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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大明:朕是假的,如履薄冰 308.第308章 皇后被刀,后宫狐狸,妖后危

308.第308章 皇后被刀,后宫狐狸,妖后危

    第308章 皇后被刀,后宫狐狸,妖后危
    后宫别院。
    夜幕降临,这里冷冷清清,只有灯笼孤零零的亮着。朱祁镇进门,倒不是来怀念的,想再看看现场。
    他点燃了大殿的蜡烛,大脑快速运转,到底是谁要杀阿伦娜呢?什么仇什么怨,需要杀人?阿伦娜又不是妃子,不至于被人妒啊。
    前世看过许多后宫狗血剧,他知道后宫那些女人狠起来,那可比男人还狠。难道也是因为争宠?朕虽然经常来找阿伦娜,可她什么身份都没有,有妃子争宠,也不会对她下手啊。
    “不会真是太后吧。”他心中嘀咕。
    这时,突然传来脚步声,他心中一警,抬眼看到一个人走了进来,竟然是阿依莎。阿依莎看到皇帝在大殿上,明显意外,连忙拜:“参见陛下。”
    “你怎么来这了?”朱祁镇问。
    “我听说阿伦娜被害了,就进宫来看看。”阿依莎神色黯然,“贤妃留我住下,刚用完晚膳,走着走着,就来这里了。”
    她穿着一袭优雅及地的黑色长裙,裙摆轻曳,完美勾勒出她曼妙多姿的身材曲线,尽显傲人身姿。她那洁白如雪的脖颈上,点缀着一串璀璨夺目的宝石,更添一抹无与伦比的魅力,妖娆美艳。
    “你和她还真是一见如故。”朱祁镇一笑。
    阿依莎轻盈地扭动着腰肢,款步移至香炉之畔。她那纤细柔美的手指,轻巧地捏住香炉的盖子,缓缓揭开,露出其中即将燃尽的香料。随后,她优雅地取出一块全新的香料,轻轻置入炉中。在她动作之间,那双妩媚中透着几分慵懒的眼眸轻轻眨动,勾人心魄,弯下腰肢,身姿呈现出一道令人叹为观止的优美弧度。
    朱祁镇欣赏着她的美丽,对这个西域的美女,还是有些好奇的。尤其是上次旎旎,让他颇为想念。
    阿依莎迎着他的目光,走了过来,大胆的伸手环抱着他的脖子,露出一抹勾魂的神情:“陛下,我很想你。”
    她身材高挑,是朱祁镇见过的女子中,最高的,几乎能与他平视。朱祁镇直接伸手搂住了她的柔韧腰肢,她掩嘴笑了笑,眼中媚意更胜了几分,身子微微前倾,靠在了他的怀中。
    朱祁镇把她直接抱起来,走向了后面的软榻。
    阿依莎的俏脸上泛起一抹迷人的红晕,如晨露般娇艳。她的小嘴微微张合,轻柔地呼吸着,慵懒地依偎在他的怀抱中,眼神迷离而深邃,仿佛已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就连指尖都懒得轻轻颤动。
    朱祁镇的手轻轻地抚过如玉般细腻的玉背,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色。奥斯曼帝国的美女,朕一样能征服。
    ……
    翌日,城门口。
    久违的阳光穿透厚重的云层,吝啬地洒落人间,可这抹冬日里的暖阳,在肆虐的寒风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城门口处,守卫们矗立如松,尽管阳光微弱,他们仍试图从这稀薄的光线中汲取一丝温暖。双手不自觉地相互摩擦,企图驱散侵入骨髓的寒意,而那冰冷的盔甲,在晨光的照耀下,泛着光。
    一辆马车停在了城门外,谁都不知道,马车里坐着的是皇帝朱祁镇。他身穿便服,这么早来这里,是接人的。
    石亨骑着马站在马车一边,道:“陛下,这么冷的天,你是何苦呢?臣一个人接他,带去见你就好了啊。”
    “郭登老将军好不容易归来,朕得亲自来接啊。”朱祁镇道。
    石亨无奈的语气,道:“郭将军还是那脾气,一个人就这么从边疆回来,也不让礼部来接。若不是锦衣卫情报,我们都不知道他今天会到。”
    朱祁镇拧了拧眉。
    郭登这位老将军,在当年土木堡之变后,守住了大同。面对正统皇帝叫门,他也依然没有打开城门。后来,在征漠北的时候,藏在敦煌的正统皇帝给他写信,他也是不理睬。
    说起来,郭登是郭英之后,那可是老朱家的亲戚。郭登的选择,却是让朱祁镇很是意外。
    “陛下,他来了。”石亨声音传来。
    朱祁镇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抬头就看到不远处一人一马缓缓而来。马是一匹老马,人也是满头白发。
    他心中冒出四个字:英雄迟暮。
    石亨上去一拜:“郭老将军,你可真是洒脱,就这么回来的?”
