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出发！
    韩晴就照旧开了直播。
    直播间瞬间就涌入了两百万人，可见已经有大量的观众就守着直播间，等着韩晴开播，一开播就全部钻进直播间，想第一时间参与今天的抽奖。
    弹幕瞬间就是密密麻麻的。
    “今天守着老江的直播间，啥时候抽奖？”
    “我要中奖！如果我中奖了，我就卖掉这幅将进酒，卖掉的一半的钱都拿来打赏给老江，我留一半就行了。”
    “真要让我中奖，我给老江返还八成都行。能卖十个亿的话，我只要两个亿，实现财富自由就好了，剩下的八个亿全部还给老江。”
    “你们没想过收藏吗？这幅将进酒非常具有收藏价值，以后会越来越值钱。”
    “以后值钱是以后的事，我们只想现在好好享受生活。”
    “明天就是川大校庆了，老江准备在校庆上表演节目吗？”
    “我听川大的朋友说，老江答应了会在校庆上至少演出一场。”
    “现在川大校庆已经关闭了现场名额申请通道，想进去都进不去了。”
    “这可能是川大有史以来最受关注的校庆了。”
    “我现在只想抽奖……”
    …………
    直播间的在线人数还在疯狂提升，没一会儿就达到了三百万，还在迅速提升，已经追上了昨天晚上的最高巅峰人数。
    虽然现在是大白天的户外直播，没有江辰的演出。
    但是，几乎所有观众都会一直守在直播间，想第一时间参与抽奖。
    还有很多之前没来过江辰直播间的观众，听说了抽奖消息和江辰作品的价值，也都纷纷钻进了直播间。
    整个直播间的新用户就多达百万以上，给企鹅平台带来了大量的活跃新用户。
    而且，江辰抽奖的事情在全国都是最热门的新闻事件之一，在各大平台吸引议论的人数多达上亿。
    所以，还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来到企鹅平台注册账号，然后钻进江辰的直播间参与抽奖。
    张俪此时在酒店里，正在和杨总通电话。
    杨总说话的声音都有些激动：“昨天晚上到现在，我们新增加了两千多万新用户，而且基本上都是活跃用户，现在不断的有新用户注册，比昨天晚上更多，到下午江辰抽奖这段时间，会有大量新用户不断的加入我们平台。”
    “预计一天下来，至少能增加五千万以上的新用户，这对我们平台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利好。”
    “江辰这个抽奖活动的影响力和吸引力超出了我们的想象，现在我又有新的底气去向集团总部要钱给江辰续约了。”
    张俪听了这番话，这段时间以来低沉的心也焕发出了新的期待。
    她不想平台失去江辰，或者说心中不想失去江辰，希望江辰能一直在自己手下直播，让她有一种自己掌控了江辰的错觉，她享受这种错觉，不想失去。
    张丽认真地说道：“我昨天见到李玉民了，他也来蓉城了。江辰和我们的合约就要结束了，抖约直播绝对会开出更大的合约来竞争江辰，杨总，你要尽快向集团总部筹集足够的资金了。”
    “江辰现在的人头费，每天就在三千万左右了，一个月就是十亿左右，一年要一百亿！这笔钱，集团很难拿出来吧？”
    杨总苦笑道：“你觉得，抖约就能拿出这么多钱来签约江辰吗？一年给一百亿人头费，江辰昨天的直播收入已经超过一亿！几年下来不是要身家千亿了？”
    “现在是江辰的人气巅峰期，所以给的价格都虚高，等后面时间长了，他的人气趋于稳定了，价格肯定是要回落的。不然，根本没有任何平台有能力签下他了。”
    张俪听了点点头。
    一年上百亿的人头费，这笔钱约等于是签约费，这是任何平台都无法承受的。
    很简单，任何平台都不是做慈善的，都是要赚钱的。
    江辰再高的人气，一个人也不可能给平台带来一年上百亿的收入！
    即便是抖约号称能将流量开发到极致，也不可能利用江辰的流量带来上百亿的利润。
    除非，江辰让出一部分打赏分成！
    但是……
    打赏全额归江辰，这是绝对不可能改变的条件。
    只可能降低江辰的人头费！
    而要降低江辰的人头费……
