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红鸾星动 作者:阴阳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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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意外的,越夏发现上海竟然是不存在租界的。
越夏惊讶之下开始关注现在的时局,不过越研究就越发现其中的不同,甚至完全推翻了越夏之前的历史认知。
如今的中国比越夏所知道的情况好了非常多。
因为一个女人。
一个雄才大略,在生死存亡之际救国于危难的领导者。
民国的第一任领导者华乾。
自从1888年推翻清政权,建立新的政权,直到1927年彻底收复东北割据势力,完成政权的统一,虽然一直以来和觊觎中国的国家摩擦不断,但如今国内大局还算是稳定,一个统一的政权让国家有力量对抗外来的窥视和试探,甚至国家已经在和当初签订过不平等条约的英美国家协商归还当初清政府分割赔偿出去的殖民地了,这也是为什么越夏竟然在民国时期在上海找不到租界的原因了。
形势一片大好,国家独立又有实力。租界这种严重侵害了一个国家领土完整还有司法主权的条约自然是不可能存在的。
越夏的好奇心几乎要爆炸了。
因为那位已经去世,注定要名留青史的女领导者。
说实话即使是穿越者也基本不会有这个能力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在近五十年的时间里扭转国家形势,这是一个非常值得人敬佩的人物,算是一个跨时代的伟人。
她去世后留下的政策制度依旧还在维持着国家的运转,保护着这个国家的前进发展。
越夏在发现自己整个身处的时代背景已经发生了变化之后就迅速调整了自己的计划。
美术系还是要继续念下去,按照李怀瑜的能力,在这样的时代里绝不可能是一个默默无闻之辈,越夏只需要等待就好了。现在时代又不是很发达,资料的收集,尤其是有关上层精英的资料,也就是报纸上偶尔会刊登,你还不一定能看到。
所以越夏在等待着有关李怀瑜的消息传到自己这里的时间到来。
学校里宁怡在做模特,平时和方悦还有越夏相处的时间很多,三个人经常在一起吃饭,聊聊天。
越夏也了解了宁怡的情况,她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上海姑娘,本来父亲是一个读书人,祖上也是举子,只是父亲被人骗了,散尽家财,父亲因为接受不了破产的事情自杀了,母亲也跟着一起抛弃了宁怡和她的姐姐宁玉,而过了没多久家里的债主就找上门来,逼她姐姐做了情妇,宁玉本来已经是委屈求全了,为了生存,只能小意逢迎。
那时候宁怡也不过才十岁。而儒雅的父亲,优雅的母亲,那些满屋子的书籍,那些带着清香的回忆,都就此消失了。
只是男人对于美色的贪图总是会变,一时的新鲜到了手最后还是变了味。
也因为前几年颁布的婚姻法规定了一夫一妻制,男人的老正室老婆一闹,男人就直接借着这个理由把她和她姐姐赶出了家门。
宁玉本来都已经顺从命运了,男人虽然没有给她一个名分,但是在物质上也并没有亏待她们,还资助宁怡上学,谁又能想到结果又在此时惨遭抛弃,于是就一病不起,身体缠绵病榻许久,变得很虚弱,只靠着宁怡时不时打着零工过活。
幸而宁怡在之前上学的时候结交了很多好朋友,她们现在住的房子,就是之前同学家的老房子。
宁怡也不想总是求人,只是有的时候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人生在世,自己有能力才能在面对各种境遇的时候都不畏惧,宁怡,你现在虽然找到了一份可以糊口的事情做,可是这些事情也并不能长久啊,只有真正学到手的东西不会改变,你现在做模特也不过是几个小时,你完全可以利用剩下的时间去你喜欢的专业旁听。”
宁怡和方悦都觉得越夏说的很对,宁怡就趁着闲暇的时间会计系旁听,她的天赋很好,也非常的努力,很得会计系教授的喜欢。也乐意给宁怡开方便之门,这样充实美好的生活让宁怡对生活的怨怼淡去,她开始用一种乐观的眼光去看以后的生活。
“我一定要我请你们去家里吃饭,之前我都和你们说了好久了,你们一直不说来,我只能再邀请一次了。”宁怡笑着来邀请方悦还有越夏,禁不住宁怡热情的邀请,放学之后两个人就跟着宁怡回了家。
宁怡的姐姐是一个看上去就没什么脾气的女人。
温顺,柔美。
也许是时间在磨去她的坚持和棱角的时候,也顺便带走了她的希望,最起码越夏看着她,并没有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任何对生活的期待,只有在目光接触到宁怡的时候,才有了光彩。
若不是还有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妹妹和自己相依为命,这位命运多舛的小姐恐怕早就活不下去了吧。
“这些时间多亏了你们对我家宁怡的照顾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就做了些家常便饭,你们尽量吃,看合不合胃口。”
越夏看着她,似乎能透过现在的一个眼角有着细纹,缺乏保养,整日忧心生活的女人身上看到当初那个眼神坚定清澈的出身富贵的小姐。
她经历了太多,家道中落,被逼做情妇,再被抛弃,这桩桩件件在这个时候对一个女人来说,随便一次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她遇见了一个并不正确的男人。
可是她的人生也并没有就此注定孤独,她才三十岁,一个并不算老的年纪。
越夏希望她还能碰见正确的人,她真的很舍不得,舍不得十年前那个很可能语笑嫣然,在诗书中成长的姑娘就真的这样死去了。
吃过饭,宁玉被宁怡按着休息,宁怡去刷碗了,方悦也跟着去了,只有第一次和宁玉见面的越夏在和宁玉聊天。
“我看姐姐您气质很好,应该是读过很多书的吧。”
“没有,只是年轻的时候父亲偶尔会教我一些,这都是很远之前的事情了,自从…之后,我都忘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越夏突然吟了两句诗,宁玉下意识接上。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如何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看来你没忘。”
越夏看着已经呆愣的宁玉说。
“你只是不愿意想起来而已。”
宁玉以为自己是真的忘了,自从被迫跟了张兴国,他是一个暴发户,家中没有什么书,张兴国本来也不喜欢这些文绉绉的东西,怕惹对方不高兴,所以她就再也没有看过自己喜欢的书,连笔都很少提起来了。
越夏在对着她笑的时候,她恍然间回忆起了自己的年少,坐在闺房,提着笔和自己的未婚夫写信,谈诗论书。
她本以为这么多年她已经忘记了的,因为只有忘了才能接受自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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