    “那还要咋样?像娘们似的,需要轿子抬?”郭登瞪眼。
    石亨扶额,拉着他上前,道:“快,拜见陛下,陛下一早就在这里等着,专门迎你呢。”
    朱祁镇是头一次见郭登,目光落在他身上。郭登先是愣了一会儿,而后拜道:“臣郭登,参见陛下。”
    “快快起来。”朱祁镇抬手,“来,外面冷,上朕的马车。”
    郭登摇头,石亨直接把他架上了马车,道:“别扭捏,为了等你,我都快冻死了。陛下要请你喝酒呢,我们喝酒去。”
    “啊?臣……臣……”郭登要拒绝。
    朱祁镇拉着他进了马车,道:“朕知道你不喜欢宫里的赐宴,喜欢太白酒楼的菜还有酒,是吧?朕都准备好了,就去太白楼喝。”
    “臣遵旨。”郭登颔首。
    ……
    很快,他们已经在太白楼的二层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郭登环视左右,脸上满是笑容,这就是他梦里的样子啊。以前,还在京城的时候,他就喜欢来这里喝酒,听着大厅中的其他人扯淡。
    没一会儿,酒菜上桌,朱祁镇举起杯子:“我提一杯。”
    “陛下……”郭登连忙站起来。
    朱祁镇没好气:“你坐下,就不要称陛下了,我微服。”
    石亨一旁附和:“老登啊,陛下不在意这些,你就称公子就行。”
    朱祁镇一头黑线,能不能别叫老登,你叫老郭都行。
    三杯酒下肚后,气氛就融洽了许多。郭登也自在了,大口大口的吃,很多年了,他没有吃过太白楼的酒菜了。
    “没以前好吃了。”郭登道,“估计是厨子换了,以前有个老厨子,那手艺,绝对比御膳房的好。”
    朱祁镇一个白眼:“御膳房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搞得我时不时跑出来吃。”
    郭登被逗笑了:“陛下,也不能怪御膳房的厨子,他们被约束了。这外面的厨子,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大胆来。”
    “这也是你不想回京的原因,是吧?”朱祁镇道,“在边疆自在。”
    郭登很诚恳的点头,笑了笑:“是啊,臣宁愿在边关,再说,老臣的很多兄弟都埋在那边,老臣想他们的时候,还能去他们坟前,与他们喝酒。”
    朱祁镇默默举起酒杯,洒在地上,轻叹:“这一杯,敬边疆阵亡的将士。”
    “陛下,矫情了不是?”郭登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此时,酒楼的一个雅间。
    于谦和商辂正在对饮,只有他们两人。商辂面色已经微红,压低声音问:“郭登要回来了,他是能争取的么?”
    “鼠老大让你问我的?”于谦问。
    商辂点了点头:“郭登老将军,在军中素有威望,他若是帮我们,会是一大助力。”
    于谦放下酒杯,皱眉:“我猜应该不会,他当初拒绝陛下叫门,后来也拒绝了陛下的来信。”
    “这你之前也拒绝过啊。”商辂摊手,“他是武定侯曾孙,是皇室宗亲啊。”
    于谦眉头紧皱:“所以,我也拿不准,你不会要我去试探试探吧?”