    那就要等江辰直播间的人气开始呈现下降趋势，对观众的吸引力下降了，才能提出来。
    不然，江辰的人气还在上升的话，凭啥给人家降低工资？
    可是……
    江辰从魔都一路走来，回到蓉城，人气一直都是稳步上升的，甚至是大幅度上升的！
    杨总和张俪之前也想过等江辰人气开始不涨了，甚至开始回落稳定了，新合约的时候就会适当的提出降低人头费的提议！
    可是，当他们以为江辰的在线人数三十万是极限的时候，江辰的在线人数再次迅速突破五十万，当他们以为五十万在线人数是江辰的迹象的时候，又迅速突破了百万……
    现在更是一路突破到了三百万，而且似乎还没到极限！
    这就让他们心中想要降低江辰人头费的想法，迟迟无法实施。
    等这份合约结束，新合约当中，人头费肯定还会适当提升！
    不然……
    当初江辰在线人数一百万的时候这个价，现在在线人数都三百万了，还是这个价？
    他们也不好意思吧。
    可人头费继续提升，那就意味着他们每天要支付给江辰更多的钱……
    这就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张俪说道：“我的建议，还是给江辰股份，这样让出一部分股份能绑定江辰，还能降低人头费，少一大笔支出。”
    杨总苦笑道：“股份少了，江辰那边不好说，股份多了，集团肯定不同意，那样容易失去对平台的掌控！所以，这个也不好操作。先走一步是一步吧。明天我就去集团总部，问问江辰续约的事。”
    “现在，这件事我们自己已经没法决定了。”
    张俪：“我等你好消息！”
    杨总：“我尽量！”
    两人结束了对话。
    张俪看着直播画面上，江辰坐在车内安静地看着窗外的蓉城街景，而直播间的在线人数已经赫然突破了三百七十万，眼看着就要突破四百万，再上一个量级了。
    其实！
    在张俪看来，江辰这样的人气，已经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了。
    全网所有网红主播，再加上诸多娱乐圈开播的大牌明星们，没有谁能有江辰如此恐怖的人气和吸引力。
    哪怕那些顶流明星经过一番宣传和炒作之后再开播，也就能吸引上百万人在线而已，而且那只是昙花一现的人气，让其连续开播几天，人气肯定会一天比一天低，最终稳定在十几二十万就了不起了。
    如江辰这样没有宣传炒作，靠着自己的本事把在线人数拉到三四百万的高度。
    这可以说是一个奇迹。
    已经不能用金钱来衡量江辰的人气和吸引力。
    如果江辰愿意配合，愿意发展，张俪相信，有大把的资本会和江辰合作，自己做一个平台，来更全面的开发江辰的人气和吸引力，其成绩绝对不可能比企鹅直播弱，可能会成为仅次于抖约直播的第二大直播平台，融资上市的话，市值做到数百亿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
    江辰对这些却不感兴趣。
    或许，也正是因为江辰对这些不感兴趣，才能写出那么多优秀的歌曲，以及那么多足以传世千年的诗词作品，才能把书法练到追赶王右军的境界，才能吸引这么多人观看，才能有如此的人气！
    如果江辰成为资本，去自己发展直播平台，或者说转型做带货主播开始卖货，自己做代工等等，肯定会变得势利，变得不那么纯粹，可能就写不出那么优秀的作品了，从此也就逐渐被大多数观众抛弃了。
    所以，有得有失。
    张俪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评价，只能看着直播画面上江辰安静的侧脸发呆，然后过了一会儿突然惊醒。
    因为，直播画面上的在线人数数字赫然达到了恐怖的四百万！
    这个数字，绝对是一个吓人的数字。
    比诸多经过长时间宣传炒作的顶流，吸引的观众还要恐怖！
    而那些大牌明星对外宣传的所谓千万观众观看，并不是同时在线人数，而是总观看人次，只要点进去看过几秒就算一个人头，即便几秒之后离开直播间，也算是一个观看观众，贡献了一个数字，如此累积的所谓千万观众，其实最高在线人数也就百万左右，最多两三百万就是极限了。
