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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乐对于钟年晃心中的猜测困惑并不晓得,就算知道,也没必要去解释,因为大家都是各自人生中的过客今天过后,各奔东西。(舞若首发)
当老李将一辆巴西国产黑色轿车开出来,和钟年晃一起将四台电脑重机放进车子里后,王乐终于也将身子洗了个干净,不然的话,就跟血人似的,而且尽是血腥味,虽然他不在乎,但这么出去吓人,可就是自己的不对了。
等到老李将奥迪车开进汽修厂里面藏起来后,半裸着露出真龙纹身的王乐已经坐进车子后排座,这次他可懒得再去开车了,至于之前那是情况紧急而已。
“是不是有碍观瞻?”
当老李启动车子,一直也都坐在后排的钟年晃跑到前面副驾位置坐下后,王乐带着开玩笑的口气问道。
只见钟年晃扭头看向后面的王乐,苦笑一声,坦然相告道:“当然不是有碍观瞻,而是今天晚上贾兄的杀戮,看得我是心惊肉跳,以后午夜梦回,如果被惊醒的话,也定是刚才看到一屋子都是尸体的缘故,到现在,我这脑子里都还是别墅里的情形,无法消褪啊!”
说到这里,钟年晃涩声反问道:“贾兄,你说我还敢坐在后面吗?”
王乐摸了摸鼻子,他当然也明白今天晚上猛地看到自己一手造就,就跟鬼狱一样的别墅,如果本身意志不够强大,神经不强韧的话,被吓得魂飞魄散当场尿裤子都很正常。
而钟年晃和老李毕竟都不是一般人,所以还能坚持到现在,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心思念转间,王乐淡淡笑着看向钟年晃回道:“我常向朋友还有对手,引用雷锋学长的一句话,那就是对待朋友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冷酷无情。贾兄,我们都是志同道合,拥有共同信仰的人,所以不用担心贾某人会杀红了眼,最后敌友不分的乱杀一气。”
钟年晃认真看了王乐一眼就不再对视,然后不置可否的说道:“贾兄,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凭着年长几岁就在这里嗦一句。”
王乐笑着道:“但说无妨。”
旋即,只见钟年晃带着规劝的口吻,很是真诚的说道:“屠夫杀猪,长年累月之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只会渐渐变得麻木。杀人也同样如此,但杀人杀的是我们自己的同类,天长日久之下,这人性也就会渐渐被磨灭,最终变成毫无感情的杀戮机器,这样真的好吗?”
车子安静的行驶在郊区通往市区的马路上,后排座上的王乐闭上了眼睛陷入到沉默当中。
但他前胸纹着的那颗真龙头颅,一双紫金的眸子却是睁得老大。
不自觉中,让钟年晃好似感觉到坐在后面的这个人就是身上的那条紫金真龙。
唯我独尊!
霸道无比!
即使沉默,也无法遮掩他身上无形中散发的气势!
半晌后,王乐睁开眼睛,看向前面已经坐正身子的钟年晃,认真的开口说道:“谢谢。”
钟年晃身子一僵,随即再次扭头看向王乐,微笑着回道:“不用谢。”
这时就见王乐突然又吩咐道:“老李,停车。”
正在开车的老李也不问原因就把车子停了下来,随即只见半裸着身子的王乐打开车子,快步冲进马路边的一个破旧小区里面。
很快,不到五分钟的时候,王乐就穿戴整齐的从小区里快步跑了出来。
“他这衣服偷得还真够合身的,刚刚好。”
老李看到往车子这边走来的王乐,刚穿上的牛仔裤和黑色圆领短袖衫,笑着说道。
此时坐在旁边副驾上的钟年晃露出古怪之色,不过没开口,只是默默的在心中暗自想道:“白天接机的时候,我怎么记得他穿的就是这条牛仔裤!”
所谓魔鬼藏在细节里正是如此。
王乐为了不想让车子里的钟年晃和老李知道自己拥有异能,所以还特地避开二人后才从法眼空间里拿出衣服换上,但不曾想却被作为谍报人员,记忆力必须很好,观察力也必须细腻的钟年晃发现了当中破绽。
但是,迫于王大少的淫-威,钟年晃最终还是将心中的这个困惑给埋在了内心深处。
“就当贾兄不仅会踢球,而且还是一名优秀的魔术师吧!”
当王乐重新坐进车子里继续上路后,钟年晃带着一种内心深处对未知恐惧的莫名情绪,给自己刚刚所发现的事情,勉为其难的冠上一个唬弄自己的解释。
而王大少当然不晓得自己在无意当中露出了破绽。这时就见他向钟年晃和老李问道:“从审讯的那俩个黑石雇佣兵口中知道高正武目前还有多少人保护吗?”
话音刚落,就见开车的老李回道:“这次保护高正武的共有五十名黑石雇佣兵,不过已经被贾兄你给弄掉了一半,所以现在只剩下二十五六名左右。”
顿了顿,老李一边开车,一边继续说道:“经过审讯得知,高正武这次逃到巴西,也只是暂时而已,他最终目的地是墨西哥,那里是制毒师的天堂,再加上他已经证明自己的价值,可以说是奇货可居,等到了墨西哥,他也将得到最高的礼遇和最好的保护。”
坐在副驾上的钟年晃跟着补充道:“这些黑石雇佣兵,正是墨西哥的大金主为了让高正武能够安全抵达墨西哥而配备的。”
王乐眉梢一挑,笑了笑道:“奇货可居?待会儿我就毁了这货儿!让他们无货可居!”
旋即,王乐又问道:“老李,咱们到高正武那儿还需要多长时间?”
只见老李很有把握的回道:“十分钟就可以。”
王乐嗯了声,随即看了看手上戴着的江斯丹顿腕表,然后说道:“现在已经是五点钟,再过一会儿天光大亮,想必也是他们心神最松弛,没有警惕的时候,所以咱们要尽快赶过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说完后,王乐眯着双眸看向车窗外,此时天际尽头,已经染上金丝红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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