    “你不能,万一暴露了,就完了。”商辂若有所思,“另外找个人去试探。”
    于谦冷冷一笑:“原来会昌侯入君山会,一开始就是个弃子,你们用他去接触外人。”
    “鼠老大的决定。”商辂道。
    于谦叹息一声:“还是鼠老大强啊,前国师说的对,她要是男子,就是帝王命。”
    ……
    法海禅寺。
    后院的禅房,燃烧着两盆炭火,两个带着面具的人立在火盆的两边。
    鼠面具盯着狐狸面具,冷冷道:“阿伦娜死了,是不是你杀的?”“不是!”狐狸摇头。
    鼠面具冷哼一声:“不是你?别想这骗我。”
    狐狸面具摊摊手,语气带笑:“我为何要杀她?对我有什么好处?”
    “是啊,杀了她对你有什么好处?”鼠面具冷问。
    “所以啊,不是我杀的。”狐狸面具轻笑。
    炭火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两人都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鼠面具再问:“你那边,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狐狸面具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机会!你也知道,我们需要万全之策,我也不能仓促行动吧?”
    “你是在等什么吧?”鼠面具冷问。
    狐狸面具轻叹一声:“我只是个女子啊,没有什么野心。你别把天下的女子都想的跟你一样,谁能做成你那样?”
    “是么?你觉得我会信么?”鼠面具讥笑。
    狐狸面具似乎一点儿都不在乎,问:“那你那边什么时候行动?”
    “年后!”鼠面具肯定道。
    狐狸面具微微一愣,没想鼠面具会给出个答案。她淡淡一笑:“祝你成功,哦,是我们成功。”
    鼠面具目光冷冷,狐狸面具朝她微微欠身,大步走了出去。她从后门出来,上了一辆马车,冷声自言自语:“原来你也是这么的优柔寡断,那我需要你做什么?”
    ……
    集市。
    临近年关,京城的集市非常热闹。夕瑶,李灵带着伊莎贝拉逛。街道两旁,红彤彤的灯笼高高挂起,一串串,一排排在风中摇晃。
    人群熙熙攘攘,夕瑶轻车熟路地穿梭于各个摊位间,挑选着上好的丝绸与精致的饰品。李灵则被一个售卖书法对联的小摊吸引,驻足欣赏那行云流水般的字迹。
    伊莎贝拉对这一切的好奇与惊叹。她被一处售卖彩色剪纸的摊位深深吸引,那些精美的图案,有鱼跃龙门象征年年有余,有莲盛开寓意和和美美。
    “真是不可思议!”她轻声赞叹,用手指轻轻触碰那些细腻的纸张。
    不远处,一阵诱人的香味飘来,那是葫芦的甜香、烤红薯的温暖,还有各式各样小吃的混合香气。她们仨买了葫芦,边吃边看。
    “你们知道君山会吗?”伊莎贝拉道,“刚刚那个卖剪纸的大爷说了,君山会是反贼,他都把君山会剪成了小人儿。”
    李灵哼一声:“肯定是狡猾的皇帝陛下又在整什么事了,君山会要倒霉了哟。”
    夕瑶一脸的惊诧:“君山会,这么秘密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满京城都在传啊。”李灵摊摊手,“提供线索给锦衣卫,还能领赏呢,这回赏银很高。”
    夕瑶眉头微蹙。
    她心中暗想,君山会看来根本是抵不过皇帝的了。连卖菜的大爷,都在骂君山会,这还怎么整?
