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肆意妄为的真性情（六千字）
    四人联手，短时间在这里牵制住明国天人强者，那还没有问题。
    一旦分开，去宋国帮助金辽二国。
    以明国的实力、底蕴、手段，未必不会找到他们，趁机围杀他们。
    不管是铁木真，还是笑家兄弟都不会做这种危险之事的。
    还是那句话。
    稳，才是最重要的，是一切计划的前提。
    就像如今蒙元实力明显落入下风，和林的军队不多，四位天人强者、也绝对拦不住朱厚照等明国强者围攻。
    但朱厚照却没有想着去直攻和林。
    原因很简单，他下定决心去强攻和林，绝对可以成功。
    可若是铁木真狠心下，放弃和林，趁机攻击京城呢？
    相互换家？
    朱厚照除非疯了才会去做。
    换句话说，双方都还远没有到绝路、不想活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接下来两天，朱厚照带着武帝龙骑安心赶路返回，铁木真四人就不时的变换方向，通过各种方法告诉朱厚照，他们四个还在，仍紧紧盯着他。
    大年初四，回到大明境内的朱厚照、收到了王守仁的信。
    意思总结起来就三个。
    第一，可以派一位天人之境助他，先将金国赶出河北西路。
    第二，不出意外，铁木真四人仍会盯着朱厚照。
    建议朱厚照不必在意，返回京城，坐镇中央，专心改革，留两位天人之境在身边，足以让铁木真四人不敢轻动。
    第三，则是诸国联手的事情。
    王守仁断定，铁木真必定会联盟诸国、共抗大明。
    这个时候，大明不宜有太大的对外动作，比如再调集一位天人、几位大宗师极境，直接将金国灭了。
    一旦灭了金国，蒙元、辽、北莽一定会马上联手，共同对付大明。
    宋、隋、离阳也定会在暗中出手。
    大明还没有做好这等大战的准备。
    内部改革需要时间，东六路刚拿到手，同样需要时间稳定、治理。
    这个时候，不宜太刺激诸国，直接挑起大战。
    而如果大明不做的太过，诸国想要联手，肯定需要各种扯皮一番。
    并且结盟后，也都不会轻动，直接对大明动手。
    这就是时间。
    时间是站在大明这边的，拖得越久开战，大明的实力就越强。
    至于诸国那边，则不必担心他们会变得更强。
    金国会被王守仁赶出河北东路，辽国占领的西三路，将会被王守仁、宋国围攻，也赶回去。
    蒙元一方，只要不让蒙元拿下隋国，那就没有问题。
    有大明数位天人强者在，铁木真就不敢亲自前往隋国进攻隋国。
    仅是忽必烈，想要攻下隋国、绝非易事，大明还可以出手相助，绝不让蒙元拿下隋国。
    北莽西有蒙元、南有北凉。
    北莽和蒙元之间将会是盟友，无法攻击蒙元，那他就只有一个扩张方向，北凉。
    北凉安稳，北莽就不足为虑。
    大致意思就是这些了，朱厚照认真想了良久，又跟郑公几人商议了一番，同意了。
    回给王守仁书信一封后，继续赶路。
    随后几天，仍是赶路，没有理会停在边境数百里外的铁木真四人。
    同时，这几天时间，也让十二月二十八日的塞外一战，彻底在整个天下发酵。
    其影响力，如山洪海啸般，在诸国境内肆虐。
    这一战的影响力，实在太大了。
    铁木真败了，败的极惨。
    十三翼被正面击溃，十仅存一。
    蒙元元气大伤，无论是实力、还是影响力，皆受到重创。
    大明威势增强了数个层次，真正如日中天，照耀着天下诸国。
    明晃晃的无敌二字，让诸国高层都感觉到无比的刺眼、压力如山。
    不仅仅是诸国高层，其余各个阶层都是被极大的影响。
    连那些高高在上、遗世而独立般的天人之境存在，都是忍不住向大明投去目光。
    他们大多在意的，是此战中朱厚照展现出来的实力。
    以一万武帝龙骑军势之力，打败手握十三翼的铁木真，实在不可思议。
    其本身实力，必定达到了一个远超寻常天人的地步。
    朱厚照突破至天人之境才多久？
    竟就取得如此大的进步，难道即便是在天人之境中，也仍无法阻拦朱厚照的脚步吗？
    对这些天人之境来说，没法不好奇。
    若非是各自心存顾虑，他们都要忍不住跑去找朱厚照，交流交流武道了。
    广泛的影响力暂且不说，眼前切实的影响力、主要来自于三个方面。
    大明内部，隋国门阀世家，宋国境内的各方势力。
    第一点不必多说，那些牛鬼蛇神、魑魅魍魉都老实了。
    朝廷的威势，彻彻底底镇压住了一切。
    让改革大势，更加无法阻拦。
