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的审判 作者:绯红之泪
1
监禁生活 (慎入) (慎入) 内容
白浊而浓郁的j" />y" />从芙蕾莎鲜红粉嫩的花心中涌出,将监狱原本y" />冷的地面涂上一片极尽冶豔的颜色。
那j" />y" />不知来自多少个男人,他们身高不同,肤色不同,阳物的形状也不尽相同。唯一相同的是,他们都很强壮,并且不懂得什麽叫做怜惜。此刻,他们正裸着身子,散髮着男人特有的x" />臭,笑嘻嘻地将最后一点余j" />分别涂在芙蕾莎的头髮、脸蛋、以及r" />头。芙蕾莎的脸上泛着被侵犯后的迷醉,光滑细腻曾经圣洁无暇的皮肤上,如今已被那肮脏的白浊覆满。
她不再是她了,真正的那个她早在受到巨大的刺激时就已经死去了。
现在的她是身体出于自我保护而分裂出的第二人格。
“……别停下……求你们……bsp;/>我……求你们了……”她一边舔着身上的j" />y" />,一边抬起下体哀求。
第二人格很轻易地就接受了这种轮暴行为,并且视其为享受。也只有这样,才不会因为受刺激太深而死去。
“真是贱得像一条母狗。”男人们恶意的笑声更加刺耳了,粗" />糙的手掰开了略带红肿的花瓣,看看能否再来上三五发。
只有一个男人端端正正地坐在柔软舒适的椅子上,平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他衣冠华贵j" />緻,美得如同欧尔吉亚大陆最优秀画师笔下的人物。他若喜,则看到他的人无不会心一笑。他若悲,则看到他的人无不黯然神伤。他的一颦一笑仿佛拥有着特殊的魔力,让人们不由得追随。
或许也是因为太过俊美,而让他未曾拥有一颗人类的心。
如今眼前残忍非道的行为,之于他不过是一场遊戏,是对背叛了神、背叛了教团的异端施以的小小惩戒罢了。
他是尤利西斯,是教团最为瞩目的继承人,也是将来这片土地上最有权势的男人。
“您不玩玩看么?”一个浑身黝黑的狱卒不知好歹地贴了过去。
尤利西斯的眼神平静地就像无风的湖面,但是下一刻他就挥起马鞭狠狠地鞭打狱卒,在他的哀嚎声中把他一脚踢进了角落里。
狱卒不明白,他到底说错了什麽!
尤利西斯也不需要他明白,他走向被众人玩弄的芙蕾莎,于是那些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也无声地让开了道路。
尤利西斯注视着尚在呓语的芙蕾莎。
她好脏……真的好脏……
曾经那个温柔的,坚毅的,打动了无数人的圣女到哪裡去了?
不过这也正是他想要的。
再过不久,她就会被带到欧尔吉亚大陆最热闹的广场上处刑。到时候,那些信奉她的民众们,看着她灌满了j" />y" />却还无法满足的样子,想必会瞬间崩毁掉所有的信仰吧。
他解开了拷着芙蕾莎手脚的锁链,用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指轻轻挑起了她的下颌。
“你,来服侍我。”
声音好听而冷酷,仿佛冰块撞击杯子的声音。
芙蕾莎用早已坏掉的表情看着他,她不明白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不懂么?”男人给了她一耳光,“就像服侍他们一样服侍我。”
完全佔有(慎入) 内容
芙蕾莎捂着红肿的脸蛋,开始像卑微的佣人一样一件件脱掉尤利西斯身上的衣服。如果她的第一人格还存在的话,怕是手脚一自由就会和他同归于尽吧。
可惜,她那时若是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但是又有几人在承受了那样的痛苦与凌辱之后还能神智清明呢?
繁复的上衣业已除尽,剩下的便只有做工j" />良的长裤。
当芙蕾莎将他的裤子褪到一半的时候,尤利西斯按住她然后坐下。
“用舌头,碰到牙我就砍掉你的头颅。”他命令道。
芙蕾莎没有应声,手指微微颤抖地握上了昂扬的巨物,那裡早已是比火还要灼热的了。
被尤利西斯虐待过的狱卒偷偷往这边瞥了一眼,明明他都变成这个状态了,居然还鞭打自己,真是不知所谓!
