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金牌庶女 作者:清茶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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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便成了她随手抓来的棋子,丧心病狂的便要拉她一起下水。
接下来需要做的便都是京兆府尹的事情了,查明华玉菁与茵茵所中之毒是否都出自那嬷嬷之手,再将那嬷嬷的底细差个底朝天清清楚楚的。虽然凶手没来得及留下一句话便自裁了,但她生前所接触过的人所做的事,只要是她做过的,便都有迹可循。
自始至终华章倒是半句微词也没有,璐瑶郡主更是贯彻了在外从夫的妇德传统,满面清冷仿佛只是个旁观者似的。
八小姐华玉菀还不过只是个小姑娘,倒是这位之前便在长乐城中名声大噪,且颇受皇帝青眼的华七小姐,当真是久闻不如一见,果然很有过人之处。
此时已然都阳光西斜了,从大清早的开始,大家都没怎么好好歇息过,这一整日都是为了此事连轴转,倒是铁打的身子也该觉得疲倦了。
抛开李锦晟与华府这些当事人不提,还拉着其他人一起连午膳都没的吃,折腾了大半日,谁人不是满面带衰,只盼着能早些回府去。
李锦晟打叠起精神先让府中管家好生送了几位大人出去,再与京兆府尹移交了案件相关事宜,且十分大方的将一干人等全都交给了他处置,就连华玉菁的遗体都不曾留,而是让华章带了回去。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凉薄无情,实在是他们虽有婚约却连婚堂都不曾相携踏入,即便是他心有留恋不忍放弃,于情于理之上也是不能的。
华章在来大皇子府上之前便已然吩咐了管家要将后事先预备下,他虽说的很隐晦,但能在华府上做几十年的管家自然也是个聪明人,早就将一应事宜全都打点齐全了。
一行人晌午时分去的大皇子府上,直到日落黄昏方才得已归来。
李锦见在人前倒是没有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带华府众人回府之后,他便也就回去了。
本来作为兄弟,李锦晟遇到这样伤心的祸事他应该留下来好生安慰才是,只是李锦贤为了经营好他的贤名,自然是不会走的。李锦见与他两看相厌,便也就不为难自己非要留下了,只道了声要先回宫向皇帝禀报此事,请大皇兄不要太过伤心便也就罢了。
齐念回到冰台院,便将自己关进了卧房,晚膳都是让人送进去用的,也没有出门。
今日之事实在是太过诡异难测了,她可以很肯定的想,若不是有李锦见在暗中相助,恐怕这会儿能不能回来,都是一个未知数。
毕竟就在那嬷嬷临死前冲着她的那个扭曲的笑容奇异的眸光,她便只觉得浑身都不寒而栗,难以自持。
那副神情很明显的便在告诉齐念,她的意图便是拖齐念一同下地狱。
其实联系起此事的前因后果倒是不难想出,以华玉菁的死来做文章,想要陷害之人定然就是那时正满头雾水不知深浅的齐念。
若不是李锦见在暗中动了手脚,那么今日之事定然会是这样的下场,那嬷嬷将茵茵毒死之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回过神时,立刻便跳出来指认谁才是幕后主使者。
再众人都将目光放在那个所谓的幕后黑手的身上时,那嬷嬷再如法炮制将自己也以同样的方式毒死,那么此案最大的嫌疑人便是她生前所指认的那个人了。
就算那个倒霉蛋再如何无辜没有杀人的动机,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了那样骇人惊闻的一幕,她即便不是凶手,也将会被视作凶手。
而这人除了会是齐念,又会是谁呢。
而那真正的幕后黑手的目标应当不是要致齐念于死地,毕竟她没做出那样的事,证据又实在不足,唯一可以算得上人证的已然在众人眼前死去,压根就不可能会有铁证将这笔命案算在齐念的头上。
且齐念也不是个傻子,定然会为自己脱罪争辩的,这样一来她便只有嫌疑,而毫无半分真凭实据。
但只要这点儿嫌疑在众人心中深深的扎了根,今日之事将会在一夜之间传遍全城,华七小姐即便是没有做过弑姐之事,也将会在百姓的口笔诛伐之中背上弑姐的罪名。
想来这便是那幕后之人的真正目的了,知道不能这样轻易的致齐念于死地,便先将她置于困境,再慢慢的算计着。
而且眼前这个局显然很是简单粗暴,没有任何花费心机之处,却是最有效,也最让齐念难以逃脱的。
毕竟愈浅显的陷阱便愈让人大意不施以防范,就连齐念这样的老江湖都在事到临头时方才反应过来,而且若不是李锦见有先见之明替她挡去了这场灾祸,今日她是注定要掉入个陷阱之中了。
如此,便已然可见此招的威力了。
齐念思量着这些令人头疼的事儿,自然又会想起已然死去的华玉菁。
这颗沉睡已久的心不免有些微微刺痛,她虽与华玉菁的缘分不深,但因着华玉菁与前世的她格外相似,便让齐念很想保护她。虽不至于能够护她一世周全,但齐念应该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她去的竟然这样快,只令人措不及防。
而且此时在这偌大的华府之中,真正会因她的死而痛不欲生,想必也只有她的生母,二姨娘了吧。
就连她这个做妹妹的这颗心里能留给华玉菁的位置都是很小,即便是有些难过,却也不至于失了分寸伤心欲绝。
第四百零八章 入夜之时
蔓芜院离冰台院很近,中间相隔也不过就一小片花圃而已。
齐念坐在窗下黯然神伤,耳中由远及近的只传来阵阵尖锐大哭之声,仿佛天塌地陷,人生中再也没了明日一般。
何谓痛彻心扉,便是如斯境地。
入夜,齐念只披了件外裳便坐在窗下,抬手撑着腮帮子出神的看着窗外的小院中,挨着墙角所种的那几棵蝴蝶兰。
春日正是兰花盛放之时节,但因着这几日寒潮又有些回返的缘故,那几株蝴蝶兰虽经花匠很好的培植,却也有些打蔫了,在银色的月光照映之下都未显半分丽色。
丫头们都知道她心情不好,毕竟府中才去了一位小姐,且又是她平日里很是亲近之人,就这么骤然没了,便是再如何没心没肺都会伤心伤神的。
而且因着蓦地喜事变丧事,现在整个华府谁还敢张扬行事,除非是不怕触了主子的霉头被发落了的傻子才是。
姣梨点燃了屋里的第二盏烛灯,将手拢在烛火边走了过来,将烛灯轻轻的放在桌案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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