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秋色为伊忙 作者:鸡大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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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面在给刘白白制造波澜的路上。
嘛~事实上刘白白根本制造不了波澜么- -||
于是只能制造和谐了~咳~
继续枕头的事情
因这棉花难寻,刘珀后来也不再去想枕头的问题,夏天快要结束,来他们铺子买厚布料准备秋冬保暖衣物的人也逐渐多起来。偏这几日生意忙,霍临秋还整日地往码头跑,刘珀本以为他是货源出了问题,很是担心地去问,却被告知说,“没事啊,布料都进足了。”
“没事那怎的还没填跑出去?”刘珀害怕霍临秋是粉饰太平,可追问多次仍是被敷衍过去。
如此过了大半个月,一日下午,又是早早就往码头跑的霍小哥突然匆匆赶回店铺。他跑得有些喘,刘珀联想起这几天的不寻常,吓得一把抓住霍临秋的手问,“怎,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这兄弟连声音都有些哆嗦,霍临秋看他这样也顾不得平气,忙摆手道,“没事没事!”接着他又说要带刘珀去瞧个东西,拉住人的手就往外头走。
“嘿!你要去哪儿呢!”刘珀被小哥这么一惊一乍地搞得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会儿直甩了他的手不肯走。霍临秋方才兴奋过了头,现在才慢慢稳下来。他望向刘珀的眼睛亮得很,却硬是故作神秘不肯解释清楚,一定要刘珀随他去看看。
刘珀不知这小子做何把戏,拗不过他只得答应关了店铺去瞧那甚个“稀奇玩意儿”。
这一路跟他走,竟是朝自家方向去,刘珀心里疑问又得不到答案,被吊得难受。好不容易回到家,霍临秋在开门前还故意挡在前头对他说,“姨父看到了可不要太吃惊啊。”
刘珀翻了个白眼算作回答,心道这小子还搞神秘呢,可惜老子不吃这套!
小哥得不到刘珀捧场也不气馁,爽快转身开了锁推门,他家前院不过巴掌块地,一眼就能看清全貌。刘珀刚踏进门正想顺口先嘲霍临秋两句大惊小怪,不料在看清那院里摆着的东西后,这张到一半的嘴巴却是被哽得吐不出话来——只瞧这小小的院子里停了辆板车,上头摆着的正是刘珀前些日子想买却买不到的棉花,白绒绒的一堆,像雪一样。
脚步移到了车前,刘珀探手伸进那堆棉花中,盈盈一握尽是软糯的触感,这感觉顺着他的指尖一直流到心里,然后轰的一声绽开,于是整颗心都像是埋在了棉花堆里,暖热得让人说不出话来。
刘珀转头去瞧霍临秋,那小子还站在门口看他的举动。朝人招招手,小哥就轻快地走了过来。
“喜欢么?”霍临秋开口问刘珀,而后等不及回答又抢着说,“我听说广州那块兴种棉花,就托了从那边来的伙计飞鸽传信让他们下班商船来时带些过来。不过仓促了点,也不知够不够。”
“已经够多了,够多了。”刘珀知道小哥是说简单了,要真能如此容易弄到,又何必每天地往码头跑,也不知他打听了多少人又拜托了多少人。
“阿秋——”刘珀垂眼笑了笑,他按过霍临秋的脑袋与他额抵着额,“何必那么麻烦呢,我那时不过说说而已。你这样去寻来——”我会心疼。
“难得姨父想要什么东西啊。”霍临秋不甚在意,他伸手搂住刘珀,又将脸与刘珀贴在一起,温良滑腻的触感让他舒服得眯了眼,他继续嘟囔着,“姨父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
“呵……”刘珀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想他还能要什么?只一个霍临秋就够了。
晚上刘珀将整堆棉花都搬进了卧室,翻出针线与做铺盖余下的布料,便歪歪扭扭地鼓捣起枕头来,这棉花看着多,却也蓬松得很,刘珀头次做枕头不免有些贪心,那枕头套做得跟麻袋似的好大一个,于是勉强弄成了两个大枕头,那堆棉花就没剩多少了。刘珀便把最后那点又做成个小些的做靠垫,虽然他也不知道这玩意儿何时会用上,就姑且扔一边算作给刘小僖用吧。
睡觉时刘珀将那两只大枕头在并排摆好,又拍着它们对霍临秋道,“我保证今晚你一定睡得比以往香。”
霍临秋还想说他习惯睡竹枕的,但某人一副这棉芯枕头就是人间助睡圣物的模样,小哥也不好意思拒绝,只得与他一起换了枕头。这回真是好了,虽说这枕头软得舒服,但要知刘兄弟都是枕着硬东西睡觉,脑袋突然被软绵之物包围可是别扭,一夜过去,翻来覆去,到头来便是俩黑眼圈算是对他做出棉芯枕头的犒劳。
第二天一早,刘珀对同样没睡好的霍临秋抱怨,“明明该是舒服的啊,以前枕的时候可比竹枕舒服多了!”
小哥打了个哈欠给刘珀总结,“所以说姨父,这记忆里好的不一定是真的好,不过美化出来的幻觉罢了。”
“就扯吧你!”刘珀才不相信。
“难道不是?”霍临秋歪歪脑袋又继续说,“要知道这真正好的,都是自个儿体会出来的!”
“甚个歪理?”刘珀斜睨了小哥一眼,“你小子,该不是在暗示你自己吧?”
“哪有?”霍临秋无辜眨眨眼睛,“不过姨父难道不觉得我是好的?”
“是是!你最好了。”刘珀困得不想与他抬扛,这会便歪了身子过去,“哎~我累得要死偏又睡不着,好人你给想个法子让我好好睡一觉?”
“换回竹枕如何?”
“不换!”
“哎……那我只有一个法子了。”
至于是什么法子呢?佛曰:不可说。
反正经了小哥的努力,那天中午前,这两人都枕着刘珀做的棉芯枕头睡得香沉。
作者有话要说:我笑了,你笑了么= =||
探新奇酒肆寻乐
仲秋的一天傍晚,刘珀收到对街头巾铺老板邀约,说是请掌柜的吃酒找找乐子。刘珀他们布帛铺与人家有合作,这下也不便推迟,然霍临秋那天需至码头提货,刘兄弟怕迟了赴约,就留下张字条代为前去。
这头巾铺老板姓花,也是个白手起家的主,不过人家在县里浸淫近三十个年头,早成了个油头老儿。他一见来人是刘珀就立刻抖着满身肥肉迎出来,来走还不忘拱手虚奉,“哟,这竟是刘兄弟前来应小老儿的邀约,稀客,稀客!”
“老哥客气了,客气了!”刘珀一面仔细躲着别让那花胖子撞到自己,一面朝人拱手失礼。两人在门口客气两句,那花老板又回来朝铺里伙计嘱咐了几句,便招呼着刘珀走。那老板是个爽气之人,刘珀又想来会说话,这一路想谈甚欢,很快两人就走到了西大街一处新开酒楼。
刘珀少有在茶肆酒铺逗留,这会却见那酒楼门设红杈子,内挂绯绿帘,屋门所摆皆是贴金红纱栀子灯。刘珀随那花老板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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