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圣哉！哈利·波特！
    “你们新添了一名球员？”伍德的注意力被转移了，“1，27。”
    “不是已经有7个了？”
    “你是在逗我么？”
    然后，克拉布和高尔那同样硕大的身躯从人墙中闪出。
    弗林特轻笑道，“文森特·克拉布，格雷戈里·高尔。我们的替补球员。”
    “替补球员？”弗雷德嗤笑道，“你一定肠胃不好吧，所以放屁和呼吸一样简单。”
    “他们值得！”弗林特大笑道，“德拉科给他看看！”
    德拉科从末尾走出，将扫帚往前一举，上面的金字不再是“光轮2000”，扫帚柄上也不再有久经磨砺的痕迹。
    那是根崭新的、光滑锃亮的飞天扫帚，一行漂亮的金字“光轮2001”，在早晨的阳光下晃着格兰芬多队员的眼睛。
    “最新型号，上个月刚出来的。”弗林特毫不在意地说。
    “他们出钱给我们最棒的找球手更换了扫帚。”
    “我相信它比旧的光轮2000系列快得多。至于老式的横扫五星，”他不怀好意地朝弗雷德和乔治笑了一下，他们俩手里各攥着一把横扫5星，“用它们扫地板吧。”
    马尔福脸上没有表情。
    他旁边的克拉布则笑得十分开心，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哦，看哪，”弗林特说，“有人闯进了球场。”
    罗恩和科林从草坪上走过来看看出了什么事。
    “怎么啦？”罗恩问哈利，“伱们怎么不打球？他们在这儿干什么？”
    罗恩吃惊地看着正在穿斯莱特林魁地奇队队服的克拉布和高尔。
    “我和高尔是斯莱特林队的替补球员，韦斯莱，”克拉布洋洋自得地说，“刚才大家在欣赏我们给德拉科新换的扫帚。很不错是吧？”
    “也许格兰芬多队也可以招募几个替补。”
    “但你肯定凑不齐金子买新扫帚吧？”
    “对了，你可以兑奖出售你哥哥们的横扫五星，我想博物馆会出价要它们的。”
    除德拉科外的斯莱特林的队员们粗声大笑。
    “够了，克拉布。”德拉科不满地呵斥道。
    克拉布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有些不满。
    这时，一道白光连带着快门声响起。
    是科林。
    “我们格兰芬多队就算招募替补，也不需要钱。”
    “真后悔，将你拍了进去，污染了我的相机。”
    克拉布的表情更臭了，“没人问你，你这个臭烘烘的小泥巴种！”
    这句话立马起了爆炸性的反应。
    掀起的情绪也让‘蛛网’瞬间破裂。
    ‘惯性’的力量被提前消化。
    仍旧悬在半空的哈利瞬间发光，乳白色羽翼从背后展出。
    “—圣哉！哈利·波特！—圣哉！哈利·波特！”
    “—圣哉！哈利·波特！—圣哉！哈利·波特！”
    “祢是救世之主！祢是黑魔克星！”
    “全地都认识祢，要向祢歌唱！”
    “大难不死的圣洁之婴，拯救英伦的救世之主！”
    圣洁、缥缈的歌声瞬间在球场里回响。
    乳白色的光圈也开始在哈利的头顶凝结。
    真是离谱，巴吉尔仅仅提供了一缕迈克尔的气息，在仪式的力量下，此世不存在的天使之力就此诞生。
    也不准确，此世上帝不存。
    哈利体内的天使之力被无数巫师乳白色的信念强暴鸿儒，被迫开源填满了。
    所以现在的哈利，是圣父，圣子，圣灵身份兼具，三位一体的存在。
    但巴吉尔还有些失望。
    本来为了稳妥，他安排的挨打对象还是罗恩。
    结果现在没人再在意什么泥巴种了。
    他们都怔怔地看向高空中的那个发光体。
    在乳白的光的照耀下。
    哈利的头与发皆白，如白羊毛、如雪。
    眼目如同火焰。
    面貌如同烈日放光。
    脚好像在炉中锻炼光明的铜。
    发出的声音如同众水的声音。
    “耶稣基督！”科林一声惊呼，扑倒在地。
    “谁是耶稣基督？”罗恩担忧地问道。
    科林的目光中满是虔诚，喃喃道：“耶稣基督是从神的灵而生，父在子里面，子在父里面，父与子原为一。”
    “什么跟什么嘛。”罗恩没有听懂，听起来好像很变态的样子。
