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相爱相杀？
    “黄土阁下不想看看外面的风景吗？”
    “……”
    黄土有些怔怔的看着日向羽，心中复杂，不知该说什么。
    “阁下好好考虑一番吧。”
    日向羽也不勉强，微笑挥手，将黄土送出了这里。
    未来各国的技术在空间上没有突破，不过在灵魂方面倒是颇有研究。
    黄土身上的禁制一共有三种。
    除了防止记忆探查的咒印，类似舌祸根绝之印的术式，和为了杜绝秽土转生特意开发的，可以在他死亡时抹除灵魂的术式。
    可以说是严防死守了，能考虑到的手段都用上了。
    直接从黄土这里获取情报，对他而言也有些许难度，需要些时间。
    不过，在此之前，黄土或许会自愿道出一切。
    毕竟这个时代没有人知道未来黄土还在他手里，孤身一人，黄土没有选择。
    七尾在黄土消失后，从精神之海某处走到日向羽身边，好奇道：“我倒是没想到你会在意那些陈腐的规矩。人类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还以为没人会理这些。”
    “时代不同了，自然需要一点变化。”
    日向羽的目光不禁转向精神之海的某些精神球，“而且像他们这些人，如果没有机会，有些可惜。”
    “像他们？”
    重明随着日向羽的目光看向那些精神球，若有所思，“好像都是被父母亲人抛弃的家伙。”
    因为日向羽的原因，它知晓这些精神球代表人物的身份——
    被父母抛弃，卖给地下黑市的小孩，按忍界黑市商人不多的道德底线，顶多做个奴隶。
    不过他们运气好，被日向羽的部下救了出来。
    想到这里，重明目光在数个精神球上转了转，“我没记错的话，这些人里有个孩童，先被父母戳瞎了眼睛，丢在大街上乞讨，后来因为赚的钱不多，又被卖了？”
    因为六道老头留下的话，在被抓住之前，重明平日和人类遇上，无非两种情况。
    和怀有不轨之心，想要抓住它的忍者战斗。
    或者在孱弱之人的敬畏注视下，相安无事的离开。
    它不会主动观察人类，也不知道人类的习性，只觉得这个喜欢自相残杀的种族有病。
    不过在日向羽这里，重明可是有机会见识了一番人类的阴暗面。
    而上述那个孩子因为被日向羽特别关注了一下，所以他有印象。
    “嗯，天赋不错。”日向羽的视线集中在重明所言之人的精神球，“在平民忍者里的天资里已经算上等了，灵魂比较特殊，在灵化之术上非常有天赋。”
    闻言，重明不再维持飞行，趴在了海面上，“明明是自己的后代，却这样糟蹋，真是难以理解，忍界这种世道，乞讨赚的钱和让孩子长大后找份工作比，怎么看都是后者更好一点吧。”
    “无法理解？”日向羽侧头看向重明，笑道：“那是以前了吧？和人类相处了这么多年，对这些父母为什么这么做你应该明白才对。”
    重明语气平静，“现在也一样，我又不是人，怎么可能理解那些人是个什么东西？”
    日向羽眉头一挑，有些诧异的看了眼重明，笑道：“现在的你很像人啊。”
    居然都会拐着弯骂人了。
    重明轻哼一声，“别把我和人类相提并论，我可不像你那么狡猾奸诈。”
    “是，你不像。”日向羽好笑的摇了摇头，也不争辩，“总之，在下一个阶段，这种损失我想尽量减少。”
    成长起来的人才死后还能通过他们流传的事迹找到痕迹，从净土捞人，但没有成长起来，具有天赋却没能实现的人，就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大致理解了日向羽的想法，重明脑袋轻点，转移了话题：“守鹤那家伙还没被十尾装进去吧？”
    “还没有，你想救它？”
    “不想，反正它也死不了。而且十尾出世更符合你的期望吧？我只是想不通，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填补我的空缺。”
    十尾要想复活，九只尾兽缺一不可，现在日向羽本人就是七尾人柱力，他不可能让晓组织带走他自己吧？
    那么，由谁来代替它的位置？
    再造一只七尾吗？
    日向羽平静道：“你忘了琳。”
    “……”
    重明慵懒的表情不再，猛然抬头，愣愣的看着日向羽。
    琳？什么意思？
    她不就一个普通的医疗忍者吗？
    最多参与了日向羽的一些实验而已……
    实验……人造尾兽实验？！
    重明有种不详的预感，表现在肢体动作上，就是它的翅膀不断煽动。
    “把翅膀停下，琳本来就是七尾人柱力，是她自己选择了这条路。”
    日向羽表情不变，“作为你曾经的人柱力，拥有你留下的查克拉，加上人造尾兽实验，她的查克拉可以一定程度取代你的作用。”
    “不，不是，这……我问一下，应该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琳真的是自愿？”
    “我在进行实验前，就把可能遭遇的危险告诉过她，不过她依然选择了接受。”
    听到琳是自愿的，重明一时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
    它可是记得带土的。
    当时被封印在琳体内，它全程见证了带土和琳的“相爱相杀”。
    带土为了救下琳有多疯狂，和最后失手杀了琳的崩溃表情，重明全都看到了。
    而它从日向羽这里知晓，要想彻底复活十尾，完成无限月读，就要杀了琳，取走“七尾”。
    这岂不是历史再演？
    重明幽幽的看向日向羽，“真不是你有意为之？”
    “是琳自己想知道一个答案，和我无关。”
    “这样啊……”
    重明喃喃自语。
    虽然知道日向羽不是那种人，但在没得到正式回答前，重明也不能肯定。
    毕竟，虽说有点对不起琳，但这个乐子……重明自己就挺想看的。
    别说它和带土不熟，单纯想到没有日向羽，自己就可能被带土抓起来塞进十尾，重明就无法接受，自然对带土没什么好感。
    所以，能看到带土面临两难的境况，重明会非常感兴趣。
    是选择再次杀了琳，完成无限月读，在幻术空间生活，还是保护琳，背叛自己现在的理想，让已经走在歧路上的自己回头？带土会怎么选？
    相爱相杀，还是幡然醒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