而亲不待,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无法挽回的事,还说他养了女儿之后,就更加明白这个道理。他的话改变了我,所以我一直记得他。如果当年的事情又被翻出来,只会更影响他的名声,他的妻女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楚未却并不全信他大哥这苦口婆心的话,因为他所认知的大哥,是个泰山崩于前不改色的人,而且不是苦口婆心的人,反常即为妖。
楚未说:“其实并不是要翻出当年的事,我只是想告诉柳箬,当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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