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二选一的难题
    杜维妮不单单有着简单的唱歌天赋。
    实际上，在她的技能列表里，唱歌仅仅是她排名第三的天赋！
    杜维妮小姐真正的音乐天赋是两个双五级的吉他摇滚与乡村乐，可以说她如果现在转型为吉他主唱的话，甚至可以在保证演奏梅琳娜的吉他同时保证歌唱不落后。
    甚至更厉害。
    乡村风格…
    目前这个天赋在老玛的系统里面已经展现出黑色，也就是说——人的天赋确实是会被消磨掉，杜维妮没有接触过乡村风格的音乐，在接触音乐后也没有往那边走，使得乡村风音乐的天赋逐渐消亡。
    但…
    天赋的消亡不意味着她的天赋消失了。
    而是等价替换或低价卖出高价买入了别的天赋。
    老玛的外挂有延迟性，大概在一到两个月内才能够分辨出来对方的新天赋。
    这让梅琳娜对这个外挂系统越来越好奇，感觉这玩意儿有点像是自己弄出来的那种熟悉感……
    有种，血浓于血的感觉。
    比罗素更像是自己的女儿。
    “你表情不太对？”
    老玛这样问。
    “没什么，放吧。”
    录制好的灵牌录音器放在桌上。
    梅琳娜神色怪异。
    做了如此多年的女妖，梅琳娜依旧没有习惯女妖们平时用的产品都会做复古设计，也就是所谓的【死人用品】。灵球、灵牌、甚至是棺材，这些别的种族看着觉得不舒服的东西，都是女妖常常使用的特殊的设计。
    顺带一提。
    女妖的女妖塔设计一开始并不叫做女妖塔，而是叫做陵墓塔，是远古女妖为自己定制的陵墓。但由于陵墓太多了，当年人类的地盘就只有缩水的七大王国（大概七大王国三分之一的地盘），大半是陵墓。
    女妖地位极高，有资格建造陵墓塔（小型巢都核心）的女妖，别人路过了都得脱帽致意。导致了当年米兰斯尔有一条官道就叫做【脱帽儿道】，因为道路两旁全是陵墓塔…
    后面女妖有了更高级的玩法，转向幕后了。
    陵墓塔听上去就不太，呃，不太吉利。
    改叫女妖休眠中心程式塔。
    掌握了话语权的其他所有种族则异口同声：“就叫女妖塔。”
    这才最终定下来了。
    虽然女妖极端组织内部还是坚持叫她们取的那个又臭又长又破但完美表达功能的名字。
    后面灵球灵牌也是如此。
    通过死亡灵体的重复【被害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的特性，制造出来了别的种族感觉毛毛的，女妖觉得还好的便宜录音器。
    “你是革新派？”
    杜维妮看了眼小梅。
    小梅嘴角抽搐了一下：“是，是啊。”
    革新派女妖不用这么复古的技术，虽然梅琳娜也没什么资格这样说，她也用通灵盘科技，但通灵盘服务器没有这么渗人，起码看上去没有那么的渗人…
    “放心好了，人工合成鬼灵，都是些猪狗动物，我们女妖拥有短暂的冥府滞留权，49日之内我们只要赶紧把人工合成鬼灵分解送回去，我们就不触犯任何天条。”连杜维妮都说的有板有眼！
    许多女妖学习到的中期仪式魔法，都跟冥府有关。
    女妖早就把冥府玩的七七八八了。
    她们没有派更强大的远古女妖去占领冥府，是为了风险规避。
    譬如说终极体里有个名叫做【皇帝】的梅琳娜就是如此，她不占领冥府，反过来把自己的巢都部分股权划给了冥府，再通过分割自己这边的破烂资产到冥府的手段，来避免天罚。
    ——是的，因子流是有气运一说，但是这东西也是一种固有资产。对于那个皇帝梅琳娜来说，相当于非常便宜就可以买卖的赎罪卷。
    冥府相当于是因子流无限制买单的一个机构。
    它没有亏损，或者说，它不在乎亏损。
    1个好人在冥府领到的补偿金大概是50个恶人，也就是说，只要好人坏人的比例（道德意义）在1：50左右，冥府就会开始亏损，1:40亏到爆，1:30则直接爆仓。
    因为好人的规模很大，只要不做什么真正意义犯罪的恶性事件，那就算好人。
    哪怕你在网络上扣字炼化了别人100个马，你也不如现实里逼死1个人的马的出生要更罪恶。也就是说，冥府遵循着【口嗨无罪论】，除非【口嗨导致恶事爆发】。
    根据这条基本理论，冥府每年亏损到女妖看一眼都不敢看的情况。
    但是，因子流会无限买单。
    皇帝通过这一点，无限制的做坏账让冥府接受，不断地压榨因子流……如果不是压榨的太厉害，她就不仅仅是个终极体了。
    这也给梅琳娜敲响了警钟。
    因子流可以压榨，但是不能压榨的太厉害…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哩。
    “唰唰唰…”
    把灵牌擦拭了一下，就可以播放音乐了。
    还好女妖没有搞出什么声控技术来，不然就太地狱笑话了……梅琳娜心想。
    这块灵牌用料很不错。
    声音很清澈。
    先是轻柔的节奏吉他的独奏，然后是轻飘飘的鼓点响起，让人有不自觉的左右左右晃动身体的感觉。
    节拍相当有节奏的响起。
    让梅琳娜情不自禁的点头，小脑袋随着音乐的响起慢慢的点来点去。身后的杜维妮与雪琳飞快的交换了下目光。
    杜维妮短促有力的唱腔快速简洁的几乎是念歌词一样的唱道：
    “我发现了一个女孩，天外来物般的女孩，降临在我面前，告诉我，我是那个人。”
    “我发现了一场好梦，意外来客般的梦境，出现在我大脑，告诉我，我会是那人。”
    杜维妮的唱腔太好听了，短促有力，像是在用力的念诗一般。
    梅琳娜听出来有点citypop的感觉，不过没有那么梦幻，更具节奏一点。同时唱腔也没有特地拖出尾音。
    像是一个小孩，倔强的盯着你的眼睛，并唱着‘是你把我拖进来的’‘你为什么要让我悔恨’‘我恨你又爱你’一样。
    在情感的炼狱中，火焰冶炼出来真正的黄金。
    唯一让梅琳娜遗憾的是：
    这首完全由音乐性，开创性主导的抓耳节奏歌曲，并没有可实行的魔法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