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途中行人较来时少上些许,月光却比之前更为皎洁透亮,偶尔的虫鸣声轻响。
回途设置了自动驾驶,谢宴川坐在驾驶位,他让许陶坐在副驾。
恰好许陶也不想费心神关心航行安全,于是顺从了他的意思。
回到别墅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小七站在电梯门口,看到他们立即嚷嚷道:“谢先生,许先生,你们终于回来啦!真是太晚了。”
这时,还没有睡觉的邹平和一个佣人也走过来,低声询问谢宴川和许陶需不需要用些宵夜。
谢宴川看向许陶。
许陶摇摇头,轻声道:“我不饿。”
“那就不用了,都去睡觉吧。”谢宴川抬手,示意其他人都离开。
他眼神瞥了一眼墙上的电子挂钟,转头看向许陶:“还要去玻璃房吗?两点了。”
是很晚了。
许陶现在已经有些疲惫,眼皮都在打架,走路似乎在飘着。
方才在流云台上宁静之外的另一种隐隐兴奋的情绪,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消散。
看出许陶的困倦,谢宴川试探着问道:“不去好么,太晚了。”
许陶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那就不去了。”
“嗯,”谢宴川忍住轻笑,道:“那就回去睡觉吧。”
许陶点点头:“好,晚安啦。”
“晚安。”
等许陶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谢宴川缓步迈向餐厅。
他从酒柜中挑出一瓶年份久远的红葡萄酒,开瓶,醒酒,倒入高脚杯中。
醇厚的成熟果香钻入谢宴川鼻尖,味道和许陶的信息素味道截然不同,许陶信息素更甜些。
他蹙着眉看着杯中棕红的酒水,有些意兴阑珊的放下。
没收拾餐桌,便信步离开。
洗完澡睡觉,躺在床上时似乎还能闻到若有似无的葡萄味,不知道是酒的味道还是信息素的味道。
或许是因为睡前喝了酒,谢宴川一个晚上梦境连篇,颠倒混乱。
醒来时却是什么都没记得。
他按了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在床上缓了缓才准备起床。
他方才动了动身子,便察觉到身子因为早起有些尴尬的反应。
最近他已经很少在早上有这种反应,一是因为太忙,二是和许陶一周一次总是很规律。
他黑着脸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匆匆解决好生理问题。
下楼时已经是九点多,佣人将早餐摆上餐桌。
小七站在餐桌前,谢宴川一边拿起刀叉,一边问道:“许陶起了吗?”
“许先生还在睡觉呢?”小七答道。
谢宴川淡淡“嗯”了一声。
他这段时间要忙的工作已经暂且都处理好,谢宴川准备在家休息几天,于是吃完饭,他便到书房看闲书消遣。
中午下楼吃午饭时,仍没有见到许陶的身影,他问正在摆盘的佣人:“许陶还没有醒吗?”
“没有,许先生一直没有下来。”佣人道。
谢宴川蹙眉,觉得有些不对劲,许陶一般会睡超过十个小时吗?
似乎没有。
他放下筷子,快步匆匆朝二楼走去。
来到许陶门前,他耐下心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儿房间内仍没任何动静。
谢宴川拧开房门,视线定在床上。
雪白的被子浅浅的鼓起,房间内压根没看到许陶,许陶的拖鞋还端正的摆放在床前。
谢宴川走到床边,轻轻掀开一角被子:“许陶?”
被子下果然有人。
许陶哼唧般吐出一个“嗯”字,声音喑哑,听起来情况并不算太妙。
他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另外半边脸被乌黑垂顺下的头发遮盖。
“是不是不舒服?”谢宴川在床边坐下,修长手指拨开许陶脸上发丝。
原本毫无血色的苍白脸颊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红晕,许陶吐出的沉重呼吸打到谢宴川手上,谢宴川下意识抚上他的脸颊。
“好烫,你发烧了。”
许陶难受地又哼唧两声,勉强开口道:“嗯……很热,很冷。”
他支着身子想要起来,强撑着睁开眼想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
然而眼睛酸涩,甫一掀开眼皮,眼角晶莹泪珠滴落,划过白皙透粉的脸颊,落到谢宴川放在被子的手背之上。
谢宴川被他滚烫的泪珠烫到,手不自觉蜷缩,又想要将什么抓住。
谢宴川坐在床边,将许陶扶住,让他靠在自己肩上,伸出手小心翼翼替他拭去脸上泪痕。
原本苍白无色的脸因为病气,嘴唇、眼角都染上一层胭脂色,让许陶精致浓丽的脸栩栩如生又惹人摧折。
然而在狠狠的玩弄欲 | 望前,还是许陶过于可怜的病弱,让谢宴川的暴 | 虐 | 欲彻底压下。
“我抱你去医疗舱。”谢宴川说着将被子掀开,把许陶从床上横抱起来。
医疗舱放在离许陶房间不远的医疗室内,许陶闭着眼睛躺在谢宴川怀里,沉默得不发一言,连呼吸都安安静静。
走到医疗室,谢宴川将许陶放到医疗舱内,替他拂开散落到脸上的发丝,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一会儿就好了。”
说着,便站起身,将医疗舱舱门关上,启动开关,让医疗舱自行帮许陶进行疗愈。
第11章 生病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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