    第二点的门阀世家，也抛去了最后的几分顾虑，纷纷表示投靠之意。
    毕竟铁木真都真正败了，十三翼都被打没了，他们当然知道怎么选。
    短短时间内，试问诺大的隋国，诸多的门阀世家，哪家不通明？
    第三点的宋国各方势力。
    包括南北的那些武林势力，绝大部分都开始跟大明交好。
    尤其是南宋的许多官员，更是如此。
    宋国境内的锦衣卫，越发的忙碌起来。
    势力发展也是飞速，毕竟这么多的人愿意相助，当然快了。
    塞外一战的影响力，还在狂风骤雨的肆虐着。
    圣武六年、大年初八，朱厚照终于回到了他的京城。
    远远看着越发雄壮的京城，从没有离开京城这么久的朱厚照，感觉无比的高兴。
    看见密密麻麻前来迎接的百姓、官员、宗室，更加高兴了。
    连忙整理了几下铠甲，扭头喝道：“京城子民都来迎接咱们了，绝对不能丢脸，知道了吗？”
    “是。”武帝龙骑们满面笑容的应道，个个更挺起了胸膛，纷纷开始整理起来。
    大手一挥，骑着白龙、手持日月神槊，率领着武帝龙骑，威风凛凛的靠近北城门。
    “恭迎陛下、大胜还朝！”
    北城门外十里处，百官、宗室们齐声行礼道。
    “恭迎陛下、大胜还朝！”
    自愿跟随而来的二十多万百姓们，跟着行礼、大声喝道。
    “哈哈哈~！”
    朱厚照豪迈霸气的大笑声在天际回荡。
    “都免礼，跟朕回京。”
    百官、百姓分开的中间道路中，朱厚照率领着武帝龙骑从中走过。
    每一位龙骑，都没有落下面甲，露出的面容透着肃穆、威严、铁血。
    坐在战马上、笔直的腰背，火红似血的铠甲，血色的披风，威风的一塌糊涂。
    两边无数的百姓，羡慕、仰慕、崇拜、火热、爱慕等等情绪彼此起伏。
    更有无数的议论声，密密麻麻。
    “陛下太威武了，可惜我没有先天之境，否则定要入宫为妃。”
    “武帝龙骑不愧是天下无敌的军队，看那位龙骑、我要嫁给她。”
    “这个更威武，我一定要嫁给一位龙骑。”
    “那个好俊美啊！”
    “爹娘、我也要成为龙骑。”
    “我要参军，此生不入龙骑，枉为男子汉。”
    ····
    “嘿嘿，看到没有，那个姑娘在看我。”
    “狗屁，是在看我。”
    “哼，你们是在痴心妄想，那明明是在看我。”
    “你们几个闭嘴，这里不知道多少高手，以为声音小他们就听不到了？
    丢了龙骑的脸，你们就扫茅厕去吧。”
    ····
    ‘这就是大明京城的百姓吗？好生热情、崇拜，跟宋国就是不一样。
    有这一遭，战死也觉得不亏了。’
    ‘是啊，为这样的百姓而战，是荣耀。’
    ····
    无数的声音中，武帝龙骑带着二十多万百姓，回到了京城。
    一路上，都围满了百姓。
    回到京城内，依旧不例外。
    朱厚照始终是一马当先，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笑容，不时还跟两边的百姓们挥手。
    每当这时，都会引起一阵的欢呼海啸声。
    快到皇宫时，朱厚照才反应过来，悄悄传音问道：‘朕的妃子们呢？怎么没有来迎接朕？’
    跟在后面的刘瑾连忙道：‘陛下、按照规矩，娘娘们是不能迎接陛下的，娘娘们在乾清宫等着陛下呢。’
    ‘什么破规矩？这种大喜时候，怎么能没有朕的家人呢？’朱厚照眉头一挑，颇为不悦，直接下令道：‘快让她们去承天门迎接朕。’
    ‘是。’刘瑾当然不敢有异议，连忙让人去办。
    ‘陛下、内阁问，是否要立刻进行太庙献俘？’数息后，刘瑾传音问道。
    ‘当然要进行献俘了。’朱厚照想都不想的道，这等热闹威风的事，怎能不进行？
    说完，看着这么多百姓，目光一亮、连忙又道：‘光给祖宗们献俘有什么意思？
    献俘地点改到承天门，让所有百姓都看看。’
    刘瑾听到这命令，嘴角不仅一抽。
    应了声后，将这个命令传递给内阁等人。
    刘健等人眉角皆是狂跳。
    他们哪里不知道，自家陛下这是嫌弃太庙献俘、人不够多，不够热闹，不够威风。
    奉天门外献俘，才能让所有百姓看到，够威风、够热闹。
    连忙开口，让刘瑾传达。
    ‘陛下、内阁说，在承天门献俘，列祖列宗们看不到啊，难道要献俘两次？
    承天门一次，太庙一次？’刘瑾传音道。‘两次、那多麻烦啊。’朱厚照微微撇嘴，眼睛一转，高兴道：‘笨，把祖宗们的灵牌，搬一份到承天门，他们不就能看到了吗？
    这个办法都想不到，快去办吧。’
    刘瑾一呆，头皮发麻。