    伍德也喃喃自语，“千万不要出事啊，我的找球手！如果.魁地奇奖杯.千万不要影响比赛啊，哈利！”
    为了缓解紧张，弗雷德和乔治开玩笑道：“真想看看哈利的屁股！”“怎么？它也会发光？”
    其他球员想要骑扫帚靠近哈利，但每次这种念头一提起，就突兀的消失。
    “出来，看上帝！”留学生宿舍里，一众留学生惊呼。
    ‘小林正’瞬间吓出了蛇瞳，靠！又一个能秒杀我的力量！还是哈利·波特！
    曼施泰因眯起了眼睛，预言中的未来，又改变了。
    校长办公室中，邓布利多怀疑人生，哈利什么时候有这种力量的？天使真的存在？黑魔头不了解的力量不是爱？
    乳白的光已经蔓延出了球场。
    这光刺眼，又柔和。
    还极具穿透性。
    黑湖底的人鱼惊讶地仰头，纯白的人形无来由地浮现在了他们的心间。
    耳边也响起了那圣洁、缥缈的歌声。
    禁林深处的狼人捂住了眼睛。
    城堡厚重的墙体也被穿透。
    差多没头的尼克惊讶地发现自己珍珠白的躯体开始有了血色。
    石质的墙面也开始发光，粗糙变光滑，甚至可以如镜般映射人的倒影。
    所以，城堡中的所有人，无论他在做什么，睡觉还是阅读，他们的耳边都开始有歌声环绕。
    心间哈利的身影也开始浮现。
    几乎不用思考，他们就知道这光来源于何，正体在哪里。
    于是，所有人都往球场这边聚集。
    十几分钟后，看台上坐满了学生。
    人鱼们都浮出水面，向球场的方向眺望。
    教授们站在草坪上。
    胯下的飞天扫帚已经脱离了身体，但哈利本人还悬浮在半空。
    他们都拿出了魔杖，在空气中比划着。
    教授们明显想做些什么，但他们仿佛中了诅咒，失去了以往高超的魔法力量。
    不，准确说，是和想飞起来救哈利的队员一样，提不起将他弄下来的念头。
    只有斯内普，双眼空洞，蜡黄的脸憋红，朝哈利射出一道蓝光。
    然而，那道光芒在朝着哈利前进的路上，就被他环绕在周身的乳白色光晕蚕食了。教授们试图和哈利沟通，但他周身环绕的圣歌，光晕，似乎连声音都堵截了。
    只能听到如水一般清澈的回响。
    斯内普的眼中闪过一丝黑气，握住魔杖的手臂开始失去血色。
    明显是要动用黑魔法的前奏。
    “西弗勒斯，你理智一点。”麦格教授规劝道。
    “理智，你让我拿什么理智。”斯内普状若疯魔，“莉莉的孩子被挂在了天上。在所谓的最安全的霍格沃茨里。”
    “邓布利多呢？他怎么还没出现？”
    弗立维解释道：“我在来的路上撞见过他，他说这对哈利没有坏处。”
    “但为了哈利的安全，他准备找朋友研究下。”
    “研究？”斯内普气笑了，“除非他朋友就在霍格沃茨，等研究结果出来，哈利都死了！”
    哈利是第一次知道斯内普是如此的关心他。
    他很想说他不会死。
    无论是他脑袋上出现的光圈，还是背部长出的羽翼，他都有种如臂使指的轻松感。
    周身萦绕的歌声和光晕，也不是教授们猜测的束缚他的东西。
    虽然它们就像沉重的泥沼，让他无法动弹只能嘴巴开合。
    但他能感受到，它们正在被他缓缓吸收，就仿佛还在母体温暖的羊水里。
    这给他一种鸡蛋的即视感。
    他本人就像里面的胚胎，在缓慢吸收营养物质，等待破壳。
    哈利的心声自然无人知晓。
    很多人都为此十分担忧。
    罗恩就急得团团转，“这一定都是那些留学生搞的鬼，之前他们没来前，可什么事都没发生。”
    金妮倒是有点理智，“我觉得这应该没有你想得那么糟糕。”
    “如果真的危险，邓布利多恐怕早就到了。”
    “应该也和留学生没有关系。”
    喝！——罗恩长吸了一口气，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你怎么这么无情？”
    “不管哈利有没有事，但你这态度就过不去。”
    “金妮，我真的很失望。”
    “我的妹妹会这样。”
    罗恩无比失落，握着哈利的光轮2000的手，更紧了。
    他严肃地说道：“你认为我无理取闹前，不会先观察观察？”
    “我发现了，留学生里，有两个人不在场。”
