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优的妻子才不可能是腐女子呢 作者:伽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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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样的存在啊。我,应该还是有普通属性的粉丝的吧?
我扶了扶额头,喝了一口牛奶。“梨衣,整天写这些,连载不要紧么?”
“不要紧不要紧。这些可是梨衣的精神食粮,都怪石平先生和翔糖的不发糖,害得亲妈粉们要自己产!这么担心梨衣的连载的话,就赶紧用石平先生的嘴堵住翔糖的嘴,扳倒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哇啊!”
梨衣又开始要胡言乱语了,我将手中的台本卷成棒敲在了梨衣的头上。
“喂,梨衣。”
“哇啊!石平晃竟然敢敲耽美届的太宰治的头啊!”梨衣的报复手段就是……打开电脑,新建文档,写一篇石平晃是受的小短文。哎,这么喜欢写就写吧,什么时候让你见识一下男人的实力才是正经的。
哇啊啊啊啊啊啊。我到底在想些什么。真是太危险了。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咳嗽了一声。白天配了战斗场景,嗓子稍微有些疼痛。我打开了放药的抽屉。嗯……确实记得上次买的润喉糖应该是放在这里的……嗯,去哪了。终于在角落找到了润喉糖的小铁罐,啊……竟然已经吃完了。
只能出门去趟药局了。
我一边在玄关披上外套,一边问梨衣,“梨衣我出去一下,需要给你买什么吗?”
“梨衣……想要……%¥#@”梨衣红着脸一步一步缓缓挪过来,声若游丝般的说着。
“什么?我听不清,话不好好说清楚,别人是不能理解的啊。”我有些无奈地扶着膝盖蹲下来,平视着梨衣。梨衣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了两个单词……一定、一定是梨衣喷出来带着奶油味的温热气息扰乱了我的脑神经,我肯定是听错了。
“梨衣,想要什么?”我又问了一次。
“[哔——]本和润[哔——]。”梨衣红着脸,唯唯诺诺地又小声说了一次。
啊?
这次轮到我也涨红了脸,心跳加速了起来。我咳嗽了一声,“咳咳,梨衣……你……要这两个东西做什么?”
梨衣一双将泣未泣的含情目看着我……干、干什么。
噗通——噗通——噗通——
“因为石平先生没有嘛。”
哈……我又不那个什么……和梨衣也只是室友关系我要那个干什么。
难道……?我看了看眼前的梨衣。
“啊!石平先生刚才绝对在想很下流的事吧!!”梨衣指着我的鼻子嗔道。
下流?我么?喂,这很正常好吧?
我叹了口气。
“收集资料。”梨衣没好气地说着,“是为了连载收集资料啦!”
呼,什么嘛……自己不好意思买就叫我跑腿。
“那我买回来,你可不准写我啊!”我冲着梨衣的背影交待着。梨衣摆摆手,算是答应了我的条件,我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了自己的口罩戴上就出了门。
呼哇……天气还真是异常寒冷啊。我将外套的拉链拉到最高,啊,感冒的话可就不得了了。来到药局在架子上取了一直吃的润滑糖、感冒药和梨衣需要的东西。
“晚上好。”收银台是一个面容和蔼的阿姨。啊……别盯着我看啦。
啊啊,结账能不能快点……因为对方是长辈又不能催促对方,我只能如履针毡地站着。
“一共是4732日元。”糟糕没有零钱……我只能递给阿姨一张印着福泽渝吉头像的万元纸币。哎……还要等找钱……啊,不要、不要笑了啦,我才不是……啊啊啊啊啊
收银台前的时间简直就如同阿鼻地狱一般,因为紧张而出的汗被夜风一吹,更是刺骨嶙峋。哎……赶紧回家吧。站在公寓的楼下,看着自己家的灯在黑夜中温暖地亮着,这种一回家就有人回答你“欢迎回来”的日常能一直持续下去就好了呢。
“梨衣,我回来了。”我便说着话,一拉开门,梨衣正端端正正地跪在地板上,正襟危坐着。
“石平老爷,欢迎回家。”梨衣双手交叠在膝前的位置上,虔诚地俯身说到,“小人需要的道具,请问石平老爷是否已经毫发无损地带回来了?”
梨衣求人办事的时候这种婢膝奴颜的狗腿子谄媚样真是让人心情舒畅。我把口袋里的牛皮纸袋递给她。
“给。”我蹲下来,拍拍梨衣的脑袋,就像抚摸一只小柴犬一样。哇,梨衣的头发细密柔软,手感真好……啊……
“嗯,意外地看起来很朴素嘛。”梨衣打开了纸袋。
哈?你是把这两个东西想象得有多复杂。我笑了笑,起身脱下外套挂在了衣架上。
“石平先生。”梨衣拉住了我的裤腿,“那个……试用……”
“梨衣。”我黑着脸,“微笑”地看向梨衣,“试用这种东西,难道不需要对象么?”
“那我发个邮件……不,还是打个电话给翔糖吧~”梨衣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真是说了个好提议呢,石平先生。”
我拿你试用好不好啊?我腹诽了一句,俯身掐着梨衣的脸。啊、好软……肤如凝脂的小脸,浮现出胭脂色的红晕……就像草莓大福一样。
“干…… shenma?”梨衣口齿不清地诘问着我。
水蜜桃色的薄唇……眼波盈盈……近在咫尺的奶油香气……
噗通——噗通——
我一失神松开了捏着梨衣脸的双手。
“啊,石平先生刚才又在想很下流的事对不对!!好色河童!”
我的发型一点都不像河童好吧!
继续和梨衣近距离待在一块实在是太危险了,我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吃了能提高免疫力、预防感冒的药之后,就带着润喉糖回了房间。简单的洗漱了之后,我把第二天要用的台本收拾好放进了单肩包里。
现在……梨衣眼中的我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啊……
勉力睁眼适应了眼前过分明媚的暮夏之阳,庭院里冬青树影斑驳,间落载着些许青紫、牙白的木槿花。蝉鸣渐衰,鹿威上的添水声也愈发纤巧起来,终于“笃”地一声轻击在山石之上。
“晃君。”
嗯?樱庭姐……?
“晃君。”樱庭姐拍了拍我的放在矮几上的手背,“我先过去了,你们两位年轻人好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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