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长腿不是小妖精 作者:凤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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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敏发动了车,给fiona打电话:“和我们合作的珠宝商有哪些?位置发来。”
“哎?是伯母要生日了吗?”
“不要过多脑补,发来。”
上午段的直播结束后,骆明镜洗手做饭,风铃响起,时敏夹着一个白色长方形礼盒走了进来,摸了摸他的下巴。
“不忙了?”骆明镜早已经习惯了她的抚摸。
“今天不忙。”时敏说,“来看看你,明镜姐姐。”
骆明镜提着刀笑出了声,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问时敏:“怎么样?”
“你很像……”时敏歪着头认真打量着他,慢悠悠说道,“模特,国际上有一些模特,雌雄莫辩,但很美……就像你这样,天然的衣服架子,样貌也好。”
“别扭吗?”
“不,很合适。”
“好看吗?”
“好看。”
骆明镜笑:“那就行。”
汤汁调好,去皮切菜,等都准备完,才放下刀绕出去问时敏:“拿的什么?”
时敏坐在长沙发上,手搭在沙发背上,盒子放在骆明镜新添的矮桌上,她垂眼道:“打开看看。”
骆明镜半跪下来,拆开浅粉色的绸带,问她:“不会是送我的吧?”
时敏颔首:“正确。”
“还用粉色绸带包装……”骆明镜捂脸低笑,“好吧,粉色就粉色。”
打开盒子的前一刻,骆明镜忽然按住盒子,抬头问时敏:“不会是内衣吧?”
时敏翘起腿,手支着下巴,淡笑:“只装内裤我不必用这么大的盒子。”
骆明镜慢慢掀开了盖子。
画室内静悄悄的,时间和骆明镜都呆滞了。
“这什么?”他指着盒子里的东西,轻声问道。
“送你的。”时敏坐起身,胳膊支在腿上,笑看着他,“试试。”
“……裙子吗?”
“嗯。”等了一会儿,时敏问,“会不会不舒服?如果我送你裙子的话……”
“这倒没有。”骆明镜小心翼翼拿出了这条白色礼服裙,“……主要刚刚吓到我了,这个颜色。”
差点以为是婚纱。
“旁边那个小盒子,打开看。”时敏指着深蓝色的天鹅绒首饰盒。
里面躺着一对长款流苏耳夹,温柔地散发着钻白色的光。
“……姐姐,你告诉我。”骆明镜说,“你送这个,打算让我什么时候穿?”
“随你开心,穿不穿都无所谓。”时敏说,“我今天忽然想给你买套礼服裙,你看起来很适合,而且白色裙子……会更温柔一些,比黑色要更像你。”
骆明镜拍桌:“你看我直播了吧?”
时敏笑而不语。
骆明镜说:“很羞耻的……这种。”
时敏:“抱歉,不过你脸红的样子很有看头。明明能看出是期待的,却还放不开……你别担心那么多,美这种东西,从不分性别。”
骆明镜伸出手,点在了她嘴唇上:“嘘——别说了,我脸皮薄。”
他平静了好半晌,看着盒子里的礼服裙,幽幽叹了口气。
“没想到真的走上了女装这条路……也是为以后的事业……积累经验了吧。”
听他说以后的事业,时敏垂眸思索了片刻,之后,决定不过问,只轻描淡写道:“自己开心就好。”
骆明镜看着时敏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忽然心头一动,提议:“要玩刺激的吗?”
时敏挑眉,仿佛不信他这种性格的人会玩什么刺激。
骆明镜压低声音,轻声说道:“时敏,和我约会吧,女装。”
时敏微愣之后,低笑出声:“你真有情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
女装出街之后,就要火一把了,希望男主能撑住。
题外话:很小的时候看过一部国外的老电影,名字忘了。讲的应该是某个著名的服装设计鬼才,风流有才华,最精彩的部分就是最后的舞台展示,他一边跟来宾介绍设计创意,一边跟展示模特打情骂俏,顺手就能把服装改好,短短几句话的功夫……
骆明镜这个人物灵感来源于之一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她很爱服设,重本线走的北服,报志愿时跟爸妈闹掰了,吵的轰轰烈烈,高考假期才开始补绘画基本功,付出超多努力,现在人在意大利马兰欧尼时装学院读硕,我很佩服她,也羡慕她,年纪轻轻已经找到了自己喜欢做的事,排除万难,拿出魄力去做,还能做好,还有天赋……真棒。
第13章 玩把刺激
时敏定了约会地点,江边最高建筑顶层的旋转餐厅。
让fiona预订座位时,fiona说:“姐……今晚楚哥在咱公司开庆功宴啊!”
时敏不为所动,目前,亲哥在她心中的地位比不上骆明镜,更何况今晚,骆明镜是要女装的。
于是,时敏淡淡表达了自己的选择:“没上市,庆什么功。”
fiona显然没有理解她的意思,老老实实解释:“该交的都交了,资料也都送了,咱已经排上队了,无大碍半年后就上市了,这是阶段性的胜利,楚哥说一定要感谢,可算是收尾了。姐,你要是不来不就没什么意思了嘛……”
“不去。”时敏下了命令,“临江塔餐厅,两人位,今晚。”
“……好吧。楚哥要是问起来呢?”
“就说不知道。”
挂了电话,时敏看到骆明镜换了件旧毛衣,端来了两盆清水,之后又拿了瓶洗发水,搬着小矮凳坐在了厨房排水口旁。
时敏好奇地看着他,直到他湿了头发,才明白他要干什么:“洗头发吗?”
“嗯。”骆明镜揉着长发,泡沫声沙沙响。
“这么麻烦。”时敏慢悠悠走过去。
骆明镜提起兑了热水的水壶,冲洗头发,一手拎一手洗,换边再来。
骆明镜没有跟她讲店里没装热水器,也不想在她在的时候,哆嗦着洗澡。
他只说:“说起来也是第一次约会,我很重视,所以洗个头发。”
时敏垂下眼看着他,慢慢笑了笑。她脱下外套,慢慢挽起袖子,从他手中拿过水壶,轻声说:“松手,我来。”
骆明镜红了耳朵,他低着头,又不能大幅度动作,只能小声反抗:“……姐姐呀,这可使不得。”
自从知道时敏比他年纪小之后,姐姐这个称呼,骆明镜叫得更频繁了。
时敏按住他的头,温水缓缓倾倒出来,冲洗掉泡沫,时敏面色平静,正大光明揉着他脑袋,还问他:“害羞?”
骆明镜低叹一声:“不是,是不知道手应该往哪放。”
他的两只手因为总裁的上位而光荣下岗,正无精打采的耷拉在膝盖上。
“骆明镜。”
“你说。”
“为什么留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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