    这个办法，除了陛下，谁敢想？
    找死呢。
    硬着头皮，跟刘健等人说了出来。
    刘健等人：“·····”
    ‘陛下、您可真孝顺啊！’
    这大喜的日子，他们却感到一股熟悉的心累。
    陛下离开京城大半年，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安心的同时，又有些欣喜是怎么回事？
    连忙压下这些念头，据理力争起来。
    怎么能轻动列祖列宗灵牌？
    刘瑾代替内阁几人传话跟朱厚照说，说了几句，朱厚照就不奈起来。
    ‘告诉刘健他们，他们又不是我爹、太祖太宗，怎么知道他们的想法？
    朕肯定，我爹、太祖太宗他们见到这么盛大的献俘场景，肯定高兴得不得了。
    再说了，天天待在一座宫殿里，我爹、太祖太宗他们肯定早就腻烦了，正好搬出来透透气、晒晒太阳。
    就这么定了，快去办吧。’
    不容置疑的声音，让刘瑾立即明了。
    陛下注意已定，不想听其它想法了。
    也不再跟刘健他们多说，安排人去办。
    刘健等人见此，如何不明白情况？
    只能长叹一声，然后暗自安慰着自己，还好还好，以陛下的威望，也引不起什么不好的乱子。
    说不定以后还会成为惯例。
    更说不定，民间会争先恐后的模仿，彻底的改变习俗、规矩。
    刘健几人对视一眼，默默收回了目光。
    不是他们不管，而是尽力了，管不了啊。
    一路不快的速度下，当来到承天门，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因为朱厚照准备要在承天门献俘的消息，已经特意快速传了开来，所以跟随来承天门外的百姓越来越多。
    十几万、二十几万、三十万····
    如此旷世大胜，加上过年期间，以及登基数年的改变，让京城百姓抱着极大的热情，蜂拥而来。
    “臣妾恭迎陛下、大胜还朝。”
    承天门外，十二位美轮美奂的皇妃皆到、一起福礼道，瞬间让这承天门增添了更多的光彩。
    “哈哈哈，朕回来了。”朱厚照看见家人，更高兴了。
    当即跳下白龙，几个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了站在中央、最近的邀月。
    瞬间，承天门数十万人的目光都好似亮了，各种神色尽皆浮起，阵阵轰动出现。
    而邀月，即便她再强大的心性、冷傲，此时也唰的一下、玉脸通红。
    又羞又臊。
    ‘陛下。’暗自羞臊的传音一句，嗔着眼，双手力气不大地推着。
    “哈哈哈。”朱厚照松开手，大笑着，又双手张开、抱向傍边已是目瞪口呆的秦梦瑶。
    秦梦瑶愣在当场，被抱个满怀。
    其余众女反应过来，除了白清儿外，皆默默后退一步、远离一些。
    ‘陛下。’素雅的秦梦瑶也红透了脸，双手推着身前坚硬的胸膛。
    “都不许动，都跟朕抱一下。
    朕打仗回家，你们作为妻子，怎么能不跟朕抱一下呢？”朱厚照松开手，看向众女，大笑道。
    众女个个娇躯僵硬，大多红了脸，但无可奈何。
    这个时候，怎么做都不合适。
    只好站在原地，任由自家陛下上前、一个个的抱一下。
    唯有白清儿，跟这位不知羞臊为何物般的自家夫君一样，笑嘻嘻的相互拥抱了下。
    数十万人，数十万双眼睛，绝大部分透着看热闹的兴奋意味，响起阵阵笑声、议论声。
    而百官们，则皆是无可奈何地低着头，当做没看见。
    便是最古板的一些官员，也只敢在心里悄悄的仰天悲叹：‘轻浮、荒唐···’
    抱完最后一女，朱厚照转过身，看向憋笑的武帝龙骑们，大声笑骂道：“看什么看？朕打仗回家，抱自家婆娘，羡慕吧？
    羡慕等回去抱自己的婆娘去。
    没有婆娘的，赶快娶，生个孩子，争取等他们长大了、也能加入龙骑，知道了吗？”
    “是。”武帝龙骑万众一心的兴奋吼声，瞬间如一把剑，刺破了云霄，威慑人心。
    数十万百姓没有害怕，有的只是一阵阵亲切。
    陛下还是陛下。
    更加火热、崇敬的看着那道身影。
    少数古板、心里悲叹的人，则是心神一跳，有些畏惧。
    默默的改着说法。
    ‘陛下这是亲近百姓、亲近将士，是真性情。’
    带着妃子们来到承天门城楼上，此时，除了朱厚照和他的妃子们外，城楼上，还有大明列代皇帝的灵牌也排成了一列，像是看着下方。
    朱厚照得意志满的目光扫向数十万百姓，大手一挥，示意献俘仪式开始。
    礼部的官员出场，开始大声喝道。
    只说了几句话，朱厚照就皱起了眉头，这说的什么玩意，压根听不懂，声音还这么小，百姓怎么听得见？