    “德国的曼施泰因和泥轰的正·小林。”
    “他们两个都很可疑。”
    “一个总是能准确地蹲到邓布利多，还和周围人打成一片。”
    “一个太过懦弱，被欺负也不反抗。”
    “要知道，泥轰的小巫师可是比我们多学了四年的魔法！”
    金妮没有在意罗恩的长篇大论，她敏锐地找到了盲点，“你怎么知道泥轰的小巫师可是比我们多学了四年的魔法？”
    罗恩的耳根红了，“我关心关心这些间谍不成么？”
    “你喜欢纯子·铃木。”金妮用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
    “什么？”罗恩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狗，“什么喜欢？我只是关心巴吉尔这是身为朋友应该做的”
    哈利什么的，一下被罗恩遗忘了。
    这点，邓布利多表示可以理解。
    他也同样将哈利抛之脑后。
    三楼的空教室里，邓布利多和曼施坦因目光对视，又错开，已经沉默良久。
    哈利·波特是谁？邓布利多现在一点也不在乎。
    巴吉尔瞪大了眼睛。
    此时无声胜有声。
    饶是他后知后觉，也醒悟过来，眼前的德国男孩并不只是长得像格林德沃。
    他妈的就是格林德沃！
    “阿不思，你的那个学生你真的不用担心？”格林德沃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不是最讨厌强大不可控的力量么？比如我。”
    邓布利多目光怔怔地看着自己修长的双腿，没有抬头，“哈利没事。”
    “那力量也并非不可控。”
    “那股力量虽然排外、霸道，但也勉强属于善。”
    “而且那力量只是看似难以操控，四处宣泄。”
    “你没发现么，被那光照耀的瞬间，心中闪耀的人影是谁？”
    “哈利已经通过某种难以想象的方式，将它完全消化。”
    “现在被困，无法挣脱，只是因为它太过庞大，想要塞入哈利那瘦小的身体里，还需要时间去扩充。”
    “我现在忽然意识到，一直以来，我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以为可以计算所有，让一切按照我的预想去发展。”
    “但现实”
    “是啊，现实。”拥有预言能力的格林德沃也跟着感叹道。
    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那颗大火球熊熊地燃烧着。
    纵使时间已经到了9月，但它还凶猛地炙烤着大地，倾泻着过量的光与热。
    与之相反的是，照耀整个霍格沃茨的乳白色的太阳——哈利周围的光晕却逐步退缩。
    看台最高一层的学生已经发觉自己耳边清净下来。
    同时，他们也失去乳白色光芒的保护，暴露在烈日之下。
    一个个血管突起，肤色发红。
    在草坪上，享受着乳白色光芒保护的斯内普，却跟那些后排学生一样。
    斯内普土灰色的面孔变成了一种难看的砖红色，油亮亮的太阳穴上一根血管在可怕地跳动，“菲利乌斯！你说的邓布利多呢？”
    弗立维教授低下头，只敢看自己的尖头靴，“或许邓布利多认为哈利不会出事？”
    “或许是真的。”斯普劳特教授补充道，“你没发现？光的射程缩短了。”
    斯内普咬牙切齿，“你怎么能够保证，最后波特不会轰的一下爆炸？”
    卢平点头，“就算哈利没事，但邓布利多总要出来告知大家吧。”
    “霍格沃茨的大门前已经挤满巫师了。”
    “小天狼星就在里面。”
    “我闻到他的味道了。”
    宏伟的铸铁门前，海格正在结结巴巴地解释，“现在学校里很安全。”
    乌泱泱，以小天狼星为首的人群站在铁门的另一边。
    而他们现在之所以能这么老实，全因为唐克斯正拎者魔杖，站在海格的身侧。
    被视为英雄，也被现在这群人当做领头人的小天狼星只得干巴巴地问道，“你们敢保证哈利真的没事？”
    弗雷德和乔治的扫帚是横扫五星，横扫七星5号是早期译本的翻译错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