    所以，江辰的直播间，现在每一秒都在创造记录。
    而这样的江辰，张俪有预感，自己和企鹅直播，可能就要失去了。
    ……
    同一时间，李玉民也在看江辰的直播，看到江辰直播间在线人数迈过了四百万的门槛，也拿起电话打给了张总。
    “张总，看到江辰直播间的数字了吗？”
    李玉民问道。
    张总认真地回答：“在看，四百万在线，很可怕！真的非常可怕。他一个人就能支撑起一个大平台。我得到企鹅直播的内部消息，昨天晚上到现在，江辰吸引的新注册也用户就已经达到了数千万，一天下来估计要破亿。”
    “对企鹅直播这样半死不活的平台，绝对是一剂救命药。”
    “江辰的这个抽奖活动，真的太牛了！”
    “如果他能来我们抖约直播做一次抽奖活动，效果绝对会更爆炸，我们的用户远比企鹅直播多。”
    李玉民听了肯定地说道：“不错，如果江辰在我们平台抽奖送自己的作品，我提前宣传预热，我有信心做到千万人在线！”
    张总听了都是一惊：“是千万人同时在线，不是千万人次观看？”
    张总也懂娱乐圈一些大牌明星玩弄的文字游戏。
    李玉民肯定地说道：“对，就是千万人同时在线，观看人次至少破亿！张总，您要知道，这是送出价值十亿的江辰作品真迹！千万人在线都不算什么，只要宣传得当，让全国所有人都知道，我想只要有条件的人，都会参与进来吧？”
    “千万人在线，根本没难度。”
    “企鹅直播根本就是浪费了这次天赐良机。”
    张总听了，也是深以为然的点头表示赞同：“不错，他们浪费了这次机会。我们也错过了这次机会。江辰不可能短时间内再送出另一幅作品的，可惜了！”
    李玉民笑道：“那我们就把江辰一直留在我们平台，我相信他以后肯定还会送出作品抽奖的。只要他做了第一次，那么必然就会有第二次。”
    “大家都以为，江辰对自己的作品很珍惜，不愿意拿出去。但是，根据我了解的信息，事实并不是如此。”
    张总好奇地问道：“哦？事实是什么？”
    李玉民：“事实是，江辰对自己的作品没有那么在乎。所以，他留在魔都几幅作品，留在京城几幅作品，还送给了韩晴，汪霏，李文君，郑泽浩各一副作品，和小姑娘一声哥哥都能换一幅作品。”
    “还有，根据我打听的消息，江辰一路上写的作品，他自己都没有拿回家珍藏起来，而是直接交给韩晴保管的。他写完了，就没有再管了，甚至没有看第二眼。写完了，韩晴就收起来装裱好，然后装起来随身携带。”
    “现在，韩晴身上至少有江辰的十幅作品真迹，以现在的市场价估算，价值百亿！但是，江辰没有问过，没有要过。”
    张总第一次知道这样的消息，震惊地说道：“江辰就不怕韩晴私吞了？或者，有人抢了韩晴？损失这么多作品真迹？”
    李玉民语气笃定地说道：“所以，我说，江辰对自己写的作品没有那么在意。他不介意把自己的作品送出去。所以，以后他必然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第四五六次抽奖送作品的活动。”
    “只要我们把江辰一直留在我们平台，绝对能靠着江辰以后送作品的活动，积累天大的优势。”
    张总听了，心思活泛起来：“如果他不那么在意的话，我能不能找他买几幅作品？价格不是问题！”
    李玉民听了，笑道：“这就是问题，江辰不在意自己写的作品，但是他更不在意金钱！所以，直接用钱买，可能更难。”
    张总听了，有些无语，感觉以自己商人资本的身份，无法理解江辰的思维，或许这就是艺术家吧。
    “好吧，那你就不惜代价把江辰签下来，让他一直留在我们平台，我和他多多熟悉一下，或许他哪天一高兴，送我一幅。”
    张总听了，直接说道。
    …………
    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
    江辰的人气，一整天都在上涨趋势。
    当江辰中午录制完歌曲吃饭的时候，直播间的在线人数赫然突破了五百万人。
    可以说——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