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独宠悍夫 作者:陆屿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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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道:“你自己冷面寡言,还不是和性子温吞的七殿下合得来。”
穆远耳力过人,自然一字不漏地听了去,只是却也懒得教训穆清。不过穆清的话倒是叫穆远也暗暗沉思起来,从前他从未想过这样安稳平静的生活,更没有想到他会和清泱这样温柔的女子共度一生。
文承卿跟着那灰袍道士前行,渐渐地走出了城区。他只觉得那道士的身影时隐时现,但是每当他看不到那道士,即将迷失方向的时候,那青灰的身影便会远远地出现,倒像是某种指引似的。
文承卿跟着那青灰身影,渐行渐偏,慢慢地走到了山林之中。偏僻狭窄的小径,走起来有些吃力,但文承卿却一直紧追不舍。直到行至一座山的半山处,一晃神间跟丢了人。
文承卿不知接着该往何处走去,不过鉴于先前的经验,他知道那消失的人影一会儿就会再次出现,便停在原处等待那道士。然而这一次他等了许久却没有等到,便开始四处寻找,打量起自己身处的环境。
不知何时,他已经走到了山上,只见四周寂无人声,唯有蝉鸣鸟啼清风入耳。山岚雾霭之处,隐隐约约可见一处屋宇,文承卿此刻见到,便要往过走去。
那处屋宇看着不远,却着实有一段距离,文承卿走了许久方才走到那里。原来那处是一处道观,文承卿放眼看去,只见灰墙黛瓦,大门上的匾额上书着“钧清观”三个大字,笔力遒劲,铁画银钩。
文承卿再走近了一些,从门内出来了一个扫地的小童,手里还拿着扫把出来问道:“公子为何来我钧清观?”
文承卿闻言道:“我……我方才自闹市见一道长,跟随而来,只是行至此处,便不见了他的身影,想来或许是你们观里的道长吧?”
“原来如此,那请公子入观一歇。”那小童说着行了一礼,将文承卿让了进去。
天色渐晚,当朝丞相文府里是一派慌乱的景象。
“还不再去找。”文丞相大袖一挥,已是怒极。
至于为何是这样的状况,却还要从先前说去。当时文承卿失魂落魄地离开七皇女府,穆远不放心便派人通知了文府。文丞相得知自家儿子一个人在外游荡,大为光火,便立刻派人出去寻找,还将文承卿的贴身小厮茗宋大骂了一顿。
然而派出去的家丁遍寻不到,天色已黑还是毫无消息,叫文丞相也慌乱起来。此刻已是将所有的仆妇小厮都派了出去寻找。
“这可怎么办啊?承卿就是我的命根子,若是他走失了,我也不要活了。”文承卿的父亲宋官人哭喊道。
而文承卿的姐夫秦氏在一旁扶着宋官人安慰道:“父亲你别着急,兴许一会儿便找到了呢。”说罢却是也掩面垂泪。
“唉!”文丞相见男眷们哭哭啼啼便更加心烦,一甩袖子便离开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顺利,后来天色黑得深沉,都到了宵禁时分,文家却还是没有寻到文承卿。
“穆公子,你真的不知我家公子去了何处吗?”茗宋带着几个小厮找到了还在七皇女府里的穆清,焦急地问道。
“这……”穆清得知文承卿走失的消息,也很是震惊着急,此刻回想起当时的状况,却是没有什么线索,“我不知道,文哥哥走的匆忙,当时他神色怪异说是家中有事要先回去,别的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这可怎么办?”茗宋平时泼辣,到了这会儿却是急地都快要哭出来了。
“先别慌,我和殿下都会找人帮忙去找,不会有事的。”一个沉稳的声音传来,抚平了一群人焦躁的情绪。
穆远一身家常的便装,沉如山岳,叫人下意识地觉得能够依靠。
“是啊,我们都会帮忙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人就丢了。若是有劫匪,她们有什么条件就只管答应了,保重人要紧。”清泱从穆远的身后转了出来,略显担忧地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时间定在晚上九点,频率暂且不定,要是晚上九点没有更新大家就可以睡了。
爱你们,么么哒。
第43章 尘缘相误
有了清泱和穆远的帮助, 再加上丢失是文丞相家的小公子,底下的官兵不敢不尽心。巡城兵马司连夜找寻,将京城翻了个遍, 却是到处都不见文承卿的踪迹。
一时间此事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文家的公子失踪之事。
文府
“是谁说出去的, 现在好了,文家的脸都要被丢光了。这个逆子, 最好不要再回来, 否则看我不打断他的腿。”文家是世代的书香世家,文丞相想到文家的清誉,不由地怒从心来。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难道承卿他不是你的亲儿子吗?你怎么这样狠心?”文承卿的父亲宋官人哭着叫道。
“我宁愿没有他这样的儿子,年纪不小了却迟迟不肯出嫁,眼高于顶, 每天只知道往外跑, 现在居然还敢一声不吭就消失。”文丞相说着将跪着的下人扫了一遍, 怒道:“等公子回来了了,我再跟你们算账。”
钧清观内。
“这是我家师父……”那小引着文承卿走进了清幽的道观, 只见四周花木茏葱, 清喜可人, 而灰墙黛瓦,也是别有一番出尘意趣。
“公子何故独访我钧清观?”那被小童称作师父的老道问道。
文承卿观察眼前之人,只见他一身玄色道袍,但却全然不似方才所见之人的身影。
“在下方才身在闹市, 受到感应,跟随一道长前来,寻至此处便失了他的身影。我想着或许是与贵观有什么机缘,故而冒昧一访。”文承卿彬彬有礼道。
“原来如此,”那道士闻言捋了捋自己半灰半白的山羊胡道:“贫道道号‘衡阳子’,今日并不曾出山,想来公子所见的不是贫道。”
“的确不是道长,我方才所见之人,虽然隔得远远地,不曾看到正脸,但是从身形便可知是一年轻男子。”文承卿回想起方才自己跟随的飘忽身影,坚定地说道。
“然而这钧清观之中,只有贫道与几个小童公子莫非是遇上了精怪不成?”衡阳子捋着自己长长的胡子若有所思地说道。
文承卿闻言只觉后背一凉,方才他遭受打击之下,神志混乱,的确是妖邪之物的可乘之机,莫非方才所见果真非人不成?
“公子不必害怕,贫道也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衡阳子不靠谱地解释。
文承卿闻言苦笑了一声,‘哀大莫过于心死’,现在他满心绝望,只觉得心如死灰,又还怕什么邪祟呢?
“公子,既然到了这里,不如随遇而安,进来喝一杯茶吧!”衡阳子将文承卿请进了屋子里,小童为两人奉上了两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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