其实,有时候恰恰是说对了,才要挨打。
在狱卒的印象里,尤利西斯单身未婚,上至公主贵妇,下至妓女暗娼,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有过不清不楚的传闻,甚至因此被怀疑过x" />向。
但是為什么,爲什麽他却对这么一个女人如此执着呢?
这个女人可是叛逆真神,与教团为敌,是这个世界上最为肮脏的存在啊!
“咳啊……呜呜……咳咳……呜……”
不等芙蕾莎将他的马眼舔湿,他便将她的头深深按下去,整g" />没入她口中抽bsp;/>了起来。一时间,y" />靡的叫喊伴着咕唧咕唧的律动声,迴荡在y" />暗而寂静的牢房。
那东西实在是太粗" />太长,芙蕾莎刚像逃命似得将嘴巴从y" />y" />上拿开去,尤利西斯却又拽着头髮把她拉回来。坚硬而滚烫的r" />柱已被透明的唾y" />裹满,拉成了丝一直挂到芙蕾莎的舌尖上。
狱卒和犯人们都羡慕地看着尤利西斯,那女人y" />荡的样子已经让他们硬了又软,s" />了又s" />。谁知尤利西斯却迟迟不肯松懈,不愧是神选中的男人。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芙蕾莎近乎昏迷。尤利西斯这才一个凶猛的撞击,将质量上乘的热j" />灌了她满喉满肚。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在世人面前承认你的罪孽,然后接受教团的赎罪仪式。这样一来,你现在所受的一切痛楚都将终结,亦不会被公之于众。”尤利西斯以上等人看待下等人的眼神看着芙蕾莎。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心中的那个圣女“芙蕾莎”早就死了。现在还活动的这个只是一个永远也无法满足的来自慾望深渊的魔女罢了。
她将涌进气管的几滴j" />y" />咳出来,扶着尤利西斯的大腿站了起来,然后用自己的私处对准了那高昂的慾望缓缓坐了下去,然后乞求地看着他。
起初,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极为愉悦极为刺激的快感瞬间涌进了尤利西斯的大脑,令他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溢着佔有和满足的欢欣。
然而下一刻,一种陌生的恐惧却一点点侵蚀了他的整个躯体。
他迟疑着抽动了一下,但那一下之后芙蕾莎的表情则更令他无法平静。那是一种他只在十年前看到过的表情,甜美、温馨、幸福,如同早春的阳光,可以令万物得到治愈与苏生。
她疯了吗,他可是在折磨她……
就算是那些低贱的人带给她高潮的时候她也从没露出过这种表情。
见他许久未动,芙蕾莎抓着他的肩膀自己动了起来,上上下下,颇为嫺熟。可惜那并不是他调教出来的,可他又能去怪谁呢?
还不是他叫人做的。
尤利西斯这么多年,除了自渎,并未和其他女x" />交往过。自渎终究是比不上真刀真枪,方才芙蕾莎为他咬的时候,他还能控制住慾望,持久绵长。可是一旦想到自己的y" />y" />正在入侵她的体内,他便兴奋地难以自抑。
尤利西斯,你不能输。
你可是神选的人,怎么可以输给这么一个肮脏的低贱的邪恶的丑陋的异端呢。
他将力量灌注于一点,疯狂地抽bsp;/>,狠狠地深入,一直顶到那幽深甬道的尽头。他要让她获得快感,他要她先投降。
“啊!!~~~哈啊~~~~那裡……不行的……啊!!!~~”芙蕾莎愈是求饶,尤利西斯就愈是刺激那令她呻吟的地方。
反反復复不知抽bsp;/>了几百下几千下,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湿润的y" />y" />淋淋漓漓将r" />柱浇灌得通透。
紧随其后的,便是喷薄而出的源源不断的白色粘稠的j" />y" />。
就算s" />完j" />,尤利西斯的y" />y" />也没有滑出来。他一直待在裏面,享受着其中的柔软温润,仿佛这样就能证明她被他彻底地佔有了。
她果真是个魔女,轻而易举就瓦解了自己忍耐了多年的慾望。
他本来是要以洁白无瑕的身躯奉献给神祇的。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芙蕾莎像小孩子一样笑了。人在遭遇了巨大的刺激之后,除了会产生多重人格,还会引起返幼现象。
她用挂着j" />y" />的嫩唇轻轻吻了吻尤利西斯的脸颊:“索耶,今晚吃什麽好呢?”
