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觉得不甘心,一路追到京城,无意间救了镇南王世子一命,因着这份救命之恩,世子整颗心都系在她身上,几乎到了为她而生、为她而死的地步,把一生中所有的傻事都做尽了。
整部剧里,最为出彩的就是镇南王世子。
司沐辰所饰演的就是这个角色。
拍摄期间,陆眠遵守约定,并未去剧组打扰他,只把全部心神都放在司家父母的疾病治疗上。
经过三个月的调养化疗,司母的身体逐渐好转,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医生说还需要再化疗一年,等三个疗程做完,只要五年内没有复发和转移,再次出现复发和转移的概率会非常低。
除此之外,他还花高价请来国内有名的针灸大师,每周为司父瘫痪的身体做治疗,短期内的成效虽然不甚明显,但只要再坚持半年,司父的身体会逐渐恢复知觉,直至与常人无异。
《渡春宵》杀青那天,陆眠还是没能按耐住,吃完晚饭给司沐辰打去个电话。
铃声播了一阵,伴随着滋滋啦啦的杂音,电话那头响起司沐辰独有的清冷声线:“喂。”
时隔三月,再次听到青年的声音,陆眠心中再次泛起波澜。他清咳一声,尽可能让语气平缓下来:“喂,我这么晚给你打电话,没有打扰到你吧?”
司沐辰静默片刻,答道:“没有。”
陆眠靠着阳台,目光不自觉定格在墙面贴着的海报上,问道:“吃过饭了吗?”
“嗯,范导举办的庆功宴。”或许是喝了些酒,司沐辰的声音较往常要低沉些,尾音稍稍拖着,带着一点鼻音:“你呢?吃饭了吗?”
听到他关心自己,陆眠扬起一抹笑,语气很是柔和:“吃过了。”
等待许久,也没听到男人再开口说话,司沐辰还以为是通话断了。他将手机举到眼前,看着仍旧保持着的通话界面,没来由松了口气,主动询问道:“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好久没见你,我有点想你了。”
陆眠向来有话直说,此刻也不例外。
司沐辰有些承受不住他的直白言论,耳尖染上一抹红意,道:“我们说好的,等把我父母的病治好再说。”
“嗯,我记得呢。”陆眠顿了顿,道:“经过这三个月的治疗,伯母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伯父的肢体也在渐渐恢复知觉,离我们见面的日子不会太久的。”
在人烟罕至的古村落呆了三个多月,司沐辰虽然没法亲眼看到父母的恢复情况,却也会在每个周末给护工打电话询问情况,自然知道对方所言非虚。
他微微勾动唇角,放轻声音道:“下次见面,你和我一起去爬山吧。”
陆眠有些好奇:“去哪里爬山啊?”
司沐辰道:“清溪山,那里有座姻缘庙,听说非常灵验,我想进去拜拜,顺便求支签。”
陆眠听得心头一跳。
结伴去姻缘庙的大部分都是情侣,青年这么直白地邀请他,是不是意味着青年也对他有情?
下次见面,或许会是情定之时。
他心底蔓延开无尽欢喜,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又聊了一个小时,看着漆黑无光的夜色,他强迫自己咽下更多未出口的话语,体贴十足道:“沐辰,已经很晚了,你快去睡觉吧。”
司沐辰道:“嗯,你也早点睡。”
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陆眠刚走进卧室,就见桌上摆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原主母亲正拘谨地坐在床边,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不知听去了多少通话。
他关上阳台门,在桌边坐下,询问道:“妈,你进我房间怎么不敲门啊?”
“我敲过门了。”
最近这三个月,陆眠一改往日的纨绔行径,把时间全花费在管理公司上,简直跟中了邪一般。
陆母担心他操劳过度,本想拿以前的话术劝说儿子,陆家的钱你几十辈子都花不完,没必要委屈自己做不喜欢的事,你怎么开心怎么来,却被陆父死死拦住。
对于儿子的突然转变,陆父无疑是欣慰的。
他原先是有望子成龙的想法,无奈于儿子不思进取、妻子纵容成性,现在陆眠发奋努力,他怎么可能会让妻子阻拦?
丈夫态度太过强硬,陆母就算再不愿,也只能妥协。
今晚闲来无事,便想着熬点鸡汤给陆眠补补身体,她敲了几次门,也没听到里面传出什么动静。害怕陆眠出事,她才未经允许进入房间,看到的却是素来乖戾的儿子站在阳台上,正跟人打着电话。
虽然听不到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儿子的回答却很是清晰,不仅事无巨细地关心对方的衣食住行,连对方的喜怒哀乐都格外关注。
甚至于……自始至终脸上都挂着抹傻兮兮的笑容。
陆母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人只有在面对喜欢的人时,才会是这般姿态。
她怀揣着一丝希望,问道:“跟你打电话的人是谁?是……是小锦吗?”
陆眠烦躁地抿了抿唇,道:“妈,跟你说过很多遍,我和林锦已经和平分手,且再也没有复合可能,你能不能别再提他了?”
看出儿子的不耐烦,陆母只能放弃劝儿子复合的想法,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话那头的人身上,“好好好,我再也不提了。那跟你通电话的人是谁啊?妈妈能知道吗?”
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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