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东厂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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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若是不见了,老爷定会记得的,不似那些多年前的东西,少了也不觉察。”
赵都听了将紫玉盒子交到蓝语思手上,立马拦住欲转身回去的她说:“看你一天天担惊受怕的,在他手里不好过活?不如考虑下就跟爷走吧。”
蓝语思一脸不耐烦,正要说话,就听赵都说:“我承认,那天我是夸大其词了,不过,也正是因为那日你粗衣而且未施脂粉,我才能看得真切,你长得很像我以前的……以前的朋友。她家多年前遭了难,落入万笃府,之后便杳无音讯了。若不是你不认得我,我还以为你真的就是她了呢。”
蓝语思听了此话心中一惊,莫非自己真是他口中的那人!自己是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认识自己的人,还是记得的。蓝语思转念一下还是不敢轻易相信,于是装作满不在乎地说:“赵大人,麻烦你以后再想个更加合情合理的借口,小婢要回去了,老爷快回来了,我还要伺候着沐浴。”
赵都看着步履匆匆走远的蓝语思,双臂环在胸前,眼角带起一抹胸有成竹的笑。蓝语思,某官家小姐,遭难受威胁没入万府,于一次执行任务时身受重伤失去记忆,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大做文章,赵都边想边隐没在夜色中。
蓝语思回到绕堤园后,急忙将紫玉放好,这才换上平时的衣衫,气还没喘均,便听随烟报说老爷回来了。在堂屋端坐好,易轻寒已经迈进屋子。
“老爷,今儿怎回来得这么早。”蓝语思心里还是慌慌的没话找话。
“嫌我回来得早了?”易轻寒挑眉扬起下巴,伸平双臂。
蓝语思心里一惊,连忙傻笑着。一边的随烟见这架势欲出去,却被易轻寒叫住。
“随烟,你进来。”易轻寒想起白日里夏明的眼神,微微垂了眼皮儿说:“如柳赎身走了,以后你就升为我这屋里管事儿的,那些一等二等丫头也都归你管,我这屋子只能是你来打扫,其他人不可随意出入,知道吗!”
随烟听了忙诚惶诚恐地跪下谢恩,复又站起身为易轻寒宽衣解带,蓝语思在旁愣了愣,也伸手忙活。
随烟将麒麟服挂在屏风上,忙着抻平。蓝语思取过常服为其换上,手触到他的脖颈时,那原本正看着自己眯眼似有若无地笑着的眼,突然一沉,蓝语思正对上那双眼睛,明显感觉到一股杀气,随即便消失了。
易轻寒慢慢放下手臂,牵起蓝语思的手,大手反握住她的拳头,将暖流一阵阵传入蓝语思手中,体内,很是温暖。
蓝语思心里一惊,感受着他手的温度,这才觉察出自己的手是有多冷。明白了是自己微凉的身体让他起疑了,若是自己一直在屋子里,怎会手脚冰凉!
“老爷,日后你早些回来吧,我害怕睡不着,就忍不住站在廊下等。”蓝语思低着头忍着说出情话,却没如预想的那般被自己恶心到。想了想反正是做给随烟看,倒也不用觉得害羞,就是易轻寒,也是知道的,自己也是因为锦衣卫的缘故,心里害怕。
随烟听了低头抿着嘴,一缕风般消失在屋子里,随手掩好了门。易轻寒目光温柔下来,手上的力道也轻了许多,手仍是温暖的。
蓝语思见随烟出去了,试着抽了抽手,却抽不动,于是忐忑地抬头看向易轻寒,不知他是何心思,是否相信了自己的说辞。
易轻寒低头看着眼前的小人儿,那手是冰凉的,她一定没有老实待在屋子里,她去了哪里!听了她的说辞,不知何故,没有深想心里便莫名地一动,虽说多半可能是当着随烟才如此温颜软语,但也让人心头一暖。
她抬起头,晶晶亮的眸子怯生生望着自己,如一头尚未长成的小鹿。罢了,她就算有什么小动作,也与钱财离不开关系,她那点儿心智是翻不起大浪的,易轻寒窃笑着想。
“如此怕着我做什么?这钥匙拿着。”易轻寒不理会蓝语思往外抽着的手,一手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一手翻开蓝语思的手掌,摊开掌心,将钥匙放到里面,合上。
“这是什么钥匙?这……”蓝语思举起钥匙看着,疑惑地问。
“这是府里库房的钥匙,易安那里有一把,我这里有一把。”易轻寒紧紧盯着蓝语思慢慢长大的嘴和眼睛,忍住笑说:“小心保管着,我所有的身家可都在这库里了。”
库房的钥匙!蓝语思被这五个字惊到了,将那古铜色的钥匙凑近看着,仿佛都闻到了铜锈味。难怪人家说贪财的人是满身铜臭味儿,原来不止那银子铜钱有这种味道,就连开启宝库的钥匙也是这般味道,恩,好闻,蓝语思心里很是激动,顾不上已转身到桌前喝茶的易轻寒,呆站着不动。
蓝语思正出神,似乎听到身后一声几不可闻的窃笑,瞬间便回过神来。易轻寒此番是何故!莫非挖坑陷害自己?又不像,他若想整治自己,不需理由,只需像前几世那样,抬抬手就可以了。
35、第三十五章 忍痛割爱
蓝语思想了想,觉得总归不是好事,想到这里回身捏着钥匙说:“这我不能要,关系重大,若是丢失了,你把我卖十次也不够赔的。”
“你是府里的夫人,你不拿着,怎么像话。”易轻寒装模作样地说:“督主生辰快到了,你还要替我去库里寻件礼物那日送去。寻对了,你看中哪件我就赏你,保管好了,我也赏你。”
蓝语思的眼里果然有了一丝犹豫,像是对这丰厚的条件动了心,捏着钥匙眼珠儿滴溜溜转。
“你昨日那手法,不错,再给老爷我捏捏,有赏。”易轻寒说着便走向大床,掀起帘子便躺了进去。
蓝语思听了说:“真的吗?那,我还是害怕会丢了,这可是你全部身家呢。”帐子里半晌没有声音,蓝语思吐吐舌头便跟着进去了。
赵都在前走着,身后跟着新来的一个瘦瘦呆呆的小子,唯唯诺诺的一个人,也不知是怎么进了东厂的。
“你去,打听下看看是否开始审理了。”赵都回头说:“别跟个娘们儿似的,咱们是来听记的,不是来受气的,你怕个什么劲儿。你去看看,没开始审理的话,咱们就等会儿再进去,省得进去了看那群孙子互相不对盘。”
“赵,赵大人,我,我……”蒋子义一张稚嫩的脸涨得通红,他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不敢上前询问,那些凶神恶煞般的锦衣卫,他看着就怕。东厂历来压着锦衣卫,锦衣卫的人自然心里有气,虽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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