震惊于她喊出他的本名,尤利西斯近乎是颤抖着将她推开了。
她记得……
她居然还记得……
这个早已被他尘封的名字。
那时候他还不是什麽主教继承人,他只是一个被家族放养,自生自灭的庶子罢了。
侵略者们(重逢) 内容
“芙蕾莎,永远也不要在人前使用那个能力,否则必招致毁灭的祸患!”那是芙蕾莎的母亲曾经说过的话,她们一族拥有特殊的能力,只在女x" />成员中代代相传。
芙蕾莎五岁的时候,就可以让枯萎的花朵重新绽放,让受伤的鸟儿再度飞翔。这种能力并不需要教导,随着年龄和使用次数的增多而愈发强大起来。而芙蕾莎也遵循母亲的教诲,绝对不在人前展示这种能力。
只是即便没有这种异能,她的美丽也足以吸引人们的目光。
她有着光滑如丝缎的长髮,摄人心魄的眼瞳,白皙饱满吹弹可破的肌肤,以及一对令她颇为苦恼的傲人的双峰。她总是穿着黑色,灰色或者是深蓝的修道服,将上上下下裹得极为严实,仿佛这样就能掩饰住她突出的地方。可是这种禁慾清修的服饰,反而使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显得更为诱惑了。
母亲去世之后,她一直过着四处遊历的生活。
现在她所借住的地方,是欧尔吉亚大陆与菲斯大陆交界处的一家普通的修道院。这裡除了虔诚苦修的教徒,还收留了很多无家可归的老人与孩童。她每,都是一场人间惨剧。关上修道院的门,裡面是一片平和,响着悠扬婉转的圣歌。打开修道院的门,外面则是充满了血腥杀戮与痛苦哀嚎的人间地狱。
一位修女出门送药,正好看到欧尔吉亚的僧兵在强暴一名菲斯大陆的年轻女x" />,其他僧兵则将她的丈夫按在地上,逼迫他欣赏自己的女人是如何被一个又一个的人玷污的。
男人在愤怒与泪水中爆发,就算被绑缚着,就算只有牙齿,他也要将那肮脏龌龊的敌国僧兵活活咬死。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僧兵一刀砍下了他的头颅,用他的鲜血湿润了女子的花瓣,在她无比绝望的叫喊声中施展了一次又一次的暴行。
修女本来想要阻止,却被那男人的死吓得退后了几步。
她所信奉的神灵是不会支持这种行为的,这一定是哪裡出错了吧?对,这一定是下级僧兵不遵守纪律的结果。
她以求助的目光望向那并没有施暴,只是在一旁看着的高级僧兵,只要他开口,眼前的非人行为立刻就能结束。但是那年轻英俊、出身高贵的僧兵只是浅笑着从她身边走过,不忘在她耳边叮嘱道:“修女小姐,你信对了神才不会遭遇这种苦难。”
这样一来,她还能说什么呢,她已经尽力了。
是的,这原本就是一个黑暗的年代。
教团假借神的名义,巩固了自己的权威,就连各国王室也不得不俯首听令。为了永恒而绝对的统治,他们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这次战争原本的目的就是转移欧尔吉亚大陆日渐滋生的对教团的不满。
只要那些遊手好閒身强力壮的男人们有事可做,不集结朋党反抗教团,那么随便他们怎么对菲斯大陆的人都无所谓。若是还能藉此侵吞掉菲斯大陆的土地,那简直再好不过了。
年轻英俊的高级僧兵虽然没有强暴妇女的癖好,但是他却深知这一行为对于他和他的家族的意义。贫民的血泪,敌国的哀嚎比起他们的高贵优雅,又算得了什么呢。
修道院的其他人透过门缝看着眼前的一切,无不心生惴惴。
要知道对于菲斯大陆边境的很多村庄来讲,他们这家修道院才是距离那些人最近的修道院。只要信奉的是同一个神灵,国境便不存在意义。
那些正在被斩杀被凌辱的人们,曾经也是隔三差五来修道院聆听教诲的人们。
只要菲斯大陆的诸国没有把教团奉为国教,那么他们的人民即便信仰着同一个神也要被斩杀吗?这简直太不合情理了!
