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早被那抹绚丽的笑,给勾走了魂,木兰那里还听到木心再说些什么,只顾色迷迷的看着那张倾世容颜傻笑。嘴角恨不得流出口水来,天啊!她原以为皇上已经够俊的了,那曾想天下竟有此等绝色。单单只是看着就已经赏心悦目到极点。若能得他一吻的话,就是死她也愿意。
“是吗?”冷冷的带着浓郁的嘲讽,木心穿透眼前的木兰,眉梢上扬,玩味的看着不远处那袭黑了脸的明黄。男人啊!果然最在意这个。就不知当木兰知道,她所迷恋的绝色男子,是她口中的哑巴小贱人后,会有何感想,想必会抓狂的吧!
“皇上,看戏看够了,也该出来了吧!”任由木兰像一条八爪鱼一般攀在她身上,木心浮着星子那般璀璨的笑,眸光凛冽的像冬日的风,直勾勾的看着那袭明黄。嘴角上扬,语气颇为讽刺的说道“臣还是第一次听说皇上不行呢!怎么?要不要臣给皇上开点药,要知道臣的医术还是可以的。”
“你”背在身后的拳头,紧紧握着,青筋暴起,骨节出都泛着白。凤千夜勾着狭长的凤尾眸子,不怒反而笑的越发灿烂的说道“这个,朕也是第一次听说呢!至于那药爱卿就留着自己用吧!看爱卿那副小身板,估计比朕需要他。”
声音如同从牙缝挤出那般,细细的,充斥着浓浓的火药味,凤千夜眯着眼,眸光如剑的射向那个白痴女人,更准确的说是色胆包天的儍女人。呵!这可真是有趣,在这寂寂深宫,她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偷人,偷的那个人,还是他最不喜欢的那个人。他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呢!
“皇……皇上……是……丞相他勾引臣妾……皇上……要给臣妾做主啊!”看见凤千夜后,木兰的脸顿失去血色,苍白的好似绽放在雪上的冰恋。飞速的拿下黏在木心身上的手,断断续续的说着,眼泪稀里哗啦的便流了下来,好不委屈的样子,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啊!可惜的是这里根本没有惜花之人。
啧啧啧,演技真不错,眼角上扬,木心噙着淡淡的笑,看着凤千夜说道“皇上兰妃这么说,臣可真是冤枉,整个凤羽国谁人不知,臣只爱男人对女人根本没兴趣,臣就是勾引谁也不会勾引她。”
木兰,多年的旧账,就在今天了结吧!她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打了,骂了,不记仇。
“哦”淡声应道,凤千夜厉眸一转,毫无温度看向木兰,深邃的眼中隐着似海如潮的杀气,笑意不减的朝木兰走去,伸手一点一点爬上她的脸,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声音刺骨的寒。
“这个爱妃又要怎么说呢!”一个不爱女人的人勾引她,他倒要看看她还能怎么狡辩。左相是断臂,谁人不知,她居然用如此卑劣的谎言。
“我……我……”情急之下,木兰竟连称呼也忘了,只是苦苦的哀求着凤千夜“皇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哼!饶?凤千夜怕是等这个机会等了好久,怎么会放过她,真是异想天开。视线不带一丝感情,冷冷的,好似看戏一般看着眼前那一幕,木心细不可见弯起嘴角。心里冷笑道“他可不是一个不记仇的人,真以为那次叛变,就那么完了吗?瞧他不是在报复了吗?封木兰为妃却不宠幸她,让木衡继续做丞相却夺了他的实权,这滋味比死好不到那里。”
“来人啊!”手一松,木兰一脸绝望的跌在在地上,凤千夜厉声说道“将兰妃关进暴室,找几个乞丐好好的满足她一下,然后剥去贵妃头衔,关进冷宫,在不得踏出一步。”
“皇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凤千夜话音刚落,便走来几个人将木兰给拖走了,朗朗晴空,她的哀求声久久不曾散去。
“既然无事了,那么臣就告退了。”轻声说道,不待凤千夜回答,木心便转身,抬步离去,可是她还没走几步便把粗暴的拉进一个怀里。
“爱卿,看完戏就想走?”噙着邪肆的笑,凤千夜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目光冷厉的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脸,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看戏是不是也应该付出点什么?以为他真糊涂了?说他不行的分明是他,那里是木兰。既然如此,那他就让他看看他是行,还是不行。
“怎么?皇上也想做臣的入幕之宾?”脸一寒,木心如一阵风一般,转身一跃,消失在凤千夜眼前,只闻得她的声音“可惜啊!臣对脏掉的东西没兴趣。”
银发飞舞,木心的背影煞是恣意,流露着一股说不出的潇洒。
“什么?”听着木心的话,凤千夜的脸一片漆黑,两簇火焰熊熊的在他眼中燃烧,他居然敢说他是脏掉的东西。看来他真是太放纵他了。
