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差一分一秒都不是一辈子!
小四缺乏自我认知和价值观,不再尊敬师父和传统文化,最终离开程蝶衣,窃取师傅的角色。
经历重重困难,他渴望与昔日伙伴同台,然而现在,昔日伴侣已不再是他身边的虞姬。
而小四并未停止捣乱,他设计陷害段小楼和程蝶衣,使两位艺术家陷入泥淖。
“很好!你可以选择陷害程蝶衣,也可以不这样做,但你必须亲眼目睹袁世卿的下场!”小四威胁,满腔报复心态。
不久,街头愤怒情绪高涨,众名角相继被曝光,挂上“庆国京剧恶霸!段小楼!”的牌子。
“我们需要拥有独特的艺术!这是庆国的艺术,而非大隋的!”
随着呼号声响起,众怒众怨之人聚集,街头瞬间沸腾。
在这混乱之际,程蝶衣默默为段小楼补妆,似乎失去了继续演出的动力。
他们被捆绑着推到街头,菊仙眼中闪烁着焦急,高声呼唤:“小楼!”
作为一位贤妻,她心心念念的只有她的丈夫。
人群愤怒呼喊:“撤换段小楼!他不诚实!说!说!”
领头者带领着众人,一把揪住了段小楼的衣领,强迫他开口:“说!”
段小楼屈服了,他本就不是个善良之人,大声宣称:“我来说!他是个戏迷!戏痴!戏疯子!”
“谁?大声一点!”命令声刺耳而尖锐。
段小楼置身事外,只注视着自身,“程蝶衣!他只顾着扮演角色!对于观众,对于舞台,他全然不顾!演绎到极致!”
火光中,程蝶衣的表情难以辨认,但那些人不会轻易放过他!
“你逃避真相,不忠诚!”
“段小楼不服,就让他灭亡!!”
为了自保,段小楼虽迟疑,却毅然道出:“他……他并未珍视艺术,只是敷衍了事,对于他的歌迷,他应该自我放逐!”
程蝶衣仍然被人牵制,他面无表情,但眼中流露出一丝忍耐之情,转眼间他的目光落在了段小楼身上。
段小楼言语渐显过激,尽管已说出口,此刻又岂有退却之道。
他指向程蝶衣,声音嘹亮:“他曾为愚人演戏,为猪充当演员,为邻居老王表演,为老许演绎,玷污了京剧这一珍贵的艺术!”
“撤换程蝶衣!”
众人怒火中烧,竟然让他为愚人表演,这不是资源的浪费吗?他们怀着欲听又不能得的心情!
“还有吗?还有什么?”
段小楼继续声讨:“他沉湎于大烟!无视生命危险!不知吞噬了多少平民家庭的血汗!”
一提到吸烟,众人更为震怒,因为这是众人深恶痛绝的行为!
“为讨好戏剧权贵袁世卿,他……你知道吗?”段小楼质问程蝶衣,程蝶衣感到莫名其妙,仿佛自己的情感历史都变得荒谬可笑。
“他为袁世卿……做了……”
菊仙急忙喊道:“小楼!”想要制止他的继续发言。
“你知道吗?你……曾经……”
程蝶衣扭头看向他,眼中充满怨恨,深感悲哀,段小楼在他心头刺上了一刀。段小楼似乎觉得不够,又将自己的表演道具扔入火中烧毁,这是一生的积累,在此刻被段小楼亲手毁掉。
菊仙急忙冲过去捡起宝剑,却被人制住。程蝶衣看到了菊仙,怒火中烧。
程蝶衣仿佛崩溃了,绝望地说:“你们全都欺骗了我。”
他蓦然想到某事,眼中泪光闪烁,站起身大声道:“我也生气!震怒于伤心之余!怒斥残破之墙!”
程蝶衣带着哭腔,声音嘶哑,指着段小楼怒斥:“段小楼,你…你卑鄙无耻!心如野兽!只余下一层薄皮?!”
他转身,略显佝偻疲惫,段小楼则劝他保全自己。
“自从你与此女勾搭!我便知道不妙!一切不妙!你以为是小人作祟?厄运降临?错了,全错!我们自己一步一步,走至此境地!应得之报!我早已沦为废物!而你连楚霸王都跪求宽恕!那京剧又能幸免吗?能继续下去吗?应得之报!”
程蝶衣近乎疯狂,嘶吼着,看着那些欲为之讨伐的人,仍在言谈间,被擒拿。
他挣脱出来,高声说道:“我要持续愤怒!她?!她又算什么?让我告诉你们她是何许人?渣滓!她是满楼的一号妓女!一个不懂戏剧的渣滓!无资格登台演出!”
这时,战火蔓延至段小楼身上,程蝶衣的愤怒已无法遏制,段小楼的话语引发了他内心的狂飙。
“段小楼,她到底是不是那个行业的从业者!告诉我!”段小楼避开所有人的目光,轻声承认:“是。”
“你对她有感情吗?”
这个职业被众人所唾弃,菊仙成为了众矢之的,段小楼颤抖着声音说道:“不!我不爱她!我真的不爱她,绝不爱,我不爱她!”
菊仙不再奋力挣扎,缓缓抬起头,她出身娼寮,渴望与段小楼共度余生,甚至心意渐渐向程蝶衣靠拢可最终却遭到了丈夫的出卖。
菊仙已对生活失去信心,眼中多了几分淡漠。
此刻,现场的观众们情不自禁地为菊仙哭泣,他们深知这一切皆是时代的残酷。
“菊仙实在太不幸了!哎!多么可怜!”
“菊仙并没有犯错!她只是出生在错误的时代!认错了人!”
“寄予希望又施以绝望!”
“事实上一切都有伏笔!菊仙的遭遇实在悲惨!我也很同情程蝶衣!”
“程蝶衣的眼神让人心疼!”
“呜呜呜!菊仙!太悲剧了!”
“我真的好想哭,看得真的太难受了。”
屏幕上,电影仍在继续,师傅被击倒,小四误以为自己将成为英雄,却在此刻遭遇了报应。
十一年后,《霸王别姬》的尾声响起,这场戏唱尽了多少时代的沧桑往事!
观众们换了又换,当最后只剩下自己时,那些尘封往事早已抹去了他们大部分的人生。
唯独程蝶衣守望不变,坚守初心。
程蝶衣与段小楼同台演戏,灯光变得幽冷,照耀在他们身上,却在他们身后投下一片漆黑。
(本章完)
第537章 差一分一秒都不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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