芙蕾莎推开门冲了过去,不顾身后众人的惊呼。
“住手,你们到底是神的信徒,还是魔鬼的使者?”她面对着一群锻炼得极为j" />壮,手中握着染血刀锋的僧兵们毫不胆怯。
低级僧兵只知道在温暖的蜜洞里毫不怜惜地抽bsp;/>着,听见她的话,他们狞笑着动得更厉害了。
芙蕾莎右手按在心口,左手指向那些衣冠不整的禽兽们。她已经无法忍耐了,只要动用异能就可以解救这些受苦受难的人,那么她也不不在乎了。
然而一只干净而有力的手紧紧抓起她的左手,而那个人的右手则用军刀比在她的脖颈前,极富磁x" />地说道:“这位美得令人惊歎的小姐,你打算做些什么?”
芙蕾莎没有说话,灵巧地脱开身,抬起腿便是一个凌厉的纵劈。
那高级僧兵明明能够躲开,却迎着芙蕾莎上前,在接下她攻击的同时,挥出了极为冷酷强势的一刀。先是芙蕾莎的一缕头髮骤然分离坠落,然后是芙蕾雅的脸,那上面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血痕,再然后是清脆绽开的前襟,露出了嫩滑而深邃的r" />沟。
男人们发出了大声的嘲笑,芙蕾莎却仍是恶狠狠地瞪着那英俊的男人。“你以为你只是看着别人受苦就没有罪孽了吗?你的罪孽比他们还要深……”
那英俊的僧兵用军刀指着她:“你想要保护这些人吗?”他刚才竟然没有发觉,这个女人竟然是芙蕾莎。他记得他,她却未必记得他。“当然!”迎接他的却是女人更加坚定的目光。
他自嘲般地发出一声冷笑:“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权力的人是什么也保护不了的可怜虫。”
然而芙蕾莎看着她的目光却变得更加严厉了:“是么,那我就改变世界让你看看。”“就凭你?”男人冷笑。他曾经那么地努力,最后还不是因为朋友的死而妥协,做了这非人制度的跗骨之蛆。
一个人的力量就算再强大,对于滚滚时代洪流而言不过是转瞬即逝的小水滴。
不知是怜悯还是失望,芙蕾莎淡淡地说:“索耶,你变了,是什么让你变成今天这样子的。”
“不要这么叫我,我早已经抛弃了这个名字……”
求之不得(慎入) 内容
那是在更早些的时候,圣都以西一百多里的偏僻森林。
一个充满了活力的红髮少年拉着一名英俊而y" />郁的少年闯进了森林之中。“走快一点啦,她在等着呢。”红髮少年叫做兰德尔,是这一代的孩子王,从小就拥有着非凡的领导能力。
“他?”y" />郁的少年疑惑地看着他,住在这种地方的人能是什麽好人。
红髮少年微微一笑,也不解释,直接敲响了林中木屋的门扉。因为他知道,只要芙蕾莎一出来,就能震住自己那骄傲的朋友。
木门吱呀一声响,一个与他们年龄相仿的女子走了出来。
熹微的阳光从树林的间隙里投s" />下来,将她如丝缎般的头髮映照得神秘而动人。她对着他们微微一笑,就仿佛是住在林间的温柔仙子,轻而易举就走进了少年们的心。那y" />郁少年的家世让他见过许多美丽的女x" />,王后、公主、贵妇、市井里的小家碧玉……但是像她这么美的女子他却从来也没见过。
她的容颜并没有被尘世的庸俗所污染,她比奥尔匹斯山上的新雪还要洁白,比拿波勒的溪流还要清澈,她美得超凡脱俗,令人过目难忘。
“兰德尔,你好些了吗?”芙蕾莎笑意盈盈地看向兰德尔。
就连声音也这么悦耳动人,y" />郁少年在心裡评价道。
可是这么优质的女子,却住在如此偏僻的地方,一定是有什麽不能言说的原因吧。她或许能够欺骗兰德尔,但却绝对不会骗过思虑缜密的他。那时候,他并没有发觉,自己的目光早就落在她的身上,瞬也不瞬。
