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等等 作者:青木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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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望。”
“对了,哪天你给我亲自去给人家姑娘道个不是。以前你吓得别人家姑娘差点自尽保名节,这个你要是得罪了,回头好一顿收拾。”
就那个母夜叉?
王勋刚想说不,老爷子锐利如刀的眼神劈砍过来,吓得他话都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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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承治不管王家的那摊子事,外戚们口上认个亲戚罢了。不是亲娘的兄弟,那么就没必要太放在心上。
王崧还是到了皇子府上头,呆头呆脑的站在那儿,傻气四冒。
不过傻也有傻的好处,和那些奸诈似鬼的太监比起来。这么个傻子倒是显得有几分可爱了。
宝馨兴致上来,使唤他去外头给她买个什么驴肠酱牛肉之类的,跑腿的活儿干起来,半点都不含糊。
她拿着东西和朱承治笑,“这么个样儿,倒是不像从王皇亲胡同里头出来的公子哥。”
王国舅坏事做尽,外头把王家人住的那条胡同就叫做王皇亲胡同,宝馨这么说一半是调侃另外一半是上眼药,王皇后和她新仇旧恨的,数都数不过来。王皇后可劲的拉拢朱承治,她就在朱承治身边,哪里能叫王皇后得逞。
朱承治一手揽过她,“怎么不喜欢他?”
“那倒也不是,”宝馨小鸟依人的靠在他身上,吸了口他身上的熏香味儿。熏香以人为载体,哪怕是同样的熏香不同人却还能演绎出不同的韵味。
他脖颈里的薰陆香,在夏季里少年略高于常人的体温的蒸腾下,盈盈袅袅格外怡人。他不是臭男人,躺在那儿都赏心悦目。宝馨瞧着高兴,一条腿横过去,他身上一僵,乌黑的眼睛看过来,“怎么?想通要伺候我了?”
朱承治无所谓她嘴里说的齐贵妃拿两人的事儿作筏子,他到了年纪,渴望女人自然而然的事。但他又不是外头的单身汉,只要是个女人就行。得他喜欢中他的意思才行。
要是搞出人命,那也是他儿子,皇上的亲孙子。能怎么样呢?
他语带戏谑,话语里头还有那么一两分隐隐约约按捺不住的激动。让宝馨伸手掐他一下,“说甚么呢,”说着她翻身趴在他胸口上,“觉得你身上气味好闻。别想多了。”
朱承治忍不住,顺手就捏了把她的胳膊,“你这样,倒是要我清心寡欲一些。”
“不正经。”宝馨乜他一眼,翻身下来。人才翻下来,就听到外头的太监禀告,“大殿下,宫里头来人了。”
朱承治出来之后,宫里头除了例行的赏赐之外,基本上很少有事。这么来一出,叫人出乎意料。
朱承治一跃而起,宝馨马上给他收拾好衣冠,外头来的人早已经等在那儿了。
见着朱承治过来,就行了礼,“大殿下来的正好,皇爷请大殿下进宫,有事和大殿下说。”
既然是宣和帝下的旨意,那么就不能疏忽了,准备了车马把人送上车。宝馨站在门口目送人远去。王崧站在那儿道,“徐姑姑应该进去,站在外头,抛头露面的,会丢了殿下的脸面。”
宝馨一眼横过来,“真是对不住,我抛头露面习惯了,殿下也从来没有说我丢他脸面了。”说完鼻子里头哼了两声,眼神都不给。
外头的太监见状噗噗直笑,等到宝馨都进去了,王崧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说大户人家里头女眷最忌讳抛头露面了么,就算是出门坐车,都是在在门内坐上去,不让外头的人瞧见脸面,到了这儿竟然是没这规矩了?
朱承治进了宫,到了宣和帝那儿,迎面出来个道士。他知道宫里的道士和尚多,但最得宣和帝喜欢的,是个叫姚文龙的。
朱承治眯起眼打量了姚文龙一眼,姚文龙身后跟着个道童,应该是刚刚给皇帝进药不久。
姚文龙站到一边给他让出道,朱承治进去见着宣和帝跪地磕头请安,宣和帝叫他起来,“你也不小,该行冠礼了。”
宣和帝是个惜命的人,听到两龙相冲的话,病体初愈,熬过病中的难受,听到这话,直接把长子给撵出去。为此不惜贬黜一大批人。甚至内阁都换了几个人。
谁知内阁走了几个,还进来几个更加鸡贼的。进言说是皇长子到了行冠礼的时候,既然出宫了,那么冠礼就不能推迟,不然叫外头议论起来不好看。
外头的话说的宣和帝哑口无言,当初干的事儿,没成想回过头来将了自个一军,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是。父皇,儿臣有个不情之请。儿臣已经有段日子没有见到母后,可否让儿臣去看看?”
宣和帝嗓子里头应了声,朱承治立刻起身去了。
王皇后见着朱承治,大喜望外,说了几句话,都是叫他好好在外头呆着,另外还问了几句大公主的事。女儿在外头,做娘的想要照顾都鞭长莫及,只好叫隔着一层肚皮的便宜儿子代为照料。
王皇后还没傻到以为朱承治过来纯粹就是为了照顾自个的,打发人上承乾宫去。母子相见,少不得抱头痛哭一场的,一个来回,等到朱承治出宫,宫门都快要下钥了。
皇长子的及冠礼,办的宏大。皇长子朱承治正式加冠宣布成人。
消息传入后宫,齐贵妃花了大价钱请来冯怀,身边也不是没有心腹太监,但齐贵妃明白,那些个太监,叫他们出旁的主意或许还行,但是和朝堂上那些个大人斗,这些个太监的脑子就有些不太够了。
冯怀站在下头,只是抬了抬手,“给娘娘请安。”他腰杆笔直,嘴里说着给齐贵妃请安,脸上没有半分奴颜婢膝的的味儿,甚至连腰都没弯下点儿。
他给齐贵妃拱拱手,就已经是莫大的礼遇,说起来来这一趟,齐贵妃还送出了不少银钱,不然冯怀连搭理她都懒得。
齐贵妃客客气气的请冯怀坐下,冯怀嘴上客套两句之后,就一撩袍服下摆。
“厂公看看,眼下的局面要怎么办?”齐贵妃很虚心的求教,“我两个儿子,一个早早去了,另外一个比大殿下还差了好几岁,现在大殿下眼瞧着都及冠了……”
“娘娘,现在您可知道外头都说您是甚么吗?”冯怀放下手里的茶盏,叹口气道。
“甚么?”
“说娘娘是魅惑君主的妖妃,妲己妺喜见着娘娘,都要甘拜下风。”
这话说得不好听,却是实实在在的实情。说来也怪,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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