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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

    渣教主的血泪进化史 作者:无心轮回

    分卷阅读47

    里衣,想着那个人承受欢爱后,还要强忍着难受,事后清理,却不言一语,这点点的温柔,让他难得舒展的心情,染上一丝沉重。

    “什么事情?”压低极低的声音,阿弃摆手示意了一下,面前想要通报的人明了地也跟着压低了声音:“属下是想来禀报少主,那位客人方才已经走了,临走之前,将这样东西托属下送给少主!”

    阿弃在君天遥房里一夜,现在,又是他出来,不论他原来身为暗卫七杀的身份,只要是长眼睛的,现在都对他更加客气,内里如何,却是另说。

    阿弃没有去揣测侍卫隐隐的示好,只是面色平静地接下木盒,淡淡开口:“少主正在休息,我会转交的!”

    修长有力的手,托着黒木盒,进房,强忍着像要打开的冲动,眉宇间,一丝阴郁快速地闪过。

    第六十三章 相告

    看到敞开的纱帘后,单膝屈起,斜斜地躺在床上的人,阿弃没有一丝的惊讶,木盒攥在手中,没有立刻交给君天遥,却将方才侍卫的话一字不差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

    君天遥笑着聆听那清凌凌的声音,寒意沁骨,舒适的感觉,让他想起了昨夜,身下人隐忍的,沙哑的叫声。

    “过来!”

    仿佛也忘记了看男人手上那个扎眼的黑木盒子,或者说没有在意,君天遥对着阿弃木然的脸,伸出细长的手指,柔柔的,唤着忠心宠物般的勾了勾,洁白如同皓雪的一段腕子,耀花了眼,阿弃眼底色彩加深,却没有马上向前,而是迟疑了一瞬:“拓跋云烈不是简单的人!”

    一句话出口,下面的许多话便也顺理成章:“他自小骁勇善战,十二岁的时候,便已经成了拓跋部的勇士,十五岁的时候,已经吞占了几个与其部落相连的小部落,而后,多次率领军队在边境与朝廷对抗,他曾经是拓跋汗部必定的继承人,他不止勇武过人,而且崇尚汉学,对中原文化,极为精通,曾经乔装改扮,在中原行走过三年的时间,还参加过科举,得以高中探花,那时无人知道他的真是身份,皇上还想要重用他,将他安排在翰林院,谁知他在翰林院一年之后,挂冠而去,直到那时,才被人查知身份,被天宇引以为耻,多次派人来夷洲刺杀,均被化解,直到现在……”

    这些事情,都是机密中的机密,普通的高层,都无法得知的事情,阿弃本来是觉得那个人碍眼,而不愿意将盒子递给君天遥的一丝丝微弱不甘,却忍不住将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拓跋云烈的情报尽数告知。

    只是,心底的一缕不知为何的矛盾,让他眉宇微微蹙起,他想要让他更加重视他,他想要将他的注意力从拓跋云烈身上拉回,他却也害怕,他怀疑他知道如此多。

    “嗯,确实很精彩,怪不得他是草原之上,传言最有可能重新实现一统的天纵之才,是夷洲,重新踏上中原土地的希望呢……”

    君天遥无趣地放下勾引的手指,淡淡地接口,没有丝毫惊异或是不同寻常的情绪波动,面对着阿弃的怔忡,身形一动,白影闪过,他的手,抚在阿弃冰凉的手上,指尖与指尖相接触,互相交融着对方的气息。

    “正是因为拓跋云烈是这样一个人,所以,他才值得我,投资!”

    投资二字,阿弃不明白,却也隐约猜出意思,还想要说些什么?温热的唇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下碰触,而手中紧攥的盒子,不知何时被抽走。

    君天遥微笑着,笑的有些神秘,不做丝毫防护地将盒子打开,机括声让阿弃神色剧变,身子一晃,手腕一翻,牢牢地将君天遥揽在了自己的怀中,而黑木盒子,咕噜噜地滚在了地上,敞开的盒子里,露出了一张轻薄柔软的布帛。

    阿弃的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热:“我以为……”

    君天遥笑意还挂在脸上,连唇角勾动的弧度都与方才一般无二,轻轻的一推,老鸡护小鸡一般,紧张兮兮的男人,便被他推到了一边,他没有使力。

    第六十四章 想要,便要忍耐

    “你以为什么?”

    “以为拓跋云烈真的那么蠢,会在山穷水尽的时候,将能够帮助自己的救命稻草砍断?”

    “或者是,我那么蠢,会完全没有任何的防护,任何的把握,便接过它?”

    君天遥晃了晃手腕,银色的光芒闪烁,分明是十足的自信。还有一丝不明的恼怒。

    手臂前伸,再推了身前无言至木讷的男子一把,君天遥心头的火气,不明所以地上升,他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不需要他再一次地舍身相救,他欠不起。

    阿弃成了闷嘴葫芦,明明是君天遥无理取闹,他却没有顶过去,怎么看,都显得君天遥过于跋扈不讲道理。

    “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讨厌?”

    话语中的内容急转直下,君天遥问出这句话,连自己都愣住了。

    阿弃失落阴郁的心情,忽然升温,一直低垂的头抬起,努力地勾唇,想要表现出轻松的笑意:“不会,是我的错,你没有错!”

    即使刚才一瞬间的愤意,也保持不了多久,阿弃开始反思自己是否太过急切,让面前的人感受到冒犯,他已经忍了五年了,不在乎再忍五年。

    心头,忽然记起了偷偷看到的那一幕旖旎,在即墨寰的身下哀鸣的那个人,他知道,很有可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不在乎,他记住的是,那份求而不得的绝望,明明得到了,在即墨寰悲哀的眼神中,他隐隐明了,强求来的人,心不在自己这里,最后的结果,通常是两败俱伤,他必须忍住。

    他想要面前的这个人,他想要将他藏在只有自己看到的地方,想要他的眼中只看到自己一个人,想要他的笑容只为他绽放,想要他的怒气跋扈,全都是为了他,不与任何人相关。

    求得越多,便要付出更多,低垂着的睫毛下,掩藏着一抹诡异的笑。

    低眉顺目,阿弃想着君天遥现在想要的,便是他这个样子,只是,他却不知,这样,将君天遥的怒火,再次挑起。

    深呼吸一下,这个沉默站着的人,根本便不是这个样子,何必为了他,成了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他一直知道,他的心思,比阿弃本人还要看的分明,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所以,他真的是经验丰富呀!

    哼!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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