y" />郁少年的经历让他无法相信他人,越是外表纯洁无辜的就越是无法信任。兰德尔是难得走进他心扉的朋友,但那也是兰德尔对他x" />命相托的缘故。
兰德尔走上前去轻轻握起芙蕾莎的一隻手,然后看向自己的朋友也是最信赖的伙伴:“之前我和村庄裡那个耀武扬威的退役僧兵决斗,想不到他居然在刀上淬毒。是芙蕾莎路过拯救了我,不然我早就毒发而死了。”
她叫做芙蕾莎吗?
y" />郁的少年心中一动,他那出身低微被父亲玩完便扔在一旁的母亲也是叫做这个名字。
芙蕾莎不失礼节地捧起兰德尔的手,然后把它们放回原本该在的地方。兰德尔歎了口气,看来芙蕾莎并没有他想像得那样喜欢他。“我记得我们做过约定,不要把我医治你的事情告诉别人。”芙蕾莎的表情带着微微的嗔责,但正是这种表情令她看起来更加可爱迷人。
她当时是用异能治好兰德尔的,那时他已经陷入昏迷,无论她用什麽手段治疗他都温驯得像一只染了红毛的小绵羊,g" />本察觉不到芙蕾莎的与众不同。
“嗯,抱歉。但是索耶不是别人,他是我生死相托的兄弟!”
“……你叫做索耶?”芙蕾莎将目光渐渐移向那个y" />郁的少年,“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还请你把这件事当做秘密。”
秘密?
索耶在心中嗤笑。只要你告诉了一个人,那么秘密就不可能成为秘密。何况医治了别人又是什麽见不得人的秘密。但他却彬彬有礼地走上前来,右手抚a" />微微一躬身,每一处细节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如您所愿,这则秘密将尘封至我死去的那一日。”
内心的黑暗完全被外表光明华丽的虚像所掩盖,这就是出生于高贵之家却经历种种苦难的索耶的真实。
没有人能够拆穿,他一直是这样坚信着的。
果然,芙蕾莎对着他露出了微笑,那笑如同温暖的春风拂过了索耶冰冷的心。不知為什么,他突然感到有一丝愧疚,仿佛作恶的鬼魅遇到了圣洁的、包容他一切罪孽的神祇。
“怎么,看呆了?”兰德尔拍了拍他的肩膀。
索耶骤然回神,故作戏谑道:“这世上所有美貌的东西都会令人忍不住驻足观望。”
他这番话很巧妙,既夸奖了芙蕾莎的美貌,也不至于引起兰德尔的反感。他意思是说自己只是喜欢美貌的东西罢了,而芙蕾莎不过是世间万千美貌的东西之一,虽然美,也不至于很特别。
兰德尔爽朗地大笑:“但是动心可不成哦。”
索耶一脸轻松地摇了摇头,仿佛自己的挚友在说这世上最可笑的笑话。
真是可惜,他还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动过心,甫一动心,却偏偏是朋友喜欢的女人么……
索耶已经记不清他们后面说了什麽,他随口应和着这番谈话,眼神却悄悄地打量着芙蕾莎,她真是个惹人怜爱的女人。一开始他还故作傲慢地不承认,可是一旦发觉了兰德尔试图将她据为己有时,他心中便腾腾升起了雄x" />的竞争意识与慾望。
他一直认为,因为女人而和兄弟反目成仇的男人是世界上一等一的蠢人。
可是他现在似乎有些想要放空大脑,去做一做这种蠢人。
惊讶于自己的想法,他自嘲地笑了。
“兰德尔,我想起有些事情要做,你们慢慢聊……”索耶挥了挥手,干脆俐落地消失在了森林的尽头。
他并不知道他离去的时候,芙蕾莎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异能让芙蕾莎比同年龄的孩子要更加早熟而洞彻人心,她发现了索耶言语行为之间的些许不协调,那外表优雅纯良的男人背后,有着巨大的难以估量的黑暗。