    ……
    夜色深沉。
    后宫是一片静谧,唯有寒风穿梭于宫墙之间,发出阵阵呼啸。
    各宫的朱门紧闭,铜制的门环偶尔因风的挑逗而轻轻碰撞,发出“当当”的轻响,更添几分幽深与孤寂。门缝间偶尔泄露出一丝温暖的光线,那是娘娘们与侍女们所在的宫殿内,正围坐在炉火旁,轻声细语,烛火未熄,透着几分温馨与安宁。
    宫墙之内,高大的树木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稀疏的枝叶摩擦着,发出沙沙的响声。皇后站在窗户前,烛光落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窈窕的身影。
    宫女和太监早就去歇息了,她这个皇后深居简出,几年前她就把宫中大部分的宫女放出了宫。她喜欢静,更不想去参合后宫的纷争。
    “哎~”她幽幽一叹。
    身为皇后,没有孩子,她知道自己迟早是要被废的,可这个皇帝一直没有动作。这让她反而不安,如今宫里虽然和睦,但暗流汹涌。
    “娘娘,该歇着了。”一个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皇后这才回过神,摇了摇头:“你去歇着吧,本宫自己待会儿。”
    一个影子到了她的身后,突然轻笑了下:“娘娘,你这么无能,不如去死了吧。”
    皇后一惊,听出来这不是自己侍女的声音,她猛地回头,惊呼一声:“怎么是你……”
    叱!
    一刀扎进了她的胸口,皇后未能发出声音,嘴就被封住了。
    叱!
    又是一刀。
    皇后彻底断了气,那影子冷冷的看着她,轻笑一声:“废物!”
    ……
    翌日。
    朱祁镇早朝后,回到乾清宫,有宫女奉上热茶。他猛喝一口,朝着一旁的曹吉祥问:“夕瑶又出宫去了?”
    曹吉祥点头一笑:“是啊,说是同窗聚餐。”
    朱祁镇伸手在炉子上暖了暖,准备批折子。这时,贤妃的贴身宫女匆匆进来,脸上还带着惊慌的神色:“陛……陛下,贤妃娘娘请陛下去一趟皇后宫里,有……大事。”
    “大事?”朱祁镇起身就走。
    贤妃很有分寸,若不是什么紧要的事,不会派宫女来请他的。他急急赶往了皇后寝宫,一进大殿,就闻到了血腥味,他顿感不妙。
    “陛下,皇后她……死了。”贤妃脸上还带着泪。
    朱祁镇看到了地上皇后的尸体,惊愕的后腿了几步,不敢相信:“这……怎么会……”
    贤妃扶着他,道:“臣妾一早来给皇后请安,发现的。”
    “宫女和太监呢,都死了吗?”朱祁镇怒喝。
    “陛下,皇后几年前就把她宫中的宫女送出了宫,只留下两个宫女。”贤妃介绍,“这些年她深居简出,只有我来给她请安,哎,我来的时候,那两个宫女都还未起来。”
    朱祁镇转头,看到两个跪在地上涩涩发抖的宫女。贤妃轻轻拉了拉他,道:“应该与她们无关,她们是皇后娘娘信任的人,请陛下不要连累她们。”
    “你去问她们话,看皇后最近有什么异常。”朱祁镇沉声道。
    贤妃把两个宫女带了出去。朱祁镇来到皇后尸体旁,蹲下,看着那张脸还定格在惊愕。他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
    他对皇后自然也没有多少爱,但还是有情分的。起初的那两年,还是皇后陪着他度过的,后来皇后知道了他的假身份,也没有揭露。
    “谁会来杀你?”朱祁镇额头青筋暴起。
    这时候,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太后带着双喜急匆匆的进来。当她看到地上的皇后的尸体,也是一惊,双喜一把扶住了她。
    她缓步走到尸体边上,冷冷道:“皇后居然被人杀了,你这个皇帝干什么吃的?”
    “后宫可是你在管。”朱祁镇抬眼。
    “呵呵,本宫已经不管事了,怪不到本宫头上。”太后怒目,“不过,后宫接连发生命案,是该整顿了,否则,让嫔妃怎么心安?”
    朱祁镇站了起来,盯着她问:“怎么整顿?”
    太后哼一声:“本宫自有办法。”
    说完,她大步而去,双喜紧紧跟着她。出了大殿后,妖后边走边问:“那个叫夕瑶的宫女,不在宫里?”
    “奴婢问过了,夕瑶昨日出了宫,去了顺天大学。”双喜回答。
    妖后眉头皱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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