衣袖冷挥,凤千夜脸若寒冰的转身离开。对于他的这个丞相,他也该好好整治一番了。
“姐姐”见木心走了出来,木瑾附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今天怎么这么晚,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迎上木瑾略带担忧的脸,木心轻笑出声“呵呵,没什么,只是看了一场戏罢了。”
“啊!那样啊!我们快走吧!我要饿死了。”一脸宠溺,木瑾拉起木心的手便钻进马车,看来有关断臂的传闻,不尽然空穴来风。他们两个人这般亲密,不引人遐思才怪。
车轱辘声声,木心斜斜的靠在马车上,眼睛半眯,神色不明的看着远处的天,而后,缓缓的闭上了眼。一脸疲倦,脸色苍白的近乎透明。见木心闭上了眼,木瑾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脸上布满心疼。她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扛着,让他觉得自己很没用,什么都不能为她做。或许,他应该拿回属于他的东西了,也许只有那样,他才可以为她做些什么。
低沉沉的笑起,木瑾抬眸看着人海茫茫的街道,稚嫩的脸上,弥散着难以言喻的沧桑。收敛笑意,那张娃娃脸,竟是那样阴沉。犀利的看着西方,木瑾眼中闪过少些寒意,无声的说道“六年了,也许我真的应该回去,省得那些人逍遥的太久,忘记了那些东西根本就属于他们。”
六年前,那个风雪呼啸的夜,他一个人躺在了无人烟的雪地,身中剧毒,浑身瑟瑟发抖。若不是她,他或许早死了。那时他曾发誓定要取下那些人的头颅,夺回属于他的东西,可是跟着她身边越久,他就越舍不得离开。他真想永远陪着她身边,那怕只是看着。可是他不能,她也不许。即便她不说,他也是知道的。
“姐姐,你先回去吧,我出去一下。”忽的,木瑾不知道看见了什么,急匆匆的便下了马车。
“嗯”淡淡的应到,木心并没睁开眼睛。她不是木瑾的全部,他应该有自己的人生。四国聚首之后,他的人生也应该回归正轨。终究没有谁,能永远陪在谁身边。
路,注定的孤寂的。
下了马车,木瑾笑的如三月的阳光那般明媚,伸手从怀里拿出个东西贴在脸上。在看时此木瑾已非彼木瑾。依旧洁白无瑕的白衣,那张脸却比先前更显稚嫩,水汪汪的大眼中,不含一点杂质,天真的仿佛一汪不经尘世渲染的泉水。那般纯净,那般无辜,让人不禁喜爱。
“姐姐……姐姐……你可来了。”看着不远处的那袭妖冶的红,木瑾甜甜的笑着便扑了上去,声音糯糯的,煞是悦耳,如小鹿那般的眼中布满难以描绘的喜悦之情。若不细看的话,很难发现隐在眼中的那丝算计。
呵!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来了。不安好心的家伙。
“姐姐,姐姐,我想死你了。”双臂牢牢的攀在那袭红上,木瑾笑的一脸无辜。闻此,一旁的路人,纷纷投来视线。刚触及那一红一白两个身影时,在场所有的人忍不住错愕。
红衣人分明是一个男人,虽说很美,但也不是女的,他怎么叫人家姐姐。
望着众人投来的视线,红衣墨发的男子,微微拧起眉头,眸光冷冰冰的看着那个扒在他身上的少年,眼中飞快的掠过一抹杀意,静无波澜的说道“你认错人了”
而后,一把推开了木瑾。
“姐姐,你分明就是姐姐……”噙着眼泪,木瑾万分委屈的说道,似如哭诉那般,直勾勾瞅着那袭红。心里不禁乐翻了天。哼!老敌人又见面了,可惜你根本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就是屡屡破坏你好事的人。不然,你怕是不会这么冷静吧!
“公子,我们走吧!”一旁的隐离看着木瑾,脸上飞快的爬过几条黑线,眼角狠狠的抽搐着,脸黑了红,红了黑的。见此,一道锐利的视线,如厉箭一般朝他袭来。
“走吧!”眸若寒星的扫了木瑾一眼,那袭红在隐离的簇拥下,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然还没走几步,身后传来一道万分委屈的声音,闻此,饶是他那张经年不曾变过的脸,也不禁黑了些许。
“姐姐,姐姐,若是你走路的时候再扭一下腰,就跟我家姐姐一样了。”听着木瑾高高的声音,一旁的路人不禁笑起。是,没错,若那个男子走路时扭一下腰,还真跟一个女子无异。那张脸啊!真是太美了。
“离伯,你知道该怎么做。”眸光一寒,一股杀意倾泻而出,那张脸越发清冷。然等隐离转过身后,才发现人群中早没了,那个白衣少年。
“哈哈哈……真是太爽了。”伸手取下脸上的面具,木瑾迈着悠悠的步子,一脸玩味的笑,刚要踏进忆秦楼时,忽然停下了脚步。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未完待续)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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