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的八卦日常 作者:捌葆桂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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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秦夫人都有些不得劲,又忙活了一天长孙的洗三,都累得够呛。季念然索性主动体贴长辈,提前吩咐了院子里的丫鬟们,长辈们过来,就直接请到堂屋里去,都不要进厢房。
待产婆出来报喜“母女平安”,长辈们这才松了口气,虽说是女孩儿,却也并不觉得失望:将军府两三代内都没出女孩儿了,虽说人口少儿子更珍贵,但是有这么个女儿,也让长辈们很顺心。
秦雪歌自然更加欢喜,他知道季念然就喜欢女儿,再加上两人都还年轻,不愁以后不再有孩子。男人们照例不能进产房,倒是老夫人和秦夫人穿上斗篷直接进了厢房,又在外间略站了一刻,待身上的凉气都散了,才进里间去探望产妇。
这一胎生产顺利,季念然也不累,正跟着人学怎么抱孩子呢。老夫人和秦夫人见她这么有精神,也相视一笑。
两个孩子都由老将军亲自起名,秦氏家谱上这一辈都走的是“希”字辈,男孩儿起名为秦希予,女孩儿起名为秦希琼,季念然和秦雪歌都对琼姐儿的名字很满意。
将军府接连办了两场洗三宴,而琼姐儿的洗三宴声势也不输长男予哥儿——秦雪歌的身份在那摆着,又新立下了大功劳。季念然出身稍差,但是嫡姐身为太子长女的生母,这一年来声势也望,就算前一年出了叛王的事,也影响不到后宫女眷的地位。反而这两姐妹一内一外、相辅相成,让季家在世家内的名声地位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因此,大太太过来探望季念然的时候,脸上的笑模样同去探望季慧然的时候也并无二样,甚至更为开心。她抱了抱名义上的外孙女,又给季念然算,“琼姐儿的满月和大郡主的周岁离得近,你祖母和你父亲商量着,不如让你两个姐姐都回来,大家聚一起更热闹些。”
这几年,季嫣然的夫婿陆盛宏官途走得顺,年前就传来消息,怕是今年就要往上调职升官了。虽然昔年大太太和秋姨娘之间不少龌龊,但是这两年自己的孩子争气,也渐渐放开了那些往事,对季嫣然也比前些年殷勤了许多。
季嫣然之前对娘家也有些不咸不淡,但是去年那几件事发生之后,也对娘家亲近起来,是不是就写封信送来和娘家人问候一句,修补关系。这种事说白了也是互利互惠,双方都乐见其成。
季初然自然更不用说——她去年就已经尝到了甜头,这下娘家势头更盛,她在范家的日子自然也就更好过。几次写信过来,也都说家中生活平静,公婆慈爱,丈夫体贴,儿女可爱,就连没有主母会真心喜欢的通房姨娘之类,也都老实听话,没人敢触她霉头。对于这个时代的平常女儿家而言,这样的日子就足够称得上和顺了。
两个姐姐的日子越过越好,季念然也很为她们高兴。昔年一处居住的姐妹们,也只有季茉然的消息少了些——季念然也不是一点都不知道,只是季茉然自己和姐姐们疏远,又是隔房的妹妹,季念然不愿意主动多打听而已。
除了这些,季念然又惦记着亲自哺乳孩子——她多少知道一些母乳对孩子的好处,只是大户人家没这规矩,索性几个丫鬟还算听话,第一个月里偶尔遮遮掩掩地喂孩子吃几口奶,算是尽了些为人母的本分。
等到琼姐儿百日过后,秦雪歌又接到调令,皇上和太子都有意把他外放到赣州,一到地方就是司运使。就算秦雪歌在这个位置上坐满十年,二十多岁的从三品大员,也是朝中难得少年英才了。
更不要说凭着他和太子之间的关系——太子地位首先就稳得很,只要不鬼迷心窍一般地反叛皇上,今后秦雪歌也不怕没有一、二品的官做。
秦雪歌的意思,是携妻女一同赴任,季念然自然更是支持。她前些日子见过二姐季嫣然——她看上去要比季初然幸福多了,脸上的笑意也更真实些,可见日子过得是真不错。季念然见过她之后,就觉得在这个时代,女人若想过得开心,还是最好只专注自己的小日子。没有那些长辈妯娌、乌七八糟的事更好。
既然她也同意,将军府的几位长辈也无意将她束缚在京城,致使小夫妻分居两地。包括秦夫人在内,长辈们毕竟都是真心希望秦雪歌好,也盼着他早日拥有自己的嫡子,对小夫妻一同离京之事也没有过多为难。只是老将军,有些心疼曾孙女小小年纪就要出远门。
老人家看重女儿,季念然也打心底感到高兴,她又答应长辈,就算赣州公务繁忙,秦雪歌脱不得空,自己也会时常回京。
各方都打过招呼之后,季念然也终于能自由下床了,就开始带着丫鬟们收拾整理江雪院的东西:有些是要留下的,有些是要带着一道去赣州的,都要分开装箱安置妥当。另有初晴塘的事也要季念然花心思张罗,这家小铺子这两年经营得不错,季念然有心到了赣州之后再弄一家分店。又要和春喜娘商量着帮春喜在府里找个妥当的人家,最好是善于经营生意的,成亲后好将夫妻两个一道带到赣州去。
杂事虽多,但是季念然却忙得甘之如饴。毕竟,这些都代表着她的生活已经越过越好,不仅如此,她甚至在有限的闲暇时间里,开始计划着到了赣州之后怎样布置只属于自己小家庭的宅院。
生机焕发的春天,季念然对未来的生活,也充满了憧憬和希望。
第119章 大结局
五年后。
从赣州往京城方向的官道上, 一队车马正由南往北缓慢而行。无论是车还是马, 都没有打明旗号,但其实无需这些, 只看那几辆马车边围绕着的训练有素的护卫, 一般老百姓都能猜出这一定是哪个大户人家跟着家中的官老爷一起回京述职的车队。
车队最前的那名青年——也许还能被称之为青年吧, 他还没有蓄须, 头上只系着方巾,身上的衣服却能看出料子华贵。初春的空气中还微带着些凉风, 他身上披着斗篷, 上面花纹繁复, 一般人甚至都认不出这花纹的名字来。
那青年原本自己骑着马走在最前,却突然从车队中间又驶出一骑来,那人原本护卫在车队中的第一辆马车边上,马车内的人似乎隔着车窗上搭着的帘子说了句什么, 他双腿一夹马腹,赶上了最先头的那位青年。
“二爷。”他凑近了青年, “二奶奶说,小少爷又闹起来了,怕是尿了,说要车队停下来, 给小少爷换尿布呢。”
那位被称作“二爷”的,正是五年前从京城被外调到赣州任职的秦雪歌,他微一皱眉,伸手示意车队停在路边, 调转马头,行至第一辆马车前。他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一旁也跟着下了马的侍从纯钧,快步走过去掀起车帘的一角,“宏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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