    立马抬手摆摆，大大咧咧道：“你停下，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声音这么小，朕亲自来。”
    那礼部官员脸色顿时惨白，欲哭无泪。
    内阁、六部等等的文官们，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无言了。
    可没办法，只能装死，由着自家陛下性子来。
    勋贵武将们，则是乐呵呵的看着，神色满是崇敬。
    陛下干什么，都是对的，都是崇敬。
    宗室们，自是有心里暗骂朱厚照不知礼仪、粗鄙、大不孝等等的。
    但、宗室、百官、百姓，数十万人。
    谁又敢站出来指责一个字的不是？
    没有，半个都没有。
    任你是大明皇室，任你是影响力庞大、德高望重的阁老大学士，任你是传承数代、根深蒂固的勋贵，任你是弟子满天下的大儒····
    此时此刻，他们都只能乖乖的，站在那里，看着自家陛下、‘真性情’。
    “大明的子民们。”
    朱厚照没有理会那些，他开口了，胸中、语气中，是愈发浓郁的意气风发，霸气傲然。
    “今天，朕带领着大明将士打胜仗归来了。
    什么胜仗，你们都应该已经知道了。
    北边，小小的蒙元、区区的铁木真，竟敢犯我大明神威。
    不自量力，他找死、朕当然得成全他。
    朕带领着一万武帝龙骑，就把他那什么狗屁的十三翼、十三万大军，杀个片甲不留。
    让他像狗一样逃跑。
    你们说，这是不是大胜？”
    “是！”
    武帝龙骑当先亢奋的大吼，随即、数十万百姓面色红了起来，排山倒海的吼声，直冲九霄。
    “是~！！”
    这声浪中，是让人浑身发热的力量。
    连文武百官、宗室、还有那些看热闹的武林中人，都感到一阵震撼。
    “哈哈哈。”
    朱厚照一阵大笑，声若雷霆炸响：“不错，这就是大胜。
    朕还要告诉你们，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迟早有一天，不要多久，咱大明就会彻底灭了那什么蒙元。
    不仅仅是蒙元，还有什么金、辽、北莽，统统都将臣服在我大明脚下。
    大明无敌。”
    霸气强势无双的意志，如一根天柱、撑天立地。
    “大明无敌~！”
    已被带起来的数十万百姓，跟着武帝龙骑，同时跟着振臂呐喊。
    那股让人浑身发热的力量，变为了滚烫。
    火热的气氛，像是燃起了烈焰，让寒冷的天气被融化，一片沸腾。
    不提那些更感震撼的文武、宗室、武林高手，朱厚照双目大亮，犹如实质。
    只感胸中无尽的霸气豪气激荡、兴奋急了，意志也在跟着发生变化。
    “日月所照，都是大明的！”
    大手一挥，声音震耳欲聋。
    “日月所照、都是大明的！”
    数十万百姓崇敬、火热的面容，激动的红着脸，跟着发自内心的呐喊。
    滚烫的力量，更加强大，让人不能自己。
    一些文武百官、宗室，都振臂喊了起来。
    其余的，则是大多顾及着颜面，忍着被感染的冲动。
    “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在！”
    朱厚照面容也红了起来，大声吼道。
    所有文武官员、宗室等等，精神一震。
    极有默契，毫不犹豫，跟着数十万百姓齐声大喝。
    “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在！”
    “日月山河永在、大明江山永在！”
    ····
    一共五遍，似要掀翻一切的声浪、意志，仿佛撼动了苍穹，更撼动了人心。
    不少武林中人、文武百官，看着这一幕，心中震撼的呆愣。
    他们知道，大明之中，再没有什么，能阻拦圣武帝了。
    城墙上，十二位仙子般的皇妃，不管如何高冷、傲气、端庄。
    此时，秋水般的目光，更宛若世上最温柔的事物，注视着那道身影。
    那道顶天立地、盖世无双的身影。
    是自己丈夫的身影。
    声浪、良久方才缓缓落下，朱厚照感觉眼前世间更清晰了些。
    好像自身意志有着什么变化，但这个时候他也没时间深究。
    而这种变化，数十万人中，只有张三丰和郑公有所察觉。
    （昨天少的六千字，今天的、晚上看能写多少吧。）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