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32. 你去摊牌吧
    时间还要追溯到n年以前，在那个东野秀一刚刚跟随蓝染干活不久的年代，蓝染在很轻松地征服了虚圈之后，发现那些大虚都只是一些虚有其表之辈，远没有在尸魂界里面，从那些死神口中听闻的那般强大和危险。
    因此原本还以为自己可以发现一片新蓝海的蓝染，顿时对虚圈失去了好奇心。
    转过头来，蓝染便将目标重新对准了死神。
    彼时的蓝染还是坚定的认为，只有进一步挖掘死神自身的力量，直到抵达那不可凝视的深处，才有可能完成超越总队长山本元柳斎重国的伟业。
    所以他决定以东野秀一斩魄刀始解能力之一的掌兵者，驭人，为蓝本，为虚量身开发出一个从死神身上夺取灵子，而不是直接吞噬掉的能力，从而方便他的研究。
    只不过在这个能力开发出来，并投入使用之后没几次，东野秀一便意识到了这里面有一个非常大的弊端，那便是死神不是流魂街的平民，任意一名死神的阵亡，都会引起护廷十三番队的关注，从而加强那一段时间的防御工作。
    这使得当时的蓝染，获取死神灵子的效率非常低下。
    于是东野秀一为了展现自己的价值，主动向蓝染提出，由后者改良这个夺取灵子的能力，使得其可以被东野秀一在不始解斩魄刀的情况下使用，同时东野秀一主动向自己当时所在的十番队队长申请，将自己由十番队调往四番队，好利用四番队作为治疗番队的便利，更加方便提取那些死神的灵子。
    并且为了保证自己这个计划可以在四番队众人（主要是卯之烈）的眼皮子底下顺利进行，东野秀一还向当时的蓝染说出了自己的另外一个想法，即削弱每次夺取灵子的量，保证不会影响到那些被夺取灵子的死神正常行动。
    这样一来，虽然从每一名死神身上夺取的灵子数量变少了，但是胜在可以细水长流，以尸魂界的死神更替速度，大量的普通死神可能都会在东野秀一这里挨上至少一刀。
    也正是由于东野秀一的这个建议，使得卯之烈在近十年前虽然因为某次意外，发现了这个问题，但是却始终不得要领，没办法确认那些死神身上的缺陷究竟是何种原因造成的。
    直到她于两年前在十二番队那里，碰巧看到了正在翻阅过去卷宗，找案例给自己练手的十二番队四席，猿柿日世里，从猿柿日世里手中的那份来自几十年前的卷宗，她才发现了些许端倪，从而顺藤摸瓜，怀疑上了东野秀一。
    只可惜，她当时只是刚起怀疑，一句对山田清之介无心地承诺，直接将东野秀一这条蛇给惊了。
    直到现在，卯之烈那里也只有对东野秀一的怀疑，却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
    因此，蓝染才会说，卯之烈如今会这么矛盾，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多亏了东野秀一当初的谨慎，否则但凡多露出一点马脚，卯之烈都不会是现在的这种态度。
    甚至有可能，两年前卯之烈就会向东野秀一发难。
    当然，以上这些内容，也不是蓝染亲口对东野秀一说的，而是东野秀一自己通过蓝染给他的资料分析出来的。
    对于蓝染而言，想要知道卯之烈过去做过什么并不是一件什么难事，四番队的那些年轻女性死神们根本抵挡不住蓝染那该死的魅力。
    “但是蓝染大人，就算如此，我认为卯之队长的存在，始终还是一个隐患，她现在虽然没有对我采取直接措施，可她对我的怀疑，也不会消失，再这样继续下去，除非我不为您做事了，否则一定会出问题的！”
    放下资料，东野秀一不无担心地向对面的蓝染说道。
    如果可以，东野秀一是不介意蓝染想办法解决掉卯之烈这个麻烦的。
    反正他本人对于原著中的大部分人物可能曾经会有些感情，但是当他在死神这个世界里面生活了一百多年以后，那份感情早就淡了。
    现在的东野秀一，一切都以自己的安全为前提作为考量，只有满足这个前提，他才允许自己在那些人身上投入一些情感。
    显然，卯之烈此时并不满足这个前提。
    可惜的是，蓝染作为布大局者，在刚刚才杀掉尸魂界两名队长，彻底激怒了中央四十六室，几名队长至今还在虚圈追杀拜勒岗的当下，他并不想再多生事端。
    “那就与她摊牌吧！”蓝染语气平淡地说道。
    然而这话，听在东野秀一的耳中，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我不太明白蓝染大人您的意思。”
    这次东野秀一是真得懵逼的，他又再一次吃不透蓝染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短时间内，是没办法对卯之烈动手的，所以想要解决掉这个麻烦很简单，你直接找到她，与她说，你要补十番队的队长，看看她的决心。
    如果卯之烈与平子真子一样，铁了心要看死你，今后的工作，就该换个方式了，
    但如果不是，伱去当个队长，无论是时间还是资历上来说，都是足够的了！”
    蓝染向东野秀一解释道。
    而东野秀一站在其对面，心情复杂。
    话说到这份上，东野秀一很难不怀疑，当初蓝染让他们在虚圈解决掉那两名队长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现在由自己去补这个缺。
    甚至有可能这个计划在更早的狩猎事件前，就已经在蓝染心中打好蓝图了。
    蓝染是早就盯上了队长的位置吗？
    东野秀一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
    只不过护廷十三番队的队长一直以来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前一个不走，后一个有实力也上不去，除了第十一番队，只是十一番队和东野秀一一直以来的人设不符，所以蓝染也不可能让东野秀一去顶替十一番队的队长。
    而他自己又是一直以来都被平子真子密切关注着，别说当队长了，哪天突然实力提升一大截，平子真子可能都会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再加上没有特殊情况，护廷十三番队的队长也都不会轻易离开尸魂界。
    要知道，在尸魂界击杀一名队长，与在虚圈或者现世击杀一名队长，那难度和后果可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因此，现在蓝染提出这个解决办法，恐怕也是顺势而为。
    对于蓝染而言，卯之烈是麻烦吗？
    肯定不是，卯之烈只是威胁到了东野秀一而已。
    所以他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既试试能不能完成既定目标，又可以顺手借东野秀一，去掂量掂量卯之烈的斤两。
    一举两得。
    只是苦了东野秀一。
    蓝染不了解卯之烈，东野秀一会不了解吗？
    卯之烈那是绝对不可能放他离开自己眼皮子底下的。
    其一定会像平子真子“关注”蓝染一样，将自己好好“呵护”起来。
    换而言之，一场注定一面倒的战斗，不可避免。
    (本章完)