看着他装作快乐,装作优雅,拼尽全力掩饰自己的样子,芙蕾莎感到有一丝淡淡的心疼。
但是她并不能为此做什麽,救了濒死的兰德尔已经是她圣母心发作极为危险的举动。她要是再与他们走得太近,总有一天她的能力是会暴露的。
教团的人对待异能人是什麽态度,她十分清楚。拥有异能的人被称之为巫师,一旦发现就会立即逮捕处以火刑——那还算是轻松的,还有很多比火刑更加残酷更加灭绝人x" />的刑罚在。只是那些刑罚母亲并没有详细说出来,可能是怕吓坏还没有成年的自己吧。
索耶吗……
她轻轻念诵着这个名字,如果有朝一日他知道了自己的异能,还会用这张好看而优雅的面容对着自己吗?还是说,他会亲手将自己送上火刑臺呢?
……
另一边,索耶的心情也并不平静。
他快步走回他与兰德尔共同设立的营地,钻进了仆人早已放满了水的浴池之中。动荡的水花浸湿了他的衣衫,飞上了他的脸庞与髮梢。
呼……
他长长吁出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长裤粗" />暴地扯开一个口。他注视着另一个自己发出了轻蔑的微笑,那裡已经因为满溢着的慾望而高高扬起,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去侵略和破坏。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险些当着那两个人的面暴露出来。
可是他愈是想要制止内心中翻腾的慾望,魔鬼的声音便在耳畔愈发响亮。
“不过是个女人,喜欢她便去佔有她侵犯她……忍耐又有何用?只要你将你白色的圣y" />如数s" />进她的体内,她便会驯顺屈服于你!”
一抹绯红浮上了索耶的脸颊,他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他的脑海裡浮现出的是芙蕾莎有着优雅曲綫的胴体。是的,她不再如她的外表一样圣洁而无暇,她主动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如同荡妇一般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的面前挑逗自己,勾引自己,最后竟对准了自己的那裡坐了下去,柔软的蜜洞充满了温暖的蜜汁一圈圈地裹卷着自己最深沉最肮脏的慾望。
他这样想着,手也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在自己的眼前描摹出芙蕾莎的影像。她的动作越是y" />荡越是主动,就越是能消除他心中的罪恶感。
作为一个健康而俊美的男人,他自然有着无穷无尽的慾望。
可他一直在忍耐,甚至连自渎都厌恶不已。因为他坚信自己是要做出一番丰功伟业的。而成功的人大多有个特点,那就是对无助于自己事业的东西便很有耐x" />。
自渎会让他觉得自己输给了慾望,辜负了神灵的教诲。
浴池里的水雾蒸腾而起,y" />靡冶豔的妄想变得更加梦幻了。幻象中的芙蕾莎配合着他的一切,最后也如数接纳了他的一切。
随着一声极为自抑的呼喊,滚烫的j" />y" />奔涌而出,沾满了他原本干净有力的手。
“芙蕾莎……我要你……要你……”
那深沉的不知是歎息还是呓语,他依靠在池边沉沉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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